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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祸起萧墙

赵岩猛闻,自是吃了一惊,刹时汀了吃喝,愣在那里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这个、、、、、、。”

朱友贞眼见其犹豫不决、顾虑重重,急忙表白道:“岩哥,这没有外人的,有话你尽管直言,出你口、入我耳,决不会传出去的。”

赵岩犹犹豫豫、吞吞吐吐道:“兄弟,这事你让我怎么说呐,一言难尽呀?”

朱友贞安慰道:“岩哥,你尽管实话实说,即便天塌下来,我也不会怪罪你。”

赵岩沉思犹豫了片刻,刹时,心一横,牙一咬,坚定道:“兄弟,事情正如传言的那样,朱友珪就是以篡逆夺取的皇位。”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呀,我还当别人诬蔑陷害他呐,这实在是可恼可气也。”朱友贞自是恨得咬牙切齿,气冲牛斗,刹时,一脸不满的质问道:“岩哥,咱家出了这事,难道你就熟视若无睹,认有他这弑君害父之人逍遥法外,坐当皇帝不成。”

赵岩无能为力道:“兄弟,我不想又能怎样,这可是你们朱家内部之事,我一个外人管不了的。”

朱友贞诧异道:“岩哥,这是我们的家事不错,可你也算半个朱家人的。”

赵岩怨天尤人道:“这、、、、、、,兄弟我虽不算外人,虽然也想、也知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这个道理,但你要知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兵无主自乱,我又不是正统,手中又无兵无权的,振臂一呼,那个又会响应呐。”

朱友贞闻言自觉也是这个道理,面对着朱友珪的胡作非为之行为,于心不甘他自不愿默不作声,视若无睹,袖手旁观,而不理不彩,沉思片刻后,他刹时咬牙切齿、坚定不移、坦诚问道:“这种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不杀不足于平我心头之恨,岩哥,假如我要做这个领头雁的话,那事情应该怎么办呐?”

“这个嘛、、、、、、,”赵岩抬头看了一下门口,眼见无有任何动静,抬手端起一杯水酒仰脖一­干­而尽后,下定决心的他放下酒杯后,冷冷道:“这个易如反掌,只要劝动魏州节度使杨师厚大帅帮助你,天下便是你的啦。”

“这能行嘛,”朱友贞半信半疑地问道:

赵岩出谋划策道:“怎么不行,那杨师厚兵多将广、人多马强,势力庞大,那朱友珪都惧怕他三分的,更不要说外人了。有一件事就可说明的,前一阵子,也就是去年十一末、十二月初之时,他朱友珪当看到杨师厚兵强马壮,威高振主时,就曾密召杨师厚到西京议事时,准备借机而欲铲除之。那杨师厚亲率­精­兵万人到洛阳后,将兵下住在城外,自己只身只带了十多名贴身护卫入谒,那朱友珪困惧怕其势力,愣没敢动手,而厚礼遣之。故,你只要派人说服杨师厚,然后,再让他驰书于待卫亲军使你表兄袁象及主军大将,要做之事,就可立马成功的。”

朱友贞听罢,自觉甚好,可又有点担忧,忍不住问道:“这个计虽好,可万一他杨师厚他不­干­怎么办?”

赵岩“兄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个,你只要对他晓以大义,动之以情,我想他不会不做的。”

朱友贞道:“说的也是,行,那我立马就派人说服他去,至于洛阳之事,还请你多费心,成事后,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你尽管放心,我定会助你成功的。”赵岩眼见这一趟来开封收获甚大,自是高兴,深怕因在均王府停留时间过长,引起别人怀疑,一切密谋妥当后,随即便离开开封回西京洛阳城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去了。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放下赵岩回洛阳这回不讲,但说均王朱友贞送走赵岩后,自是说­干­就­干­,立马便付诸实施,随即便手书一封,便将自己的心腹之人马慎交给叫喊了过来,安排交待起事情来。

马慎交二十多岁,状貌雄武,­性­刚直,有胆勇,临危无所畏惧,是一个敢做敢当之人也,当他听完朱友贞交待后,自一口便答应了下来,而后随即便单枪匹马离开开封城,一路快马加鞭地奔魏州城见杨师厚去。

书不叙长,话说马慎交入了魏州见到杨师厚后,二人一番礼尚往来客套后,也不管手下众将官皆在现场,立刻便书归正题,言归正传,直言不讳,直截了当地挑明撂响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杨大帅,今日我奉均王之令来见您,不为别事,乃为商谈诛杀郢王朱友珪这个弑君害父,篡居大位的乱臣贼子也。”

杨师厚本颖州斤沟人,年青之时,也是个默默无闻之人,由于在争战中为人凶悍勇猛,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而一步步由一个无名小卒,而成为了一方节度大员。他正在疑虑不知其所来何事,猛闻后,自是吃了一惊,还当听错啦,禁不住追问道:“你说什么,讲清楚点好不?”

马慎交一针见血提醒道:“大帅,对于朱友珪弑君害父这件事,我想恐怕你早就知晓了吧。”

杨师厚犹豫了一下,道:“是,这个听说了,怎么啦?”

马慎交一脸严肃,直截了当道:“他郢王弑君害父篡居大位,荒­淫­无道,令人愤恨,眼下洛阳人心已去,东京物望所归,今日均王派我而来,就是要和大帅商议诛伐郢王一事的。”

杨师厚思虑着有些为难,一时间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这。”

马慎交还当其担心无有奖赏,立刻开口承诺道:“杨大帅,你放心,事成后,均王不仅赐赏你劳军钱五十万约缗,而且仍许你兼镇魏博两镇的,到那时,大帅,不仅有辅立之功,而且还有讨贼之效,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呐。”

杨师厚眼见其误解意思,急忙解释道:“马特使,话虽如此,可我与那郢王君臣之分已定,你现在让我无故改图,世人会说我反复无常,不地道的。”

马慎交提醒道:“大帅,你光想你自己的,可你想过没有,那郢王以子弑父,罪大恶极,乃人神共诛也。均王他为君为父报仇,正名正义,光明磊落,乃大人大义也,一旦事成,令公又将以何面目见君呐?”

“这、、、、、、。”杨师厚一时间有些语塞。

“大帅,马大人所言正确,那郢王弑君害父,本属乱臣贼子,现在已经引起了公愤,咱们自应当顺应潮流,扶持均王,拯救王室也。”

“是啊,大帅,咱们应当顺应潮流、、、、、、。”

“、、、、、、”

刹时间,杨师厚手下的众将官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劝说起来。

杨师厚沉思后顿然醒悟过来,刹时间,不知怎么办地问道:“马特使,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呐?”

马慎交胸有成竹道:“杨大帅,这个不费你多大事的,只需书信一封说与禁军主将袁象先、朱圭等人知晓就行了,其他之事,自由我们去做的。”

“这个好办,”二人一阵密谋,杨师厚书写了一封信,随即便派副将王舜贤前往洛阳找袁象先密谋去。为防不测,又特令朱汉宾屯兵滑州以接应,自是有备无患也。

马慎交大功告成,自是非常高兴,回到东京告知均王朱以贞后,随即便又带人连夜马不停路蹄地往洛阳协助赵岩去了。

话说赵岩由开封回到洛阳后,为了早日除掉心头之恨,私下里随即便以喝酒玩乐之名义密密联系袁象先、朱圭、傅晖等人拉帮结派来。但由于不知朱友贞的联系的情况如何,自也不敢轻举妄动,正当他忧心如焚、忐忑不安之时,猛闻魏州王舜贤及马慎交两人有事而来时,自是欣喜若狂,激动万分,刹时,急忙便派人遵照其要求将袁象先、朱圭、傅晖等请进了府内,密谋商谈举事之事宜来。

话说袁象先虽然对朱友珪的所作所为不满,但心中却一直也未产生除掉之念,当王舜贤向其说明杨师厚之意思时,心中自是惊异,“王将军,此时他又没有什么过错,为什么要我们除掉他呀?”

王舜贤义正词严道:“袁将军,他一个弑君杀父之人,你说不杀掉他,咱们还能怎样对待他呀,难道继续任凭其逍遥法外,让亲者痛,仇者快嘛。”

袁象先一时间,有些语塞。“这、、、、、、。”

王舜贤提醒道:“袁将军,这不仅是杨大帅的意思,也是均王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解了。”

袁象先眼见箭已在弦上,已无后退之路,刹时,便问道:“王将军说那去了,即然是令公与均王之意,我们定然会听令行事的,但这事具体让我怎么做呀?”

王舜贤介绍道:“这个,来时均王已经告知,具体的事宜,由赵岩赵大人安排。他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袁象先有些担忧地问道:“王将军,这事万一失败的话,我们将如何面对呀?”

王舜贤宽心道:“袁将军,这个你尽管放心,杨大帅早有安排了,他已遣都指挥朱汉宾将军率兵在滑州驻军,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自会全力接应你们的,决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的。”

袁象先闻听自是高兴,“如此那真是太好了,说吧,咱们怎么行动吧。”

马慎交随即便出面,将均王朱友贞利用与朱友珪作对的龙骧军在洛阳城内制造混乱,而让袁象先带领禁军趁乱进攻皇宫之计,详详细细、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袁象先闻听自是大喜,一阵密谋,将进攻的时期确定下来后,袁象先等人随即便分头准备去了。

三月十七日清晨,这本是一个平常的日子,正当洛阳城还沉静在睡梦中时,一声‘龙骧军杀过来了’的喊声,又如晴天霹雳,在洛阳城的上空炸响,紧跟着就见无数个兵丁,一边放火一边喊叫着向了皇城的端门那里冲去。一时之间,整个洛阳城闹得是沸沸扬扬,人心慌慌也。

话说左龙武统军、在京马步军都指挥使袁象先,早已准备妥当,闻到起事信号后,自不敢迟疑,立刻便一马当先带领着禁军千人,便向朱友珪的寝宫扑去。

皇宫建春门前的守卫们正站在城楼上为端门前的喧闹声,迷惑不解,猛见袁象先带人急冲冲赶了过来,惊恐诧异中禁不住便动问道:“袁大人,端门那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那么乱呀?”

“龙骧军杀了过来,端门那里快守不住了,快打开宫门,我要进去保护皇上。”袁象先大声命令道:

“袁大人,您少候,我这就派人打开它。”那宫门领队的闻言,不敢迟缓,急忙便令手下走下城楼,开动宫门去。

袁象先眼见宫门打开后,不等其两扇全部打开,便带马叫喊着冲了进去。

且说朱友珪自从坐上皇帝位后,自以为天下万事大吉,每日里花天酒地,狂欢乱饮,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弟弟会来这么一手。当他在睡梦中被惊醒后,猛闻袁象先、赵岩等带人杀来时,自是大吃了一惊,慌乱中急忙穿了衣服便与妻子张有美一起,在冯廷谔的保护下向城北方向逃去。

袁象先等一路杀来,眼见其逃往城北,立刻便紧追了过去。

朱友珪三人一口气便到了北墙楼下,面对着城高墙陡之情况,肥胖笨拙的朱友珪夫妻二人手抓着绳子一连爬了三次,也未能翻得过去,耳闻追兵越来越近,他深知被捉拿住的后果,自不敢受辱的朱友珪急令冯廷谔杀了自己。

冯廷谔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结局会如此,心中自是恼怒,面对着朱友珪的命令自是于心不忍,但也无法,实在无奈之下,便动手挥剑将二人杀死后,不甘结束生命的他趁禁军立脚未稳之机,抓着绳索一阵翻爬,飞快地上了城墙后,随即翻身跃墙,便逃之夭夭了。

那袁象先看到朱友珪已经被诛杀后,自是高兴,自不追究其他人之事,立刻便传令停止了打杀,随后,便派赵岩带上玉玺前往东京,请朱友贞即位于洛阳去。

回过头话说福居从赵府巧妙逃脱后,由于身上伤势太重,这几个月虽然因为养伤一直没啥行动,但却一直注意着皇宫的动静,当他在睡梦中被城里的打杀烧抢声惊醒后,自是吃了一惊,一翻打探,得知皇宫里发生****时,自是欣喜若狂,自认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报仇之机会,刹时,便不顾一切,穿大街走小巷,快步如飞地向皇城的端门那里扑来。

街道两边的商户,户户房门紧闭,家家无光无灯,自是冷冷清清,人影皆无也。大街小巷上除不时有三五成群的兵丁们,乱窜乱叫,乱打乱杀外,自是在无其他任何人了。

福居穿大街走小巷,一路之上,躲避着散兵游勇,不多一时,便到了端门那里,当他眼见端门前除几个横挺竖卧的死尸外,已无人看守防护时,他立刻便毫不犹豫冲进皇城去了。

皇城内乌烟瘴气,刀枪横挺竖卧,乱七八糟,自是狼狈不堪,虽然景象令人悚目,但已经没有打斗之人了。不熟悉路径他顺手捡拾了把钢刀,便向沿着大道往北面走去。但还没走多远,便遇上了五、六个散兵游勇为争抢财物而追赶着奔逃的宫女、太监们,决意报仇的他自不想多事,冷眼了看了一下从身边不远处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露网之鱼的宫女、太监们跑走后,便又往前走去。

“救命啊,救命啊、、、、、、。”且说他刚行到距金銮殿没多远的地方,一连数声听来有点熟悉的求救声,由远及近从他前面不远处传了过来。他自是诧异,急忙抬腿便迎走了过去。当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到看见五、六个穷凶极恶的兵丁,正在追赶着披头散发的真宁公主朱宝珍及她的两名侍女时,大叫一声,“休慌,我来也,”挥刀便飞了过去。

那朱宝珍正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没命似的奔逃着,当她猛然看到福居时,自是大喜,大叫着“福哥,救我,”甩开侍­妇­的搀扶便向福居扑了过去。

福居眼见其浑身血迹,还当受伤很重,伸手便抱住了她,关切地问道:“真宁妹妹,你没事吧?”

“我、、、、、、。”一时间,朱宝珍激动得竟说不出话来,两腿一软,不由自主便向地上堆去。

福居自还当受伤过重,急忙便扶住了她,转手将其交给春艳看护后,挥刀便向已到跟前的那五、六个兵丁杀了过去。

那五、六个兵丁又怎是他的对手,眨眼间,便一命呜呼了。

福居回身眼见真宁双眼紧闭,深知救人要紧,刹时,也不在往皇宫寻找报仇,抱起朱宝珍带着春艳、春红两人,便一阵风似的,冲出皇城,为其寻医求药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恨灭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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