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敛了笑:“不是母后不同意你们老凑在一起,个人大事要管一管了,我的儿。你父皇已下旨下月迎娶太子妃了。”
“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天濂不胜其烦,脸色阴沉。
“母后也是为你好,”皇后絮说着,“婚前让你们见一面,也不枉我这片苦心…”
天濂霍的起身:“母后别劳神了。”边说着,人往帘外移动。
“你要走吗?”皇后急促的问。这孩子,说风说雨的,拿不准他下一步想干什么。
“如若母后没别的事,孩儿告辞了。”
说着,脚下生风般,还没等皇后张嘴,人已经旋风似的闪出了软帘。
皇后无奈的站在殿内,空气中那股清雅的瑞脑香还未散尽,她的心头顿然起了苦涩和莫名的忧患,到最后,整座殿内只掠过一声轻微的叹息。
天濂并没有去马围场,而是去了郊外。
这日正碰上三节胜会,日丽风和,碧天如洗。如痴如狂的士女倾城而出,一条七里河塘,停满了画船歌舫夹着各种彩球,鲜花,真个靓妆藻野,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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