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打,要求的是狠。无聊做什么,都要有个狠劲,有个狠字。”他表哥的话仍然飘荡在他耳边,对,恨,我要恨一点,严寿心里道。在教训他一顿后他表哥就出去了,空荡荡的散打馆里只有他一个人了,四周是一片寂静,而他表哥的话还萦绕在他耳边。“狠”,他对墙壁喊了一声,砰的一拳砸了上去,顿时鲜血把雪白的墙壁染红了。
舞房内,灯光闪耀,音乐震天,舞者随着音乐的节拍而舞动,舞步干净而明快,他们的额头都撒满了汗珠,而其实最累的三人当然是SEA,她们时左时右,不仅仅要注意自己的舞步,也要注意对音乐的把握,还要唱出激|情,灯光下的三人都是满脸的疲惫。有人认为她们是轻松的,是愉快的,可是谁知道这明星后面的辛苦呢?终于,音乐停了下了,三人停了下来,喝一口水,休息一下,三人又开始到训练之中。
“不对,这个音不准,重新来。”这个声音响起,三人又重新开始来一遍,毫无怨言。“动作不对,重新来一遍。”随着这个声音,她们又要重新编排一下舞步,但是节奏仍然是那么明快,动作仍然是那么的简洁,有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音乐终于不再响起,三人终于可以停下来休息,而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太阳早已经下山,陪伴她们的只有是星星与月亮了。而三人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她们并是不完全的放松了。回家后她们还有学习心得歌词与唱法。
一天,就是这样一天,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过法,而张敏钱亮,魏刚几个人则是要投入到艰苦的体育训练中去,在烈日下长跑,在汗水中努力,对于他们那普通的一天也并不轻松,而世界上又有谁会觉得他一天过的轻松呢?如此之人非但不轻松,反而会觉得无聊了。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而我列举的只是其中几个人的活法而已。
一周后
学校球场,金教练在呼喊着,指挥着,而学员们在他的指挥下进行一个个训练动作,规模而整齐。最后时候任意球训练,本来这个项目是李凡最差的一点,但是今天他却是第一个罚。张敏虽然不是接受正规训练的守门员,但是他庞大的身体与良好的移动还是让他成了一个难以攻破的堡垒,而李凡的任意球平时很少都进入他的球网。
呼气,吸气。跑步,抡腿,那一切都宛如那千百次的练习,射门,球进了。怪异的弧线,怪异的脚法,让张敏不知所措。队友的祝贺,张敏的鼓励,金教练的笑脸,这一切的一切都李凡都感到幸福,这一切也坚定了他的信心,他渴望能攻入别的队球们任意球。摸了摸还在发痛的脚趾头,他笑了,笑容还是那样的灿烂。
散打馆内,严寿与他表哥,那一切宛如上次,他的表哥不停的进攻,而严寿不停的闪躲,而他的右手仍然还留有纱布。严寿在退,随着他表哥的不断逼近,他一直都在推,慢慢的,他没有了退路,后面是冰冷的墙,他终于停了下来。迎接他的是他表哥铺天盖地的拳头,眩晕,痛,他闭上了眼睛。气愤,恐惧,最后是爆发。他拿起他那只受伤的手,用力一砸,巨大的拳头终于与他的表哥的脸庞做了次亲密的接触,瞬间他的手与他表哥的脸上都是醒目的红色。
“好,很好。”他表哥抹去自己嘴角的鲜血道。而严寿只是感觉他的右手是钻心的痛,望着自己身上留出的分红色的液体,他甚至没有打算包扎一下。他盯着那红色的液体,然后把它放入自己的嘴中,一阵腥而咸的味道从他的舌上弥漫开来,让他心醉。片刻后他身体仿佛好像在另一个世界了,他晕倒了,但是他知道这次醒来后他将是一个全新的自己,不会同以往那样了。
舞馆内,仍然是灯光闪耀。熟悉的音乐,熟悉的舞步,那一切仿佛是真正在舞台上一样,毫无一点的破绽。歌唱与舞步都是十分的到位,而SEA三人更是十分的卖力,将三人的迷人魅力发挥到了极致,仿佛如那些天王歌后一般,十分的老到。舞台上三人迷人而性感,脸上虽然仍然有汗水,但是已经大大不同以前了,此时三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此时的她们由于彩排十分成功,三人特地为了自己放了半天假,三人终于看到了太阳,然后三人一起来了城内的超市,服装店,购物消费,甚至还随意的吃着地摊小吃,十分开心。时有街上的小混混对她们吹着口哨,而三人却不屑一顾,理也不理。最后,她们一个个的拿着大包小包,坐着车子,开始回家,又是新的一天,此时的她们又要担心即将举行的演唱会了。
此时天又黑了下来,李凡与柳雪坐上电影院内,此时两人正看着《泰坦尼克号》,看着里面JACK与ROSE的生离死别,与故事的人物而激动而悲哀。此时李凡终于没有了孤独的感觉,而柳雪又多了一份甜蜜。最后,两人慢慢的迈着小步子,回到了校园。但是两人最希望对方说的那三个字始终没有说出口。对于他们来说,他们还是不敢于说爱的,而爱对他们来说,仍然需要一段距离来走。
风呼啸着,又是新的一天。树叶飘落,随风起舞,金黄的树叶在空中翻飞,那一片片的树叶又过了他们的一天。有的是在树上,而有的却已经在地下。深秋对它们来说,也是一个坎了,它们谁也不敢肯定谁明天还在树上,而谁也不敢想象明天会不会被清洁工人扫走,随着一根火柴化成一堆青烟,一切都是那样的难以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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