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麒怎么也没想到出现的不是殷墨璃,而是早被他遗忘的普雷国太子。
“樊大哥,好些日子没见了。”秦名青朝他微笑,绣着绿竹的直裾长袍让他看来出尘高雅,宛如明月。
“怎么是你?”樊玉麒眉头微皱。“黑衣人是你的手下?”
“是呀。”秦名青点头,不解地看着他。“不然樊大哥以为是谁?”
当然以为是殷墨璃,不然他根本不会来这里。不过现在他最在意的是--“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地窖?”
秦名青红着脸,漂亮的眸瞳羞涩地望着樊玉麒。“樊大哥,只要是你的事我都知道。”
樊玉麒被那含情脉脉的眸光看得发毛,他再迟钝也觉得秦名青看他的目光不对了。
他这时终于想到在普雷国断袖是很稀松平常的事……靠,这个太子该不会是对他有遐想吧?
樊玉麒才想着,秦名青下一句就证实他的猜测。
“樊大哥,我喜欢你!”秦名青激动地扑向他,樊玉麒吓得起身闪过,秦名青差点就扑倒在地。
秦名青扶住桌子,哀怨地看着他。
樊玉麒被看得寒毛直竖。“呃……那个,我对男的没兴趣。”他就算断袖也是跟殷墨璃断,不是人人都行的,好吗?
“那,如果我不是男的呢?”秦名青咬唇,突然吐出这句话。
啊?樊玉麒还没会悟过来,就见秦名青解开身上的衣服,赤祼地站在他身前。
雪白的胴体,小巧的胸|乳,下面没有多块肉,樊玉麒傻眼了。“你、你……”
“我是女的,只是从小被母后当男孩养。”为的,当然就是保住在宫里的地位,她从小就被叮咛不能被发现是女儿身。
樊玉麒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是怎样?最近是流行女扮男装吗?可他不是每个都买帐的,好吗?
“喂,你快把衣服穿上!”樊玉麒别开眼。
“不要!”秦名青大胆地走向他。“只要我是女的,樊大哥你就会喜欢我了吧?”
谁说的!军营那么多女的,他也就只喜欢殷墨璃一个--正确来说,不管殷墨璃是男是女,他都喜欢她。
樊玉麒再次避开秦名青靠过来的身体,正色道:“秦名青,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知道,是殷墨璃吧。”秦名青笑,一点也不以为意。“可是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知道,你们樊家不会成全你跟殷墨璃这位长公主。”
她早把一切都查探好了,也知道最近雪寻国帝王和樊家的摩擦,而她就想藉这次机会得到樊玉麒。
在她求助雪寻国帮她夺回皇位时,帝逐苍竟然拒绝,而且坦言告诉她,普雷国谁当君王对他完全没影响,只要普雷国不反叛,他不管普雷国的政事,更不会出兵帮她。
帝逐苍的话让她又气又恼,却也明白这是事实,普雷国只是个小国,雪寻国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这时,恰好让她知道樊家和帝逐苍最近不合,打听之下,才明白樊家势力太大,让帝逐苍忌惮,所以派殷墨璃进军营,而殷墨璃竟是长公主,这事惹恼樊家,两边也有了摩擦。
秦名青觉得这是好机会,只要她得到樊玉麒,就得到了整个樊家,也能得到大名鼎鼎的樊家军。
有了樊家军,她还怕夺不回皇位吗?搞不好到时连雪寻国都会是她的!
“樊大哥,帝逐苍对你们樊家不仁,你们樊家又何必对他忠心?他今天使计对你们,哪天就会除去你们樊家。”秦名青语气煽动,意图引起樊玉麒心中不满。
“想想你们樊家精忠卫圈,却被帝逐苍这么对待,你不怨、不恨吗?我都替樊大哥你觉得不值了。”
樊玉麒哪会听不出秦名青话里的含意,他蹙眉,正要说话时,却突然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尤其是下腹,胀痛得很。
他脸色一变,瞪着秦名青。“你在饭菜里下药!”
秦名青咬唇,扇着睫毛,模样无辜又可怜。“樊大哥,我真的喜欢你,在你出现救我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你了。”她摇着身姿,|乳波荡漾,幽香盈盈,想要偎进樊玉麒怀里。
樊玉麒再次躲开,直言道:“我不喜欢你。”就算下药,他也只对殷墨璃硬。
不想理她,樊玉麒转身准备离开。
没想到她都色诱了,樊玉麒竟不为所动,心里只有那个殷墨璃,这让秦名青又恨又妒。
她拿起衣服披上,大喊,“给我抓住他!”
几名护卫立即冲进房。
樊玉麒根本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闪身避过攻击,两指并拢轻点,身影闪动,护卫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影,就被放倒在地。
秦名青没想到她的人瞬间就被打败,楞在当场,而樊玉麒冰冷肃杀的气息让她吓得打颤。
樊玉麒冷哼,连看都懒得看秦名青一眼,立即离开。
殷墨璃正准备上床,一具灼热的身体突然贴上她身后,有力的双臂环住她,大手熟门熟路地探入薄衫,自然地抓住丰盈雪|乳。
她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坚硬正抵着她的臀,湿热的唇啃着她的颈,微哑的声音粗喘着。
“殷墨璃,我中瑃药了,帮我消火。”说着,下腹胀得发痛的男根不断蹭着圆臀。
殷墨璃的回答是直接旋身,将他踢开,然后落坐床上。
长发落在红色锦被,她的薄衫早被他弄乱,落到腰上,露出两团饱满的|乳,粉色蕊尖像成熟的莓果,樊玉麒不禁舔唇。
“殷墨璃,我硬了。”被踢倒在地的樊玉麒也不爬起来,火热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一看到殷墨璃,他都硬得发痛了。不得不说,正直严肃的樊将军此刻无耻的很自然。
殷墨璃挑眉,双腿交迭,幽黑的细毛下,花谷若隐花现。“谁对你下药?”此时此刻,他不是应该被关在地窖吗?
“秦名青。”樊玉麒的目光一直看着那芳美幽谷,此刻早忘了男人尊严,直接爬上前,抓住玉足,用力扳开双腿,好让自己能清楚看见谷下的柔嫩。
“她派人到地窖救我,我以为是你派来的,就离开地窖,没想到竟然是她。”他边说,大手边往上摸,拨开细毛,手指勾弄着肉瓣。
“然后呢?”殷墨璃也不阻止,双手往后抵着锦被,将腿张得更开。
然后……他想进入她。手指一进入小|茓,绵密的花肉立即将他包围,樊玉麒突然觉得渴了。
可他知道他要是不解释清楚,殷墨璃不会让他上她。
“然后她对我下瑃药……哦,她竟然是女的!”他不忘说出关键。
对秦名青是女人,殷墨璃完全不讶异,她第一眼看到秦名青就知道了,也大概明了原因。
皇室里,什么乌漆抹黑的下流事没有,为了护住地位,什么卑鄙手段都使得出。
“你有碰她吗?”
“当然没有!”他的动作愈来愈大胆,一手在小|茓里勾动,一手抓住绵|乳,收拢雪嫩|乳球,盯着蕊尖,伸舌舔了口。
“我避她避得远远的,然后就来找你了。”他只想上她,只想进入她又湿又紧的小|茓。
“这么乖?”殷墨璃挑起他的下巴。
“当然,我可不是那种会爬墙的人。”这话说得酸溜溜的,显然还在记恨她找侍寝的事。
殷墨璃哪会听不出,可她就爱看他这副酸样,凑近他耳边,她故意道:“可他们都没有你能满足我。”
这话让樊玉麒本就高涨的欲焰瞬间燃烧,“可恶!你这个浪荡的女人!这种淫荡的话竟然说得出口!”
他气嚷,俊庞红得充血,双手快速剥下身上衣服,架开白嫩双腿,压低身子,圆硕抵着肉瓣,狂野进入。
湿润的小|茓轻易地容入他,肉袭将他深深缚咬,殷墨璃甚至抬高圆臀,让他能进入得更深。
樊玉麒早已疯狂,双手揉着两团娇|乳,拧扯着蕊尖,大口含住莓果,狠狠吸吮。
身下的硕大一次又一次地深猛贯穿,过重的律动让殷墨璃发出好听的吟哦,指尖在他背后撩出红痕。
欲火燃烧着他们,瑃药让樊玉麒双眼发红,完全无法克制力道,只想将身下这副迷人娇胴紧紧占有。
她是他的!只有他能这么对她!
不知释放多少次,殷墨璃身上全是他射出的灼热,被他又咬又亲的唇早已发麻,泛着水光的眼角挂着泪珠,逸出的呻吟已沙哑。
“将军大人啊……”她的腿被他往上压到胸|乳上方,肉瓣早被硕大摩擦得殷红充血,嗳液在体内被搅腾,汁液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煽情,腥甜的气味充斥内室。
殷墨璃伸手抓紧纱体,娇艳的姿态像个惑人心神的爱奴,任他狎玩,任他侵入,而她则柔顺地发出好听的呻吟,让樊玉麒情潮汹涌,完全无法压抑。
他就像只疯狂的淫兽,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浪靡的痕迹,噬咬她的甜美,然后狠狠吞入腹。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体内全是他的灼液,又一次的释放,汗湿滚烫的身体伏在她身上。
她吻着他的脸,尝到淡淡的咸味,耳边听着他的喘息,然后渐渐趋于平稳。
殷墨璃阖着眼,消软的男根仍深埋在她身体,她抬起虚软的手,轻抚着他微湿的发。
过了许久,知道他睡着了,她才启唇,用沙哑的声音道:“秦名青……别让她再出现在樊玉麒面前。”
一抹幽凉的声音传入寝殿,“是,主子。”
殷墨璃轻轻摸着怀里人的颈背,怜惜地在他颊边轻吻着。
樊玉麒蹭了蹭她,将她抱得更紧。
她微笑,鼻尖轻蹭着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这人,是她的。
她的人,岂容别人觊觎。
一大早,整个皇宫就翻天了。
当樊家老太君知道关在地窖的孙儿不见了,看守的人都被迷烟弄倒了,整个勃然大怒。
会做这种事的有谁?一定是皇家!
腾腾怒火让老太君再也无法隐忍,率领着樊家一票人,直接杀向皇宫,准备跟帝逐苍摊牌。
面对樊家人,帝逐苍是一个头两个大。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干嘛一副他是坏人的样子?
他决定叫罪魁祸首过来!
樊玉麒不见了会在哪?想也知道一定是在蝶璃宫。他这个皇姊也真是的,要救人也不事先说一声,还用迷烟这种下流手段,他可以将羽林军借给她用嘛--当然,这话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就算是羽林军,也不敢对上名声威赫的樊家人。
接到绿环的通报时,樊玉麒还睡在殷墨璃床上。
殷墨璃拨着樊玉麒的短发,让绿环先下去,这才摇醒他。
樊玉麒迷迷糊糊醒来,摸着怀里的软香温玉,还未清醒,嘴巴就已经不安分地啃着雪肤,身下的欲望慢慢苏醒,轻缓地在软|茓里抽动。
殷墨璃在他耳边道:“将军,你家的人找来了。”
呃--樊玉麒瞬间清醒。虽然下面已经彻底硬了,可他知道再磨蹭下去,他家的女人绝对会直接闯进来。
抓抓头发,他抬头吻她。
“别怕,我会保护你。”
这句话勾起殷墨璃某个遥远记忆,她笑着含住樊玉麒的唇,吸了一口。“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樊玉麒被她亲得火差点着起来,赶紧离开罪恶的床,梳洗一下,就牵着殷墨璃的手走向大殿。
一到大殿门口,樊玉麒就看到自家气势奔腾的女人们。
“太君。”
樊老太君冷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君吗?”瞧他,眼眶黑深,嘴唇红肿,脖子还好几个青痕……摆明就是告诉众人他昨晚和长公主做了什么!
老太君气得浑身发抖。
不只老太君,樊家人脸色都很难看。
“太君,我知道您很生气,可是,我想要跟殷墨璃在一起。”他握紧殷墨璃的手,认真而坚定。“我这辈子,就只要她一个。”
“她是皇家人!”
“皇家又如何?太君,我们樊家保家卫国,护的是什么?是百姓,是国家安宁,不是皇家,只要我们无愧于心,就算娶皇家人又如何?就为那道皇旨?皇家若真敢诛樊家九族,岂能堵悠悠之口,而若樊家对国不忠,贪赃枉法,就算没有那道皇旨,君上也能诛樊家九族!”
老太君被孙儿一番话说得一怔,讶异地看着樊玉麒,似乎不敢相信性情单纯的孙儿能说出这些话。
不只是老太君怔愣,所有人都是。樊春雨夫妇面面相觑,这番透澈的话真的是他们那个缺心眼的儿子说的吗?
只有殷墨璃,没有任何讶异,含笑看着他。
她也曾以为樊玉麒单纯直接,可经过一次讶异后,她就明白,他单纯是因为信任身边的人,直接则是因为他的性情,他不屑伪装,除非必要,也不屑使阴谋,他什么都懂,什么都明了,只是从来不说破。
“太君,这道皇旨是先祖为保护樊家而发的誓言,而不是为了让我们樊家担心受怕!”
孙儿的一番话让老太君冷静下来,也让樊家人深思。
这时,殷墨璃走上前。“太君,我知道皇旨是樊家心里的刺,这刺,让樊家和皇家心里都有疙瘩,既然如此,就把这根刺拔掉吧。”
她从袖里拿出陈旧的黄|色圣旨,递给老太君。
老太君楞住了,“长公主……”
樊玉麒也惊讶地看着她。“殷墨璃!”
殷墨璃朝他一笑,“我不是只能站在你身后被保护。”她,也能与他并肩。看到他的付出,她岂能在原地。
“皇姊你、你……”帝逐苍瞪大眼,这皇旨她是什么时候拿走的,而且还要还给樊家,这、这……
“怎么,君上有意见?”殷墨璃扬眸看他,随即所有樊家人都目光灼灼地看向帝逐苍。
在这么多目光下,帝逐苍哪敢有意见,只得干笑。“没,没意见。”呜,他这个皇帝还叫皇帝吗?
“除了这道皇旨,帝家还要感谢樊家。”殷墨璃恭敬弯身,朝老太君行礼。
“谢谢樊家守护雪寻国,守护我帝家百姓,我帝家江山。”
这番话让老太君眼眶泛红。他们护国从来不是为了感谢,可也不是为了引起皇家疑心,而殷墨璃的话让她明了,他们不要皇家疑心,但也不要皇家理所当然的接受。
他们樊家将士是心甘情愿上战场,就算战死也不怨不恨,可不怨不恨不代表他们心里不痛,他们只是忍住伤痛,贯彻先祖的话--为国,为百姓,樊家责无旁贷,这点,高高在上的皇家可明白?
樊玉麒早激动地握紧殷墨璃的手,他深深地看着她,心里充满自豪,这是他的女人,是他看中的女人。
忍住眼眶的泪,老太君颤手接过皇旨,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她笑了。“看来我的孙儿真是好眼光。”这个长公主跟坐在龙位的那个混小子完全不一样,可惜,若长公主没摘去帝姓,就是雪寻国女皇,若能有这样的女皇,不只是他们樊家的福气,也是百姓的福气。
一边的帝逐苍面对樊老太君不屑的目光只能摸摸鼻子,他知道自己这个君上完全不讨樊家人喜欢。
“那当然。”樊玉麒毫不害臊地接受,“而且我知道太君一定会喜欢。”
“对!”老太君笑着点头。“太君很喜欢。”
樊玉麒立即心喜,眼巴巴地看着老太君。“那婚事……”
樊玉麒心急的模样让樊家人都笑了。老太君瞪了孙儿一眼,看向殷墨璃,“就不知长公主是否愿意嫁入樊家?”
殷墨璃看着众人,再看着一脸期待的樊玉麒,眸光流转,脸上露出谜般的笑容。
这个嘛……
砰、砰、砰、哇--
熟悉的场景又在军营出现,武场里再次遍地尸体,樊家将士欲哭无泪,已经不想起来了。
这真的太过分了!将军您和军师大人生气也不要迁怒到我们身上呀,你们平时蜜里调油的,好得不得了,可干嘛一吵架就找我们麻烦呢?
我们只是无辜的路人啊!
“起来。”冷眼看着装死的众将士,樊玉麒语气冰冷。
不!不起来!
众死尸决定彻底装死。
“赵大。”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叫他?赵大默默含泪,爬上前抱住将军大人的腿。
“将军,求求您,放过小的吧!.”他虽然没有妻小,可上有二老呀!“将军,你拿我们泄愤没用啊,军师大人还不是不答应嫁您--”呃,说错话了。
樊玉麒阴恻恻地眯眸,“再说一次。”
众人齐体打个寒颤,默默在心里为赵副将竖起大拇指--副将大人,你有种!
赵大抖得小心肝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他颤颤巍巍的,抖着声道:“其实将军,您想娶军师进门也不是没办法,小的教您一个好法子。”
好法子?
“什么法子?”
“就是……”赵大凑到他耳边。
樊玉麒愈听眼睛愈亮,等赵大说完,眼睛几乎都发光了。
“解散。”抛下这句,他立马冲向营帐。
众将士集体松口气,终于逃过一劫了。
“殷墨璃--”樊玉麒大步走进营帐,掀开门,就见殷墨璃正趴在浴桶边,懒懒抬眸。
“将军大人真是--”
“对,我就是故意挑你沐浴的时候进来的。”樊玉麒直接打断她的话,让绿环两人出去,然后开始脱衣服。“而且我要跟你一起洗。”
正直严肃的将军大人最近无耻的愈来愈自然,反正殷墨璃是他女人,对自己的女人下流无耻是应该的,这叫情趣--这是樊家那群爱家爱老婆的妻奴们私下教樊玉麒的。
殷墨璃眨了下眼,见他虽然神情正经,可发亮的眼摆明告诉她--他有阴谋。
樊玉麒快手快脚地踏进浴桶,这浴桶大得能进入两、三人,他坐在殷墨璃身后,双腿贴着她的,手掌立即不安分的往她下面摸。
“你不是要洗澡?”呃,长指突然刺入,让她发出娇哼。
“对,顺便上你。”他含住她的嘴,舌头灵活探入,脑中想着赵大传授的方法。
只要殷墨璃肚里有小娃娃,就不怕她不嫁他。
双手不停在她身上撩拨,殷墨璃轻哼,大概猜到他想干嘛,不过倒也不阻止,柔顺配合他。
她喜欢他吃醋的模样,也喜欢他在她身上要小计谋,这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多想把她绑在身边。
其实她本来想在他下月生辰就答应嫁给他的,不过瞧他打坏主意的模样这么可爱,她决定--嫁他的事再缓缓好了。
相信要是将军大人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含泪悔恨。
咱们为将军大人默哀。
番外 阳光
她的世界很小,坐落在湖中央的白色琉璃宫,美丽绝伦,却也冷清寂寥。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窝在这小小的世界,陪伴她的,只有不断被送进来的书。
母皇和父君会来看她,年幼的小弟有时也会陪她,可大多时候,她都是自己一个人。
她常生病,总是躺在床上。每天,她都要喝很多药汤,药很苦,可她早已习惯。再苦,也不会比待在这座牢笼苦。
她听到太医跟母皇说,她活不过十岁,她看到向来威严强势的母亲被温柔的父君抱在怀里哭。
她知道母皇的难过,也知道母亲和父君拚命想办法让她活下去。
可活下去要做什么?继续待在这个地方,空幽幽的宫殿,只是寂静无声,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好静,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