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还有,和我遭遇类似,被强大魔法师授予使用权限的「备份」。
我出生于最强副本之一的「四季」家,四季家由「春色」,「夏眠」,「秋
雨」,「冬月」四分家组成,但自从「春色」家灭门事件后,另外三大分家都选
择了避世,「冬月」家是四分家中实力最强,但也如同其名,是个冬天般寂寞的
家庭。
在这里,我不用「家族」,是因为「冬月」家向来都是一脉单传,每次参加
「四季」家集会时,「冬月」家的孩子都是羡慕地盯着着别家的孩子,他们周遭
有着无数兄弟姐妹,自己尽管很想凑过去,但对独生子这个身份却有着异样的自
卑,当然,这都是我爷爷那一代的事了。
到我的时候,在常人眼中,我父亲也只是个面包店大叔而已,当然,他应该
是个出色的魔术师,因为父亲有名字,在冬月家,只有成为魔术师的孩子才配有
名字,像我打小没有魔术才能,所以,他们都是冬月,冬月地喊我,久而久之,
人们都以为我叫冬月了。
曾经,也很讨厌自己没有魔术才能,哪怕有一丁点也好,或许,父亲就不会
再婚了,在母亲下葬后不久,那个女人就不请自来,下着雨的天,我打开门就见
着她。
「快冻坏了吧,家里没个女人果然不行。」她湿漉漉地走进来,主动打扫起
凌乱的房间,我则是冒着雨跑到面包电叫爸爸,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老成的孩子,
遇着自己无法解决的事,能借助上一级的力量就借助,不然就是跑,这种想法,
到了清雪被老人侵犯时,我吓得无动于衷才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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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废弃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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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山的隐者
灰白的天空,散落点点的雪,白色的大地,屹立白色的城,极北之国斯洛尔,
又迎来寒冷的清晨。
王城洛林,在北风中安眠着,时间的脚步,在此似乎停滞了。
沙沙沙,街上传来一声声扫雪的声响,大约在提醒着,这片严酷的冻土,内
里还是蕴含着一脉热情。
「呼,呼。」扫雪的人儿哈出白气,仅穿拖鞋的小脚在雪中蹒跚前行,留下
一排小小的印记。
她是一名瘦弱的女孩,穿着破旧的衣服,暴露在空气中的小手冻得红肿,脸
上黑一道,灰一道,邋邋遢遢看不清样貌,见着冬月的时候,她停下脚步,拄着
扫帚好奇地打量,刘海后的绿色眸子,如雪兔般,透着灵气。
洗净的她想必可爱至极,世上有些美,本是藏不住的,对视着她碧绿的眼,
冬月莫名生出这条结论。
他搓了搓手,正想说点东西。后方有个清亮的女声传了过来,元气十足。
「喂,借问一下,附近有旅店吗?」说话的少女,身披白色短斗篷,白雪雪
的脸被粉雪吻得娇红,鼻梁上挂着半个脸大的眼镜,俏丽的半长发绑成两条小辫
挂在肩上。正是走路慢半拍的芽衣。
话头被抢的冬月,本想稍微嘲讽下妹妹,但见方才活泼的芽衣,竟也呆立不
动,眼珠专注凝视着什么,敢情,她也被这女孩吸进深绿的眼里了。
那确是令人无力的绿色,比湖水更浓厚,纯正,没有钻石般流丽生辉,却自
然流露出高贵和典雅,孔雀,对,是绿孔雀的颜色,冬月在记忆里,终是找出合
适的形容之物,幼年在动物园见过的异鸟,孔雀,唯有那绿色优雅的鸟,拥有和
这对眼媲美的色泽。
对着两名陌生人,女孩神态自大方然,她只是抬起手,指着某个方向,表情
带着种天然的稚气。
会意的冬月向她道了谢,她浅笑着,客气地挥动小小的手掌。
莫非,她是个哑巴来着,冬月刚想问,芽衣却已抓住他,快步往街的另一端
行去。
「快走吧,哥,我累死了。」
「知道了,那么急干吗?」行动如此突兀的妹妹,必定有什么事在隐瞒着,
芽衣却是否认了。
「赶了一夜路,想早点睡觉罢了。」
「诡异啊。」冬月不满地应道,她的眼角,分明还瞄向女孩所在的地方,自
己何尝不是依依不舍,那女孩,像是身处氤氲,令人想一探究竟,在薄雾的背后,
究竟藏有什么。
下意识地,冬月把头调转。
空洞洞的,那雾一般的女孩已不见,只遗着一副孤寂的墙,上头不知何时,
爬着几只壁虎,小脑瓜四处张望着,丝丝吐舌……这种天气,竟会有壁虎?
正在思索,叮叮当,空旷的空中飘来一阵悦耳的铃声。
两人不约而同朝声源望去,一座白色的钟楼,鹤立鸡群的耸立在,这雪之都
城中。
本地人都知道,那钟声,是在昭告,斯洛尔的太阳,现在升起来了。
是的,有个枯瘦的人刚从宽大的床上爬起来。
床正对着脚的一面,安放着一人高的古朴大镜。
若是女子,见着了想必很乐意照一照,但此刻,在镜前孤芳自赏的,却是一
名猥琐的男子,乱糟糟的山羊胡,胡萝卜般的鼻子,细长狡黠的双眼,迷成一线,
俨然一个怪叔叔。
怪叔叔头顶皇冠,怪叔叔身披红袍,没错,怪叔叔,正是统治这片国土的国
王,斯洛尔不落的太阳。
「魔镜,魔镜,请你告诉我,斯洛尔最MAN的男人是哪一位?」
「呵呵,斯洛尔最MAN的男人,除了陛下您,找不出第二个了」
「哈好,灰常好,朕便是斯洛尔至MAN的男人。」兴致勃勃的国王,在原
地转了个圈,拉拉镜旁的摇铃,立刻有两个没胡须没喉结的「男人」走了上来,
不消说,他们是太监。
「传令下去,朕要朝侍奉。」
「喏,不知陛下今日要传召哪路肉奴?」左边的太监,生得白白净净,洋溢
着浓浓的书卷气,语调却是谄媚至极。
「曹爱卿一向知我心意,今日就由你决定罢。」
「喏,我看洛丽部的雅奴就不错,您说呢,桂公公?」曹公公说着,瞟了一
眼对面身材高大,相貌痴呆的同僚。
那人听着曹公公发问,哆嗦了下,结结巴巴忙应道「是,是,雅奴这……孩
子,太俊,是该打小教…教育,省得长大了祸国殃…殃什么来着。」,见他额头
冒汗,惊慌失措,国王对曹公公赞许一笑,亲热地拍了拍桂公公的肩膀,道。
「是祸国殃民哪,小桂子,有进步。」
被称赞的太监松了口气,当即跪地谢恩。
「好了,光一个雅奴还不够味,曹爱卿,你再宣一下熟汝部的倩奴。」
「喏,宣洛丽部雅奴,熟汝部倩奴朝侍奉。」如报晓的公鸡,两名太监尖着
嗓子叫道,很快地,门口就有人跟着起应和。
「宣洛丽部雅奴,熟汝部倩奴侍奉。」
男不男,女不女的喊声,一传十,十传百,呼声四起,之后,整个宫殿都弥
漫在太监们妖异的尖声怪叫中。好似这宫中,除了国王,便再无别的男子。
不久,沿着大开寝宫门口的走廊,但见,一白一紫,两团洁净朦胧的影子,
自远处匍匐爬来。
不消说,那正是话中提及的雅奴和倩奴,如此干冷的天气,两女均只罩着一
层短袖薄纱衣,下摆勉强覆住臀部,白羊般的四肢几乎全祼在外,被冷风刷得越
发苍白,大老远地,仿佛就听着她们牙齿打架的声音。
肉体忍受严寒的拷问,两女依旧保持着良好的涵养,颔首低眉,步伐轻柔,
一看就是两头训练有素的美女犬。
前头的紫纱女子,身材健美修长,曲线玲珑,一对肥奶挂在胸前如吊钟般晃
动不停,自然是熟汝部的倩奴,
[[i]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5-24 20:27 编辑 [/i]]
hjy02580357 2009-1-22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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