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凉看了看他没说话,他身体微微向后移了移,往两人中间看了眼,马辰一有些尴尬,他知道肯定是顶着李弦凉了,他说:“我洗个澡就好了,你先睡。”说完有些狼狈的放开李弦凉便要起身。
李弦凉慢腾腾的拉住他,然后让马辰一不敢相信的是,李弦凉竟然主动和往他身上凑了凑,他抬起头,轻笑了下,突然轻轻的吻了下马辰一的下唇。
马辰一愣了,虽然这个吻很轻,但是这可是李弦凉第一次主动吻他,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小凉,在向他主动索爱?
他由震惊到狂喜,他激动的抱住李弦凉问道:“小凉,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你爱不爱我?”
李弦凉听罢脸有些红,避开脸道:“睡觉吧,我困了。”
都被他撩拨过了,马辰一怎么可能还会去乖乖的睡觉?他又不是圣人,他说:“小凉,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只爱你……”
但是马辰一还是想搞清楚李弦凉心里对自己的感觉,否则即使俩人已经结婚了,他心底还是会心存不安。
人激动的时候都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比如他跟李弦凉接下来做的时候,要比平时来的狂野,甚至有些粗暴,他一直用手用嘴不停的诱哄李弦凉,在他最有快|感的时候移开,或者停止,李弦凉今晚喘息声要比平时更重,他脸色一直是绯红的,手指不断的抓着马辰一的后背,似乎是督促他的动作,又似乎是无声的哀求,但就是没有开口说出马辰一一直想听的那句话。
马辰一不停的磨蹭着他的敏|感|处,听着李弦凉不曾间断的呻|吟声,有痛苦有欢愉,也有略显高昂的叫声。
马辰一的汗滴在李弦凉的身体上,他慢慢的磨动,他不停的在李弦凉耳边问:“小凉,你爱不爱我?你回答我,我就给你想要的。”
李弦凉一直没有说,直到问过三次后,他才开口,有些疲软有些羞愤的瞥开脸,被马辰一搭在肩膀的手臂,紧紧环着马辰一,每当被马辰一弄的难受时,就会开口虚弱的叫着:“马辰一,马辰一……”
只是叫着他的名子,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几次后,马辰一突然间明白了,他暗骂自己真是个混蛋,心里又有些狂喜,这么多年,他还不清楚李弦凉的脾气,要他亲口说出我爱你,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刚才的那个举动,叫他的名子就已经是他能表达的极限,没错,李弦凉是喜欢他的,是爱他的,否则他不可能任自己这么对他,不可能在情动时叫他的名子,也不可能这么紧紧的回抱着他,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哪怕只有一点点,很少的那么一点点,马辰一便觉得足够了,觉得很满足,对这个男人来说,喜欢一个男人一点点,那几乎就是他的全部,所以,马辰一很知足,他给了李弦凉想要的,全部没入一点不留,在李弦凉忘情的声音中,搂着他带他一举攀上了极致的快乐。
第二天马辰一发现李弦凉突然发起了高烧,可能是这些日子的疲累,又或者是因为昨晚自己有些过于激烈的刺激,马辰一感觉很后悔很心疼。
他匆匆把李弦凉送到医院,让大夫仔细看一下,然后挂上了水,早晨,马辰一胡子拉渣的在附近买了李弦凉喜欢吃的早点,提着袋子进了病房,他推开门,李弦凉已经好多了,他坐起身,眼睛看向窗外,一身洁白的病服,更趁着他面白如玉。
似乎察觉到马辰一的目光,李弦凉转过头,突然间冲他轻轻的笑了笑。
阳光此时透过窗户照射在李弦凉的脸上,整个人显得清新而美好,马辰一当即如同被人点了茓道一样呆愣在原地。
这样的笑容让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年秋天,在学校门边的梨树下,少年斜倚在树下,他不经意的抬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一刹那,马辰一也仿佛此时一样,周身如同被定身魔咒禁锢般呆愣在原地,只觉得心跳不能不已。
李弦凉就是那样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在自己心情糟得不能再糟的那一刻,那抹笑容来得不早也不晚,在眼中宛若是大天使的救赎,没有任何理由的让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马辰一顿时热泪盈眶,心头说不清的复杂感觉。
他与李弦凉在生命里相遇的那一刻,就是那样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来的不早也不晚,让他刻骨铭心仿佛永生难以忘却。
他在心底说:小凉,人生只如初相见,事隔多年,再次回首,你在我心中还一如当初那般美好,所以,对不起,从此,你再也走不掉了,只能属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病好了点,家里人让俺上三个小时的网,哦耶~
都用来码字了,4000多字,我觉得我很能干,哦耶~~
还有最后一章番外,码完就全部OK了,我尽量快些哈,
佛主保佑,愿我的病快快的好,可以码新文。
大家也是,出门串门或逛街,要注意身体多穿衣服别感冒鸟~~33333
番外三.重逢
李林从拘留所里被放出来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他的眼睛一下子有些适应不了这么强烈的光线,忙抬手微微的挡着前面。
原地站了半天,才有些失魂落魄的顺着路边看边走,路过一个又一个商店的门口,突然的他有一种想落泪的冲动,本来以为,这辈子他再也出不来了,当狱警对他说:你可以走了的时候,他真的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直至现在这一切才有了一种真实感,他确实出来了,他真的出来了,不是在做梦,因为这个世界他伸手可以触摸的到。
他延着一个又一个路口走着,脑子里很乱,他想来想去,因为没有实在的朋友,也没有亲戚,除了一个被他伤透了心,多年没跟他联系的哥哥,好像再没有别人会愿意救他,他心里隐约的猜到,大概是他哥求了马辰一帮的自己这个忙吧。
他眼眶有些湿润,想起多年前,父亲去世的那年冬天,天也是这样刮着北风,才十六岁的李弦凉带着十岁的他站在自己家的大门口却进不去的情景,那么多年,他们相依为命,每天李弦凉在租的旧屋子里起早为他做煎蛋,头几次因为没做过,油还溅伤了他的手背,后来还给他做自己最喜欢吃的西红柿炒鸡蛋,见自己吃得很香,李弦凉总是露出开心的笑容。
可是这一切,都被自己亲手给催毁了,连同自己的初恋和亲情一起毁灭。
他还哪来的脸去投奔李弦凉,甚至见着面连声哥都不配再叫出口,因为他是个无可救要的混蛋,连亲人都能出卖的畜生,他做的事简直不是人……
沮丧及绝望不断充斥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走了多少个路口,走到了哪里,只是突然间的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天,原来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
雪纷至沓来,纷纷扬扬,脚下有些累,挪动了几步便再也走不动,只好就身坐在台阶上,又不知过了多久,待他身上积满了雪花,甚至双手双腿已经冻的没有了知觉,感觉不到冷的时候。
一个男人出现在他面前,那个人穿着厚厚的紫色羽绒服,头发有些零乱,但是眼神却出奇的明亮,他看着李林小声的说:“累了吗?到我家里坐坐吧,家里生着炉子,很暖和。”
生命中,总是有一个人会出现,他来时不是你最得意的时候,却是你最落魄的那一刻,此时,李林无处可去,无家可归,有这么一个人对他说,到我家里来吧,家里暖和,这句话就仿佛是一种致命的诱惑,让他生生的搜遍了脑子也找不出能够拒绝的理由。
雪依然下着,没有一点停止的迹象,李林随着这个男人进了家门,房子不大,似乎是临时租来的,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还有一张吃饭用的矮桌,没有男人自己住时的邋遢,收拾的很干净。
大概只有他一个人住,所以没有椅子,这个男人让李林坐在床上,他从外面拿进取暖用的煤生起了炉子,炉子很好生,不一会儿火便烧的很旺,室内温度渐渐升高,李林冻僵的手脚都暖和过来,但他却坐在床边一动也没有动。
那个男人有些腼腆,不似之前邀请他进来时的大方模样,他有些拘谨的说,他叫王辉,在附近做工,他问李林,你饿不饿,他可以做饭两个人一起吃。
李林听罢突然起身,他低着头说:“不用麻烦,我要走了。”
王辉被他的举动弄的一愣,接着有些局促的劝说:“这么晚了,外面还下着雪冷死人,不如留下来过一夜,明天再出去找住的地方也不急。”
见李林没有作声,他有些尴尬,他似乎自言自语的说,你是不是嫌我这里太过于简陋,这真没办法,因为最近手里的钱都拿去给妹妹治病了,可是妹妹还是去世了,他现在只能靠着每个月的工资勉强生活,没有多少积畜,住不起好一点的房子,他说,他愿意把床让给李林睡,自己打地铺。
李林登时握紧了拳头,他一把把王辉推到了床边,他说:“你为什么这么好心?有什么目地?我只是个路人,我也不过是个路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何必要这么讨好我,别跟我说你是个烂好人,我最烦烂好人,为了一个没有血缘的妹妹倾家荡产给她治病,这样的事说出来你不觉得很恶心,也很蠢!”
王辉似乎被李林的话吓呆了,他喃喃的儒弱的反驳说:“不是的,我对你没有目地,我怕你在外面冻死了,而且她是我的亲妹妹,我只有这一个妹妹,再没有别的亲人了,我很爱我妹妹……”
李林脑中一根弦像是突然被人狠狠的拨动,发出了让他再也无法忍受的低鸣,他把这个男人用力的推倒在了那张简陋的木床上,摁住他,阴郁的对这个男人说:“你个蠢货,笨蛋,你以为我是男人,所以就对你做不了什么吗?我告诉你,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的就是男人,而且是刚被人从被拘留所里放出来,你有记性吗?有记性的话,以后就要记住,别再当什么滥好人,没有人会领你的情,也不要把别人都当作你那个妹妹,以后想着,尤其在下雪的这种垃圾天气里,再也不要收留像我这样莫名其妙的陌生人……”
说完,他便在那个男人惊恐的目光下吻了下去,仿佛是一条奄奄一息的鱼被扔进大海一样变得生龙活虎。
他扒开那个男人的衣物,狠狠的吻住他的尖叫,进入再退出,不断的循环,不断的重复,任凭那个男人声声的求饶仍然不肯停止,当他再次进入时,突然间发现,这个男人在张开嘴时下巴特别的像李弦凉,这让李林身体猛然一顿,他突然神经质的抽出身,可怜兮兮的跪在床上,抱着那个男人开始语无论次的道歉,说了几百遍的对不起,眼泪流的一塌糊涂,沾湿了那个男人的胸膛。
那个男人原本是怨恨他的,但看到李林这么痛苦的样子,却又软下心来,他用手抚着李林的头发,连说不要紧,最后,李林在他的杯抱里慢慢的睡着,很多年李林还是第一次睡的这么甜这么香,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杯抱里。
再醒过来已经过去两天一夜,那个男人正在烧的很旺的炉子里炒菜,炒的是西红柿炒鸡蛋,当那个男人笑眯眯的给他递过去碗筷,李林坐在床上看着碗里的饭菜突然的精神崩溃,大哭了一场。
他边骂着自己是个混蛋,边将一锅的西红柿炒鸡蛋全部吃了进去。
吃罢他擦干了眼泪,第二天在附近的一家酒吧找了份工作,当第一个月的工资二千九百块钱交在那个男人的手里时,那个男人愣了。
因为李林对他说:“以后,我们两个一起生活吧,我的钱归你管,你可以随便花。”
那个男人想了半天,才点头有些憨憨的笑了。
日子虽然过的很平淡,李林却第一次觉得这种滋味也很不错,有个人会担心自己的冷热,会帮他保管钱,在冬天里会给他暖被窝,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哥哥,不是他日思夜想不能碰的人,这个人现在便在他的身边,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可以随时得到并倾注自己所有的爱意。
他突然间有些释怀,人总要经历后才会长大,你爱的人未必会爱你,爱你的人不是你的所爱,可是能够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却是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偏偏是出现在最恰当的时间里的那个人,这似乎就是他人生中的一种圆满。
五年后,两人用所有的积蓄买了一座不太大,但却交通方便够两个人很好生活的一间小房子,往后再也不用每个月向房东交房租,大冬天也不用生那么黑的煤,有暖气有自来水,以后这里便是他们的家,他们从此相濡以沫的地方,不会太过奢侈,但却是温馨的让人想流泪。
李林找了借口进了卫生间,对着卫生间那面大镜子,哭的几乎红肿了眼,他在心里说,哥,我长大了,我有自己的家了,你不要为我担心,虽然你可能已不会再挂念我,但是,我永远都还是你弟弟,真希望有一天遇见你,而我可以坦荡的再叫你一声,哥……
过了年开春后,王辉公司有个同事结婚,王辉带着放假无事的李林打算去蹭顿饭,在婚礼上,李林正大口吃着酱牛肉,嘴里嚅动的,扫了一圈后,他的视线突然定在了一处,一动不动。
咬碎的牛肉渣差点从嘴里掉了出来,那个人……那个让他内疚,让他想念的夜不能寐的男人,李弦凉,他的哥……哥。
李弦凉穿着一件华而朴实的浅灰色呢绒外套,颜色和褶皱处及有些圆滑的领子显得他的脸依然面白如玉,一条米白色柔软的羊毛围巾随意的圈在脖子上,眼神依然如多年前那般明亮而清澈,五年的时间,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甚至只是站在那里便比以前显得更加的耀眼,他的旁边那个下巴留着短短的胡须,显得非常有男人味的金领人士亦然就是现在风雄集团的总裁马辰一。
马辰一牢牢牵着李弦凉的手,不断的给他盘子里加着虾仁,李弦凉吃了几口摆手抿着嘴角说不要了,马辰一才放下手里的筷子,他拿过餐巾纸,仔细的给李弦凉擦着嘴角,李弦凉任他擦着,手里挟了口海螺递给马辰一,马辰一看都没看笑着一口含进嘴里吃掉了。
这时有人跟马辰一说话,马辰一冲李弦凉摆手让他等着自己,李弦凉点点头,他帮马辰一挟了点他喜欢的菜放进盘子里,接着刚要伸筷子,突然察觉到什么,抬起头疑惑的看过去。
与李林的视线突然相撞,让李林尴尬的无处可躲,李弦凉的视线里有震惊有惊喜。
李林隔着人群不自觉的向李弦凉走近了两步,他犹豫不决的开口轻轻叫了一声:“哥……”
周围嘈杂的声音,李弦凉只能看到他的嘴型,他先是顿了下,突然明白了什么,冲着李林嘴角微微微扬起,轻轻的淡淡的笑了。
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只是一个笑容便能解开千言万语的思念,在他的笑容中,李林心情渐渐平静下来,他知道,他跟李弦凉之间再无隔膜,一切事情终于过去了,再没有什么好埋怨和可怨恨的,人生短短的几十年,无法去计较的太多,徒留下遗憾。
他仍然是李弦凉的弟弟,李弦凉依然是自己的哥哥,这份亲情永远无法割舍,这便已经足够了。
他按住胸口隔着人来人往的人群,用口型无声的对李弦凉说着:哥,谢谢你,让我还能做你的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以为李林是受吧?其实他可攻可受,噗~~~
嗯,这是最后一个番外,这个文到现在为止算是正式完结了,鼓掌~~
有大大说舍不得,表酱,这个文虽然结束了,但对下一个文来说是个暂新的开始,值得庆祝~~
那啥,也快要过年了,我先在这里向大家拜个早早年哈,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那什么,新文我会写大纲,现在病好多了,等彻底好了,就开始写,我觉得应该很快的,耐你们,
还有还有,要谢谢你们陪伴我和这个文这么久,真的非常感谢,也希望在下个文里,还能看见你们,那样的话我会感觉很欣慰很高兴的,
最后,大家一起亲个嘴吧,╯ 3╰要热吻昂~
番外四.小凉说:我……爱你,好了,睡觉吧。
结婚后几年,日子一直是平平常常的过,但马辰一似乎越来越不安,心里老是没底。
以前,也许他可以安慰自己,但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若是没有那种强烈爱意,又怎么能牵着手支撑着一起走过漫长的岁月。
其实,他就是对李弦凉没有对他说出我爱你三个字,而一直郁郁在胸,耿耿于怀。
某天夜里,床上,李弦凉被马辰一折腾得有些累,也被他问得有些烦,尤其是一边做一边问,这让李弦凉觉得很懊恼,两个男人之间为什么一定要把爱不爱,喜不喜欢这种无聊的话放在嘴边?难道他不觉得这话肉麻的要命吗?他甚至觉得马辰一这个时候感觉特娘们。
但是若是一直不理,这家伙肯定会一直问下去,他就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真是烦上加烦,而且,自己都过了三十岁了,也经不起他那种时而粗鲁时而狂猛的对待,是不是只要自己说了,那混蛋就会消停?
李弦凉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捶了下枕头,而后狠狠的盯着身上的马辰一道:“好了好了算我服你了,我说总行了吧?”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难道非要自己说出来,这家伙才会懂吗?还老是说自己迟钝,其实他也没比自己强多少,随后瞥开眼简短地说了句:“我爱你。”
正动着的马辰一一激动差点把持不住给泄了出去,他扣着李弦凉手腕,有点急促的问:“小凉,你再说一遍,刚才我没听清。”
李弦凉偏过脑袋,闭上眼睛重复道:“我爱你,这回听到没?听不到我也不会再说了,觉得真他妈的……”恶心两个字还未吐出口。
马辰一便堵住李弦凉的嘴唇,他紧紧搂住李弦凉纤细的腰,接着又是各种的姿势,各种的欺负,不歇不停地又折腾了半宿。
完事后,李弦凉后悔了,他以为满足了马辰一想听的要求,以后就会少对自己做这种事,结果却正好与他的想法相反,这混蛋做得比以前更猖狂,更过分,真是气死他了。
马辰一在旁边笑逐颜开的叫着:“小凉……”
李弦凉有些生气的翻过身背对着马辰一,但那家伙却高兴的凑到李弦凉颈边道:“小凉,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李弦凉立刻拒绝道:“不说。”
马辰一顿了下,伸出手抱住李弦凉。
李弦凉不满的挣了一下,皱眉道:“你压得我难受,躲了。”
马辰一马上放开手,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小凉,你知道刚才你说你爱我时,我有多高兴吗?你当时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我都愿意……”
李弦凉回头瞥了他一眼,“胡说什么?”也不是猪心,不值钱……
马辰一拉过李弦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轻声说:“小凉,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所以,你能再说一遍吗?一遍就好,求你了……”
李弦凉顿了下,抽手时,不小心碰到了他上腹部那块硬疤,心下突然一软,咬牙想了半天,才开口道:“我……爱你,好了,睡觉吧。”说完便抽回了手。
马辰一听罢兴奋得有些不能自已,他狂搂着李弦凉不断地亲着他面颊,嘴里不断的对他说着那三个字,开心的,激动的,温柔的,小心翼翼的,一句一句,仿佛带着灼热的气息,硬生生的铬在了李弦凉的心底。
莫名的让他的心沉甸甸,似乎溢满了东西,让他生不起马辰一的气来。
他知道马辰一爱他,他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了,他也知道心底沉甸甸的动心不是别的。
正是一团团,一簇簇的幸福和满足……
作者有话说:看到有的大大的留言,为了不留下遗憾,我让小凉说出我爱你这三字了。
番外五.这是小凉痔疮病例那旮旯的一个小段子,有点小萌,大家可看可不看╯ 3╰
李弦凉在家里捶了两下墙壁,嘴里不停地骂着:“混蛋!王八蛋!畜生……”
马辰一在办公室里莫名其妙的打了两个喷嚏,旁边冯助理关心的问:“马经理,你要喝水吗?”
他摆了摆手,“不用,把这文件复印十份,很重要,一个小时后的会议上要用。”
冯助理忙接过牛皮纸袋,他快速拆开线拿出文件翻了两页,接着脸色古怪的抬头,小心翼翼的问:
“经理,这好像不是会议用的文件……”
“嗯?”马辰一接过来打开,什么?病例?他刷刷翻了几下,顿时面沉如水,文件怎么变成了病例?还有,这是什么?李弦凉的痔疮手术?怎么回事?
李弦凉一早上脸色极差,他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时,距离上班的时间已所剩无几了,匆匆忙忙的翻出衣服便往身上套,穿好衣服他围上围巾,伸手拿过柜子上的牛皮纸袋两步赶到门口。
这是他上次拜托周医生开的假病历,请了这么多天假若没这玩意,他这个月工资肯定会被扣的毛都不剩,还得倒搭钱。
前脚刚踏出门手机便响了,他边走边按下接听键没好气道:“喂,我正赶着上班呢什么事?”
马辰一黑着脸说:“你那个病例怎么回事?”
李弦凉一愣,“你怎么知道?”神了他,拿到手后自己都好没来得及看。
马辰一低哼了一声,“你看看你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
李弦凉听罢疑惑的低头反复看了看,没错,昨天周医生给他的就是这个牛皮纸袋,于是他脑门蹭蹭冒火的说道:“喂,马辰一,你一早上没事干啊,你耍我啊?”
电话里一阵沉默,半晌忍耐着说出五个字,“马上打开,看!”
眼瞅着一辆公交开过去没赶上,李弦凉气得直用牛皮纸袋砸路灯杆,他有些愤怒的偏头用肩膀夹住耳边的手机,手快速的绕开背面线,抽出里面的纸,“到底怎么了,这不就是……”嗯?他神色一顿,这是什么?收购地下城的策划方案?什么东西?
马辰一揉着眉头说道:“大概是我早上出门拿错了,总之这个东西很重要,你带着它马上打车到公司来,告诉前台小姐找我就行,会有人带你上去,我重复一遍,这个很重要很急,半个小时内一定要赶到!”
李弦凉有点莫名其妙,你拿错东西关我什么事?还让我限制时间,我不是你家快递员好吧?
“喂,马辰一,要拿自己来拿,我的事才重要,我还要上班呢,喂喂,混蛋……”李弦凉气愤地从耳边拿下手机,MD居然挂了,他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什么人啊?我会去才怪了!
旁边走过一个路人,莫名其妙的频频回头看他,纳闷的想,这小伙咋的了?自言自语骂人不说,还拼命的拿脚踹着地上的袋子?囧RZ,袋子真可怜……
李弦凉下了出租车,抓起档案袋风风火火的冲进公司大门,冯助理早在那里等候多时,接过文件后,冯助理说:“李先生,马经理要我带你去他的办公室。”
李弦凉眉头一挑想拒绝,想着病历还在他手里,于是点了点头。
两人在电梯里一时沉默,冯助理余光从下到上打量着李弦凉。
纯白色的球鞋,浅蓝色牛仔裤,浅灰外套,脖子上松松垮垮的围着条米白色羊毛围巾,身材偏瘦,脸型俊美肤色白皙,下巴微翘唇色淡红,眼睛露出愤怒时会显得黑而明亮,头发柔顺又稍显蓬松。
冯助理暗自点了点头,确实是马经理喜欢的类型,难怪之前挂了电话会吩咐他买份早餐上去,他有些了然的笑了笑,还是第一次发现马经理也会关心人,这个李先生,应该是他非常喜欢的人吧?
李弦凉随着冯助理脚步走出电梯,右拐走了不远停住,冯助理敲了敲门,然后轻轻打开门。
“马经理,李先生把合同送过来了。”
李弦凉是第一次进马辰一的办公室,空间很大,感觉那张超长的办公桌及周围墙壁的装饰,很庄重,很严肃。王八气息浓重,他甚至感觉到了高层领导者那扑面而来的压迫之气。
马辰一只穿着纯白衬衫低头在办公桌前写着什么,他“嗯”了一声后,冯助理便悄声退出,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马辰一写了一会,突然抬头,看到李弦凉还在门口站着,手揣在兜里不住地四下打量,神情间有些拘束。
于是他淡淡的笑了,他放下笔说:“过来。”
李弦凉不满地看向他,靠!你说过去就过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撇嘴想完脚下没挪半步。
马辰一等得不耐烦,脸色一沉道:“怎么?想要我抱你过来吗?”
李弦凉听罢,嫌恶的瞪他,呸你这个变态!他快速走到桌前用力拍了下桌子,伸手道:“把病历给我。”
马辰一冷着脸去过旁边准备好的早餐递给他,“没吃饭吧,把这个吃了再说。”
李弦凉低头一看,牛奶,炸鸭腿,鲜肉团子……
咕……李弦凉咽了下口水,他艰难的把视线移到马辰一脸上,说:“我不吃,我着急走,病例呢?”
马辰一眼睛看着文件,手里签着字随口回道:“吃完给你!”
李弦凉气得撇嘴,他低头看了看食物,最终忍耐的坐下,靠,白吃谁不吃,不吃才是真他妈傻,想通后便飞快地抽出方便筷精神抖擞的开动了。
马辰一工作的同时偶尔抬头,看到李弦凉的吃相,他抽了抽嘴角。
咳,这家伙低头狂啃骨头的样子……可真不好看。
李弦凉吃罢满足地把东西一推,四下找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回头见马辰一还在工作,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他别扭的开口问:“病例在哪?给我吧。”
马辰一手里翻着纸张,嗯了一声,“在我旁边的抽屉里,自己拿。”
李弦凉见他确实很忙,便走过去蹲下身,看到办公桌下两排全是抽屉,眼花缭乱,“哪个啊?”
“我腿边第二个。”马辰一说。
李弦凉拉开找了找,“没有啊。”
“想错了,是第三个。”
“也没有!”
“找第四个。”
“没有!”
“第五个?”
“找过了,没有!”
“第一个?”
李弦凉忍无可忍地摔上抽屉,他咬牙道:“马辰一,你是不是在耍我啊?”
马辰一签完最后一份合同放下笔,他低头问,“真的没有?”
李弦凉额头突突的,“你自己看!”
马辰一凑近她认真看了看轻声道:“让我想想,嗯……想起来了,是东西没在这边。”
靠!果然在耍他,李弦凉气愤地转头瞪他,马辰一唇角带笑,直接将他想骂人的话吞进嘴里。
李弦凉惊得后仰,马辰一伸手快速的扣住他后脑勺,强迫的拉近他。
马辰一的吻来得既深又猛,舌头缠得又狠又紧,李弦凉只要稍一反抗便会被他要的痛叫出声,连口水顺着下巴流到颈间都没知觉。
混蛋!混蛋……放开我!
联系联系被逼得急了一脚踹向马辰一的座椅。
滑轮滑开,马辰一顺势放开他时舌头还意犹未尽舔了下,回味道:“是鸭腿味。”
“去死!”李弦凉不断地擦着嘴巴,真是又气又恨,这混账太可恶了。
马辰一收拾了下桌上的文件,他推开身后的滑轮椅起身看了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今天别去上班了,你在这老实呆着,我一会有个会议要开,过后带你去吃饭。”
李弦凉愤恨地瞪了他一眼,直接道:“谁要跟你吃饭?把病历给我,我要走了。”
马辰一有些不快的皱眉,他说:“一定要我强迫你吗?就不能乖乖的听话?别忘记了,我们之间还有协议!”
这句话仿佛是一盆凉水浇了下来,李弦凉脸色骤然变得难看,他忍了又忍,勉强的说:“嗯,我明白了。”他有些冷淡的点头,“行,我就在这等你。”说完寻了个地方坐下,不发一言。
马辰一似乎觉出刚才的话稍重了,刚想说些什么缓和,冯助理在门外敲门,他说:“马经理,人到齐了,会议要开始吗?”
马辰一嗯了一声说他马上到,然后穿上外套,拿起桌上的文件走到李弦凉身边时,顿了下才走了出去。
关上门后,李弦凉咬牙踹了下桌子,低头狂抓着头发。
混蛋,还有那见鬼的协议,都去死一死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噗,进来的姑娘,(>^ω^ 番外六.脑补的一个短番外,内容……大家懂的,一定要进昂~≧3≦~
假期,马辰一和李弦凉去度假,旅游的景点不错,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最让马辰一满意的是酒店的服务,非常周到体贴。
白天马辰一带着李弦凉逛了很多地方,把李弦凉累坏了,晚上便在酒店洁白的大床上睡着了。
马辰一还算精神抖擞,他拉开抽屉,拿起床头柜里一样东西看了看,不由得嘴角勾起,连这种服务都想得到?马辰一觉得这个酒店的很尽职很不错,他有心想了解下,然后看看能不能撬到他公司里。
随即他从柜子里挑出一根香冰糖葫芦的东西,很长很柔软的橡胶材质,通体银色,用手拨弄非常有韧性,还是全新的,马辰一知道这东西,应该是日本进口XX,玩起来也很简单,他看了看旁边睡熟的李弦凉,想了想,把东西放在了枕头底下,然后抱起李弦凉开始亲吻起来。
李弦凉被他灼热的吻给弄醒了,浑身热烫,他呢喃了声,便任马辰一去了,马辰一在手里弄了会,然后凑到李弦凉耳边道:“小凉,今天试试新花样怎么样?”
李弦凉满脸潮色,连一向白皙的的脖颈上都有些淡红,他边喘息着边看向马辰一,马辰一将他身体侧身拢起,分开了长腿。
“喂,你到底想做什么?”李弦凉有些惊讶。
马辰一一向爱护李弦凉,除了自己用嘴和手满足他之外,从来不曾用过别的东西,他知道李弦凉这方面比较保守,但是时间长了,马辰一也想给他点另外不同的ji情,那东西也不是很难用,相反用起来很简单也很有刺激性。
当马辰一拿出那个像糖葫芦的东西时,李弦凉还有点搞不清,当他把那东西放进去时,李弦凉才明白过来,他有些怒气,吼道:“你这变态又在干什么?快拨出来,你这家伙!”
马辰一安抚着李弦凉焦躁的情绪,吻着李弦凉的嘴唇,轻道:“别急小凉,我不会伤害你,这个东西很柔软,你会觉得舒服的。”说完又往前送了一下。
那东西是一个个圆球组成的,表面有些许摩擦,来回拖拽时会有难以言诉的美妙感,而且长度够长,能够伸到很深的地方,触到一般碰不到的地方,能引起极致快感。
才伸进去三个球,李弦凉便忍不住低吟起来,他身体蜷缩着,手颤抖的把着腿间那只手,“马辰一,别这样,求你了,拿出来……”
马辰一吻了吻李弦凉,知道他有些害怕,便安慰道:“小凉,放心吧,我知道轻重,会很舒服的。”随着他手上的动作。
李弦凉几乎叫了出来,嘴唇被马辰一咬得有些红,脸颊更是烫得厉害,那个东西给了他太强烈的刺激感,让他几乎几下就能到达Gao潮。
一连几次,马辰一总不厌其烦地摆弄,并观察着李弦凉的神情,把那东西伸到极深的地方,李弦凉几乎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他眼泪都流了下来,哀求道:“马辰一,别再进去了,很疼,求你拔出来……”
马辰一顿时心疼起来,忙亲了亲李弦凉后,用手慢慢地往外抽,过程中李弦凉忍不住叫出好几声,直到全部拿出,李弦凉才瘫软在床上,急喘着气眼睛似睁未睁,似乎抽走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
窄细的腰肢,白皙的皮肤,胸前两点嫩红,修长的腿及潮红的脸颊,无一不刺激着马辰一的眼睛,他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扑了上去。
李弦凉尽管很生气,身体却仍然接纳了他,温暖的紧致,直接让马辰一臣服在他身上飘飘欲仙。
为了这个事,度假后李弦凉半个月没跟马辰一同床,马辰一觉得有些后悔,但一回想起来又觉得不枉那一次。
哎呀马辰一,你还要多么禽兽啊?你还可以再禽兽一点吗?
李弦凉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要这样折腾他?
罚你……再SM一次!
噗……
作者有话要说:
咳,写得很含蓄,o(>﹏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