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要求很好解决,第二个要求让魏峰有些为难,部队现在已经结束伞训,不可能为姑娘单独飞一个架次。
姑娘见魏峰面露难色,恳求说:“首长,我只是周鹏飞的女朋友,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些过分。但请首长一定要答应,我想知道鹏飞为什么宁肯放弃我们六年的感情,也不放弃跳伞。首长,求您了!”
魏峰无奈,只好推脱说:“姑娘请你放心,只要有架次,你的要求我一定满足!”
姑娘的要求最终得到了满足,明天下午有一架飞机要进行空投试验,上级批准了魏峰的请求。梁伟军去通知姑娘,发现她没有一丝喜悦。他隐隐觉得不安但又说不清为什么,只是觉得姑娘好像做了一个什么重大决定。
第二天,梁伟军开车来到招待所,姑娘早已在楼下等候。天气很热,但姑娘穿了一件米色风衣,开始梁伟军以为姑娘担心高空寒冷,但等她上车露从风衣下那一抹大红时,昨天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突然间更加强烈了。
去祭奠爱人,她为什么穿条红裙子?梁伟军若有所思,开车回连把肖路叫上了车。
肖路、梁伟军背上工作伞,扶着戴好安全索的姑娘上了飞机。升空后姑娘变得局促不安,脸上的表情时而甜蜜时而凄苦。梁伟军的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他把肖路拉到一边低声嘱咐了几句。肖路脸色大变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刚想说话,两人脚下那堆破大衣突然蠕动起来。一名年约四十穿了身工作服的男人钻出来,旁若无人地背上工作伞,推开梁伟军向后舱门走去。
“谁呀?”梁伟军问身边一位正在摆弄什么仪器的文职军官。
“严周,严技师,他三天没睡觉累坏了,找机会眯一觉!”
“严周,他就是严周!”梁伟军大喜,跑到严周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绍说:“严技师,你好,我是S旅侦察连的梁伟军。”
“哦,你好!”严周并没有握手的意思,干巴巴地说:“你是陪同烈士亲属上机的吧?去看好她,马上开舱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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