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供电,跑道灯不亮,塔台不能指挥,夜航的运输机如何降落?“红军”拔脖子瞪眼地向外看去。两辆吉普车正沿着被清理干净的跑道两侧飞驰,抛下一团团背包大小的东西,紧随其后跑步前进的战士逐一点燃。
时间不长,跑道两侧燃起两道代替跑道灯的火龙,停机坪上还有一个烈焰熊熊,指明进入角的“T”字形。
梁伟军打开对空联络电台报着数据,俨然就是一位塔台指挥人员。
五分钟后,一架架大腹便便的运输机轰鸣着顺利降落,吐出成群的士兵,一辆辆伞兵战车,一辆辆拖着122毫米榴弹炮的卡车……
在纵深出现一个装备重型火器的建制旅,傻子也知道是什么后果。
一名“红军”哀叹:“完了!这次演习我们输了!”
演习的结局毫无悬念,“红军”一败涂地。功劳甚大的梁伟军有幸随旅首长参加了团以上干部才能参加的演习总结会。会上,梁伟军还以《空降兵在未来局部战争中的特种作战》为题做了简短发言。会后的会餐中,梁伟军受到诸多上校、大校、将军的亲切问候,敬礼敬的手酸,喝酒喝得头昏脑胀。等开始类似于团拜会的自由活动时,梁伟军已经语无伦次。以至于那位防空导弹部队的中校来与他探讨伞具、战术问题,梁伟军却答非所问地说,你们我都认识,我知道你叫何雷,嫂子叫韩玉玲,你儿子因为属虎叫何小虎今年八岁,你给嫂子洗……
幸亏魏峰及时断喝,才刹住梁伟军的话头,要不然他肯定会把这位中校,像伺候老娘一样伺候老婆的事儿当众说出来。
那位中校一脸惊诧的表情,事后说,我们被查了个底掉,这次演习不输才怪。
几乎所有参演部队的军官都以各种借口,去梁伟军的侦察连转了一圈,顺便看看他是何方神圣。梁伟军风光无限,唯一不高兴的是那个丫头跑到旅长那儿告了他一状。
S旅凯旋而归,军部首长十里相迎。不久,业余司令员们开始传播空降兵即将扩编的消息,为证实消息的真实性,业余司令员们信誓旦旦的强调,此消息来自军部某位处长的酒后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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