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军官的表情也极具痛苦,稍顷,报告声响成一片,她们都要晕倒了。
梁伟军冷笑:“来呀!十滴水伺候,每人十滴!”
一个恨不得用武装带把自己勒成两截的女兵跑上来,从斜挎的药箱里翻出“十滴水”攥在手里,傻乎乎地问:“先给谁滴?”
“按照报告的先后顺序,先给她滴。”梁伟军的直尺还没抬起来,罗娜已经精神抖擞地喊:“报告队长,我已经好了!”
直尺缓慢移动,所指之处,女军官们英姿飒爽,挺立的如同久旱逢甘霖的禾苗透着勃勃生机。直尺转移到女卫生员方向,梁伟军说:“她们好了,回到你的位置。”
失去一次大显身手的机会,女卫生员有些失望:“不滴了?”
“不滴了,去吧!”
女卫生员车转身向树荫下跑去,女军官们对其背影怒目以视,无声怒骂:“傻妞!”
这个“傻妞”是个刚结束卫训的新兵,憨厚老实对自己要求极为严格,对把她调来担负女军官保健工作的梁伟军奉若神明言听计从,更把保证女军官身体健康视为己任。女军官们都被她灌过辛辣的“十滴水”,抹过刺鼻的清凉油,涂过难看的“红药水”。
以往女军官们想偷懒时就装病,对梁伟军的询问均以妇科病作为回答并辅助以白眼,梁伟军就会讪笑着踱到一边去。女卫生员到来,马上扭转了这种被动局面,经她诊断后的女军官大部分被送回训练场,接受梁伟军的诘问以及变相体罚。
“傻妞”具有拒腐蚀永不沾的高风亮节,对女军官们小恩小惠等拉拢腐蚀的行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取得梁伟军的绝对信任,被当成左膀右臂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