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伟军指着罗娜说:“低头!低头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这代表着国家民族赋予你的责任,一名军人必须担负起的责任!”
女少尉困难地站起来,又惊又惧地喊:“别吵了,我再去跳……”
“跳什么跳,早干什么去了?”梁伟军转身对站在树荫下的“傻妞”喊:“卫生员,把伤员送回宿舍休息。”
罗娜一愣,怒容渐消。
吃过晚饭,女军官们早已把下午发生的不愉快忘到了脑后,宿舍里欢歌笑语。女少尉坐在床上与临铺的中尉详细叙述她与罗娜的恶作剧,不时引出一阵阵笑声。
“当、当、当!”门口有人敲门。
罗娜随口喊:“进来。”
“是……我……现在就可以进吗?”门外传来梁伟军吞吞吐吐的声音。
宿舍里变得鸦雀无声,蓦地,女军官们清醒过来,一边喊着等等,一边手忙脚乱地把零食、未打好的毛衣、摊开的杂志填进床柜,抻平床单拉出马扎坐好。
罗娜见女军官们连连点头示意已经做好准备,拉开房门梁伟军一手提着瓶白酒,一手拿着个白磁小碗出现在门口。
“梁队长,你是来喝酒吗?”罗娜笑问。
“你会喝酒吗?”梁伟军丢下罗娜,径直走到女少尉床前问:“怎么样了?”
“疼,疼得厉害!”女少尉做西子捧心状。
“嗯,你们自由活动吧,不用摆姿势了!”
梁伟军拉过一个方凳,放好小碗注满白酒,丢一根燃着的火柴进去。“嘭!”淡蓝色的火焰欢快地跳跃起来,女军官们好奇地围过来。
梁伟军蹲下,一声不吭地捞起女少尉受伤的脚。
“你想干什么呀?”女少尉脸色绯红,紧张地挣扎了一下。
“别动,热敷,再有两个星期运动会就开幕了。”梁伟军皱着眉头,在不甚肿胀的脚腕上按了一下。
“咝!”女少尉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