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伟军取笑说:“你小子连志愿兵都不是,没你什么事儿。”
大瓢信心十足地说:“你还别小看我,女孩子和我在一起绝对有安全感,我还是具有一定男性魅力的!”
梁伟军举起望远镜从鼻孔里发声:“嘁,那你去试试啊!”
大瓢摘下帽子,搔搔光头说:“关键她们不是来找我的,你看,她们好像是在对你招手。”
“谁呀?”
“看不清,望远镜你拿着呢!”
梁伟军扭腰九十度,被哨兵拦在警戒线外的罗娜和另一名女军官,出现在镜头里。
梁伟军立时慌了。从伞训队回来后,他首先接到女少尉的来信,随后又接到了罗娜的来信。女少尉的信,通篇甜言蜜语情意绵绵,感觉就像织女在对牛郎倾述。梁伟军看得心惊肉跳,如此容易相信人,接触没多久就想托付终身的单纯少女,他可不敢接触。梁伟军耐着性子不回信,果然没过多长时间,女少尉不知又发现了什么新乐趣不再来信了。罗娜的信,很简单纯同志式的,内容都是些我工作怎么样,我跳伞了,我们这里下雪了之类的话题。但每封信的最后都会随着天气的变化,通知他加减衣服,让梁伟军心里暖洋洋的。罗娜隔三差五地来信,梁伟军零零星星地回信,工作忙了不回罗娜也不恼,再来信也不问为什么,经常搞得梁伟军主动说对不起。
两人心照不宣,但谁也不好意思主动捅破窗户纸,相互之间的关系就这么僵着。有一段时间两边都没发生什么可说的事情,两个人装模作样地在信中讨论了一阵子关于表演伞和伞兵伞之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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