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莫顿像是没有察觉安德烈的僵硬,他按着安德烈的肩膀让他慢慢跪伏到他的面前,抬起他的脸看着他说:“你是想说,永远保持谦卑的心才是正确的,对吗?”
他虚抚过安德烈呆滞的脸,微笑着说:“你想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有比我现在看到的更加广大的世界存在,而自认为强大的我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是如同沙粒般渺小,就如同曾经强大的埃及,它在时间的长河中就像早晨花间的露水般一闪而逝。”
伊莫顿说:“安德烈,我必须承认我无法反驳你的话,在这三千年中世界的确变得我不再熟悉。”
安德烈不解的看着伊莫顿,他并没有发怒,可是也不像是接受了他的想法。
伊莫顿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可在他的心中,他的头永远是高高仰起不曾低下的男人,他就像沙漠中的黄金一样珍贵难得。
他看着安德烈说:“你愿意留在我的身旁,时刻提醒着我,令我不至于成为一个浑噩狂妄的愚蠢的人吗?”
安德烈几乎认为自己听错了。
伊莫顿拉低他的头,郑重的吻在他的额头上,抚摸揉搓着他金棕色的头发,柔软的就像奶羊羔的毛,令他的心变得温暖。
安德烈呆呆的任由伊莫顿吻着他的额头,他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种亲吻额头是意味着祝福与祈祷,信任与爱重。
伊莫顿闻到了安德烈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的香气,混合着烟草的香,他沙哑的问:“……这是什么香?”
安德烈下意识的回答:“……雪茄烟。”
伊莫顿凑近他的唇,感受着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呢喃着说:“很好的香味……”
在伊莫顿吻上来的一瞬间,安德烈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迎上去,带着沙漠焦炙的味道的吻,热得能将他烧成灰。
像要将他活吞下去的侵略感席卷而来,他的腰被紧紧揽在一个强壮的怀里,几乎要窒息般的吞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
所有的力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伏在他的怀里,手指无力的抓着他的肩膊,鼓动的强健的肌肉,他愉悦的呻吟起来。
伊莫顿空出一只手握着他的脖子,他不由自主的把嘴张得更大,努力吞咽着伊莫顿喂给他的热情和快乐。他感到自己的脖子上一阵激越的兴奋,当他的生命被掌握在伊莫顿的手中时,这种兴奋更加明显。
伊莫顿抱着他滚到地毯上,在毫不舒适的地上他被脱光了全身的衣服,而他正努力抱着伊莫顿一通乱啃,绝对不许他再放开他!
在火热中他突然想起了伊莫顿刚才的问题,努力清醒过来推开伊莫顿喘着气说:“……我答应你,会站在你身旁永远跟随你,永远……”他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伊莫顿捂住了嘴,接着他的脖子上一阵刺痛。
伊莫顿正咬着他的脖子啃噬吸吮。
他猛然弓起身弹动,双腿一阵乱踢却甩不开压在他身上的伊莫顿。跨下一热,他全身瘫软的放松下来。
射出来了。
伊莫顿放松钳制,支起身看着安德烈,他的那双明亮的眼睛就像最甜美的蜂蜜一样汪着一层光芒。
他伏下身,凑在已经失神的安德烈的耳边说:“你属于我了。”
然后直起身,抱着安德烈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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