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念头一经在脑中闪现,果果便摇晃脑袋把它赶跑了。
在她的眼中心中,夏漱石是哈萌萌的,从前是现在也是,那样的男人,萌萌那样美丽温柔的人尚且消受不起,何况自己?
哈果果没有精力再去惦记着秦霜与老公之间的那点微妙了,她生病了。
她头晕,乏力,胃口急速地坏下去,一到下午便觉身上微微有低烧。正好最近她手头有几个软文要赶,也没可能请假去看医生,便在家里找了些感冒清胡乱吃下去。拖了两星期,果果觉得实在有点撑不住了,胸口也憋闷得很,睡到半夜时生生给憋醒了。
方博南也着起急来,星期天死活拉了果果去看病。果果说就去某某医院,方博南不屑地说那个医生全是二百五医生,看病嘛就要去某某医院,在南京我就信那家。果果也不知怎么地拧上了,就是不肯去,说那家医院不是公司的定点,看病公司不管报销,坚决不去不去不去!两个人一路鸡吵鹅斗拉拉扯扯地到了那家著名的某某医院。
一化验,果果怀孕了。
果果听到医生的话之后下意识地就狠狠地在方博南的小腿肚子上踢了一脚,说:这下子怎么办?
换来医生了然的地一笑。方博南粗中有细,马上为自己正名说:什么怎么办,有了就生呗,咱是合法夫妻。
果果觉得后脑勺上凉嗖嗖的,思维是一片空白,啪啪地跳着一些细微的闪亮的划痕,像小时候看电影中出现的跳片。
这当口,方博南已然打通了丈母娘家的电话,把消息发布出去了。
果果慢慢地想起了一些事,问医生:我前两天吃过感冒药,这个要不要紧?会不会生个畸型儿?
中年女医生愣一下说:这可不好说。
果果少见地像小孩子一般地耍起无赖来,盯着女医生非要一个准确的答复:这孩子到底能不能要。而女医生比果果更拧,坚决不肯给这种答复,方博南只好在一旁和稀泥,拉果果悄声说:这种事你叫人家怎么回答你呢?
果果的眼泪就在这一刻哗地流了出来,随着眼泪的流淌,她呜呜呜地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