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南笑笑说:你跟陈安吉两个人现在好得穿一条裤子,都聊些什么啊?会不会研究整治男人的法术?那可就太可怕了,世界上的事,最怕结盟。
更何况是女人的结盟,这句话方博南只敢想不敢说出口。
果果躺下来,哎哟哎哟地叫唤两声,腰实在是痛,头也痛。
果果说:我们哪里要整治男人,再说,凭人家陈安吉的智商要真想整治楚一帆那简直易如反掌,人家不屑做!就楚一帆那样的,哦哟,本事不大色胆不小,换了我连眼角都不要看他的。
果果是真心喜欢陈安吉的,最喜欢她那种在工作上的钢筋铁骨,可是私底下又小女人十足的劲头,有点小八卦有点小刻薄,可是不过是嘴皮子功夫,骨子里是真良善的。
只有一点果果有点想不通,以陈安吉的条件,找个比楚一帆强的并不难,可是,咦,果果想,楚一帆又不是一首优美的奏鸣曲,怎么在陈安吉那样优秀的女人心里居然有点余音未了的意思?
所以说,感情这个东西,顶顶不讲道理的。
果果想了一阵子,又觉得胸口闷,站起来走两步又觉着乏得厉害,横不是竖不是的,便把关于感情的理性思考暂时抛到一边,又感叹起自己的辛苦来。
她又回单位上班了,那位文案总管现在不敢真给她脸子瞧,可是总是酸腔酸调的,而且果果听同行的朋友说,她们公司就有女职员因为怀了孩子丢了工作的。
身体与工作的双重压力下,果果人变得更加娇气不讲理,方博南实在有点头痛了。
一到吃饭时他就紧张,继而烦躁,因为他知道,果果吃了没五分钟又要吐啊吐啊,有一回他就无意地说了句你这样我儿子怎么有营养啊,便被果果说成是只顾小的不顾大的,没有良心,没有感情,哭了一个晚上。
方博南想,哈果果一个平民家的姑娘,怎么就养成一副公主的脾气,可见丈母娘拉登夫人的教育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