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方快速驰来的火族三人,林笑尘轻轻的吸入了一口气,而后张口吐出:“滚!!!”
随着这声爆喝,一个由气体组成的“滚”字却快速的朝着三人印去。却是林笑尘用自己的浑厚剑气剑意压缩空气形成的。
林风目瞪口呆,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滚”字一路上树挡砸树枝挡毁枝气势惊人的朝着火族三人印去。“好变态啊!”他不由的喃喃自语。
火霸道火狮火豹在听到这个滚字的时候便停下了脚步,心头俱是火冒三丈。刚想看看是何人口吐狂言,准备狠狠将他碎尸万段时却发现一个“滚”字朝着自己印来。
如白驹过隙,似迅雷疾下,眨眼间便到了三人面前。
感受着上面散发着的浓烈剑意剑气,三人头也不回的拔腿就朝来路跑去,同时抽剑狠狠的朝着后方刺去。
全身一震,三人长剑寸断,口吐鲜血被抛飞而起,狠狠的砸在远处的一处草丛中。三人狼狈的快速爬起,相互对视一眼,都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这是哪里冒出来的高手?!而后一语不发默契的同时朝来路飞窜,连断成几节的长剑也顾不上了。
当真是滚了。且是那种自觉到不能再自觉的滚。
“爷爷您好强啊!”林风看着这几乎在梦境中才能出现的情形,不由狠狠的咽下了一口唾液,发出了一声呻吟:“爷爷,那可是火族的族长啊!你好威武霸气!”
我要是什么时候能有这种功力就好了。林风眼巴巴的看着霸气侧漏的林笑尘。
看着孙儿崇拜的眼神,听着孙儿崇拜的赞美夸奖,林笑尘更加的得意:“唔,滚的太慢了,那么就‘滚’快点吧!”
又是一个大大的‘滚’字。三人再次狂喷出几大口鲜血才狼狈抵消这个滚字。
拍了拍手,林笑尘大笑着从屋顶跳了下来,看着林风得意的说道:“怎样,你爷爷威武吧,你爷爷牛吧。要他们滚,谁敢不滚?”
林风笑眯眯的上去就在林笑尘的脸上印了一个重重的吻,肉麻的赞美词汇层出不从源源不断且从不重复的脱口而出:“爷爷你绝对是世界上最可爱最霸气最威猛……”
水纤云听不下去了,无奈的白了一眼这对无耻厚脸皮的爷孙儿,走进屋子。
“他是谁?”火霸道心有余悸的看着林风家的方向,颤声问道。
“十几年前,天星城中。血雨腥风,一笑绝尘?!”火狮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幽幽的长叹了一声:“一笑绝尘林笑尘,他还没有死么?”
“那现在怎么办?”火霸道完全没有想到林风家会有这么一尊恐怖的杀神。
“据我了解,林族林笑尘这脉一向和主干不对付。林笑尘也有十几年未现江湖。先前我们对林族的各种打压,林笑尘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次估计是牵扯到了林风才发威的。我们过去逼迫林雄,林笑尘应该也不会出声的。走吧。”火狮的脸色很是难看。
“也只有如此了。”火霸道的脸色苍白至极,却不知道是被两个滚字伤的还是想到了自家之后可能的凄惨景象。
“待会儿不成我们攻打林家,林笑尘不会出手吧?”火霸道喃喃自语道。
“……”火狮火豹对视一眼,也感到了心头被无端的压上了一层阴影。
林族议事大厅。
“林雄,我们已经找到了证据,就是林风所为。”火霸道沉声说道:“但是你们林族居心叵测,在里面埋伏了一个极高的前辈高人。我们一则不愿伤双方和气,二则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自己家族出了败类,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哈哈哈哈哈!”林雄仰天长笑,而后阴沉着脸:“这是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更是一个十分不高明的借口。你不要欺人太甚!”
“林雄你如此丧尽天良包庇本族的罪人是何居心?”火霸道阴沉着脸。
“少来,送客!”林雄一拂长袖。
“噌噌蹭……”的剑出鞘声不断发出,显然客人要是不主动走,接下来的送客行为就不会那么友好了。
“林雄你!”火霸道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不良的红晕。
“去死吧!”抓起站在自己旁边一个林族人的长剑,火霸道狠狠的朝着林雄刺去。
与此同时,火狮火豹也同时抢过一把长剑朝林雄攻去,和火霸道一样打着挟持林族族长出去,而后轻松占领林族的如意算盘。
躲避不及的林雄身上顿时添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却也藉此险险的退开几步,旁边的剑者便一拥而上,接过了三人的剑招。伸手捂住自己身上的伤口,林雄退在旁边,冷冷的看着火霸道:“火霸道你好狠心的心,好如意的算盘。”
“拿下!”林雄目光冰冷:“礼尚不往来,非礼也!”
但火族三人虽然已经受伤,实力仍不是大厅中这几人所能对付的。加上火族剑法剑元对林族的克制,片刻之间,已有几人负伤退下。一个剑者躲避不及,登时被一剑刺穿了喉咙。
“哼!”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突然响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那声音虽然极低极轻,但却像是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一般,清清楚楚的回荡在每个人的大脑中。听到这诡异的声音,大厅中的打斗便渐渐的停了下来,散发着血腥气的大厅登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氛围。
“你这林族族长越做越不像话了,竟然让火族的杂碎在我林族的中心大开杀戒。哼,当你死后,我看你以何面目去见我林族的列祖列宗!”那个低沉的声音显然十分愤怒。
“何人鬼鬼祟祟的不敢见人,只敢在暗处骂人。当缩头乌龟么?”火狮愤怒的喊道。
“火族的杂碎,老子不想见你们。怕污了我老人家的眼。你们的父亲还有几分人的气息,越往下你们就越不堪了。现在连地痞流氓的那招也用上了。”老人越说越生气,生气到了一定程度便不愿再说,只是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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