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难征服。因为男人的骨头硬信念更强大。
男人,很好征服。因为男人的心太软可以化成水。
如果想用强硬的手段征服男人,特别是一个有追求、有信仰的男人,那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能做到的,最多也只是消灭他的肉体,这在过往的中国革命史中,便能找到许多很鲜明生动、很有说服力的例子。
然而,男人却也是很好征服,特别是由女人来征服。还是不要YY,女人征服男人的方法不是用她们的特别,也就是说,并不一定非要他们献身,很简单,只要她给男人成功地套上一个叫做责任的精神枷锁,那么一切便可轻松搞定。
征服男人,实际就这么简单,然而,简单的道理往往却被人们忽视,于是征服就经常成这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明白这个道理,一切便是轻而易举。特别是男人一但被套上责任这个枷锁,其驱使的容易程度,无所比及。
现在,葛三元就是这样。葛三元叫董卿为姐,那可是不瞎叫的,那也是一个男人的承诺。把董卿当姐,葛三元自然要把照顾她的责任担当起来。特别是现在,董卿病着,葛三元自然是要照顾她,而且是努力地。
进了卫生间,挽起袖子,葛三元低头就是一通猛_干,又是冲又是扫,不行还上手抓、捡≤之,葛三元的一切,只是为了又快又好。
有了责任意识的葛三元,不仅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卫生间打得干干净净,他甚至心细地把马桶坐圈都擦干了。看着干干净净的卫生间,葛三元很有成就感。
带着良好的感觉,葛三元过去请董卿如厕。不想,才一伸手,董卿竟然一把打开葛三元,说:“去,换衣服去!”
“换衣服?”葛三元没明白。
“就让你换!”没有讲解道理,董卿依旧只是命令nAd1(
还好,书包里有换洗的衣服,葛三元便去换了。
董卿原以为葛三元弄得这么快,还不一定是怎么糊弄呢,即便是弄干净了,也一定是那儿那儿都是水。可是当她被换上干净衣服的葛三元扶到卫生间,董卿真没想到,这个破小孩还挺能干,弄得真干净,不但地上的水扫得挺干净,他竟然还把马桶坐圈也擦了。
其实董卿不想方便,她只是想折腾葛三元,谁让他气了自己,还让自己出了丑!
可是看到葛三元在自己意料之外的能干,董卿心里的气,真的消了。
把葛三元轰出去,董卿坐在马桶上,一时内心奔涌,浮想联翩。
都说女人的心是秋天的云,一天变三变。其实,人们不知道,像董卿这样的知识女性的内心,在特别时期,一天能变八变。还不止。
虽然刚才看了葛三元弄得不错心情很好,可是当董卿坐在马桶上内心奔涌停止、浮想消停之后,她的下身并没有像情绪一样欢腾地落下血块,董卿立即再次心情恶劣。像是葛三元不让自己体内的血块不下来,董卿立即在心里生出对葛三元的恨意。
女性的心理之所以比男性容易平衡,就是因为她们善于嫁祸于人。此时,董卿便完成了一次转嫁祸。
快速收拾完自己,董卿走出卫生间后,便对着迎接上来的葛三元说:“去,把衣服洗了。”
刚才还阳光明媚,一转脸又是乌云遮天,葛三元真是跟不上董卿的变化。愣在那里,葛三元没给反应。
“干什么?想要偷懒?快着,都什么时间了?”看着葛三元不动,董卿喝斥道。
董卿再一弄态度,葛三元赶紧行动。
看着葛三元动了,董卿又跟着一句说:“转上衣服,出来把厅里也收拾了nAd2(”
像是要看着葛三元不让他偷赖一样,董卿竟然没有回到卧室的床上去,而是在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用洗衣机洗衣服这路活儿,葛三元还是可以的,毕竟有当老师的母亲,葛三元不可能一点独立能力没有。葛三元不会做饭,这是他爸的功劳,因为他们家,是他爸做饭,于是葛三元他爸自然会说:“做饭就算了吧,我做了一辈子,就别再让葛三元再做一辈子了。”
葛三元他爸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弄明白了世间的一个道理,也是真理——家务事,谁会谁做。
当然,葛三元他爸只是阻止了葛三元学做饭,并没有告诉过葛三元自己悟出来的道理,否则,葛三元衣服也不会洗的。
把衣服在洗衣机里转上,葛三元走出来开始收拾厅里。
实际上,厅,是葛三元自己想收拾的,因为他刚才冲回来的时候,没有换鞋。
葛三元家里也有这规矩:回家换鞋。于是,葛三元从小就养成了习惯,刚才进来没换鞋,葛三元心里一直就不舒服。
看着葛三元在自己的眼前又是扫又是擦的,董卿不知道怎么就又找到了家庭女主人的感觉,于是她又开始变转,改用了特别温柔地看着葛三元。
葛三元却是认真地干着,他还真没注意董卿的眼神。葛三元没注意看董卿也是因为他没有觉得董卿是在监督自己干活,相反葛三元觉得董卿坐在自己眼前挺好,能随时知道她的情况,葛三元心里反而更踏实了。
葛三元扫地是从门口开始扫起,然后倒退着往里扫。董卿开始觉得有些别扭,可是由于有了那样的感觉,就没想自己别扭是为什么,当葛三元退扫到脸前,董卿情不自禁地想摸一下葛三元时,董卿忽然才有了意识nAd3(
情不自禁,看到葛三元背对自己来到眼前,董卿伸下意识地伸出手,才想摸一下葛三元然后抱住他。然而,就在这时董卿的心给她发出了警报,于是董卿一惊:这是葛三元,不是……
有了意识,董卿收回了手。收回手,董卿就发现不对了。
“三元,你这是怎么扫呢?”董卿不解地问。
葛三元看看董卿,一笑,说:“怎么啦?姐。”
“你怎么从外往里扫呵?”董卿看明白了,于是没好气地说。
“呵,呵?怎么啦?”葛三元不解地问。
“外面脏里面干净,你把脏的都扫到里边来了,你会不会干活呵?!”想明白了,董卿便气愤地说。
葛三元从来都是一个有想法的人,他认为,即便是干活,也要干出乐趣来,而且干活也要动脑子。葛三元认为,外边是脏,可是只有脏才扫着过瘾,把脏的扫干净才有成就感,否则扫了半天只扫出些头发什么的,着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不扫。另外,葛三元还认为,扫地,刚开始有情绪,一下一下地重复着就越扫越烦,于是往后就没什么耐心了,所以要想把地扫干净,就得先扫脏的地方。
可是,虽然有想法、有理解,葛三元却不能这样说,于是他只能对董卿说:“姐,不是这样说的吧?家里脏能有多脏?怎么扫不一样?对了,姐,我可是听说了呵,从里往外扫破财,从外往时扫,是进财。”
“呸!破小孩,你就胡说吧你。什么破财?财能在地上?!”知识女性董卿,跟本不迷信,于是她没好气地说。
一见董卿不信,葛三元便又说:“其实也不脏,你看,姐,我一边扫一边往簸箕里收,没有你说的情况。”
葛三元继续辩解。
“告诉你葛三元,要是不想扫,你就走!”见葛三元和自己犟嘴说理,董卿便又生气了。
看董卿为了一个扫地就又拉下脸,葛三元便说:“不会吧,姐,为了一个扫地方法就又轰我走?”
葛三元这样一说,董卿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可是她又不输面子,于是她就又横横地说:“别贫嘴,快扫。重新扫,从里往外。”
葛三元这会儿没了兴趣,所以他不想重复,于是便说:“姐,我剩下的,从里往外扫,行了吧?你看姐,那边已经干净了。”
“走,你走。”董卿一拉脸,指着大门说。
董卿又弄出了老师的劲儿。
走?葛三元可是不敢走。幸亏刚才自己是回来了,要是不回来,还不得出什么事儿呢。可是,任谁让人家这么比画着,葛三元心里也不好受。于是,地,虽然还是扫了,可是葛三元便不那么认真了。
董卿用手指了门,心里也一哆嗦。于是,虽然看到葛三元没走,可是她却不敢再挑理了。
胡乱扫了几下,葛三元也不理董卿便收了。
这是明显的挑衅!董卿一下又愤怒了。
放好扫帚,葛三元回到厅里,看着董卿。
董卿是谁呵,董卿是老师的后代也是老师是正经的师二代,她还能斗不过破小孩葛三元?看着倔倔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葛三元,董卿不再强硬,而是柔柔地笑着说:“三元,帮姐姐一个忙,好吗?”
抬手不打笑脸人,更别说是别人有求于自己了,而且求自己的,是一个漂亮的女性!于是葛三元立即改变成了先前那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他坚定地说:“姐,你说。”
“你再帮我把地擦了,好吗?”像是怕葛三元变卦一般,董卿赶紧说。
董卿这样快地说,让葛三元有些警惕,于是他没有立即答应,只是审视着董卿。
知识女性,当老师的知识女性,那不是盖的,葛三元没出声,董卿立即意识到自己露了马脚,于是她赶紧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