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卿非但没迷糊还一下戳中了葛三元,葛三元便露出了尴尬。
一看到葛三元一脸尴尬的样子,董卿立即就明白自己是猜对了。于是董卿又跟上一句。
“说!老实交待!”董卿一脸笑意,却又故作严肃地说。
看到董卿脸上有笑模样,葛三元立即狡辩道:“哪里是呵,这分明是姐你的手好呵?姐的是手是小金手呵。”
虽然是狡辩,可是葛三元在这方面的确是不老道,而身为人民教师,董卿怎么能看出葛三元的不老道来?!
看出葛三元是在骗自己,董卿便说:“哼,还想骗我?!我敢说,这几张彩票也都是能中奖的,对不对?”
董卿说的极为自信,因为她已看穿了葛三元的把戏,所以极有把握。
我勒个去!这么厉害,一下就给识破啦?
葛三元真不知道该怎么样狡辩好了,于是一时接不上话了。
葛三元不出声,葛董还以为他抵赖,于是董卿立即拿起了那几张彩票。
董卿有把握了,她就要用事实说话!
一声不出,董卿专心刮彩票。
很快,董卿就把彩票刮完了。
可是,刮完了彩票,董卿像是不明白似的,拿着几张彩票,和一张彩票比着看。
董卿拿着的几张彩票,多数是中了一千元的,因为这几张和刚才刮开的那张一样,所以董卿并不在意,可是另一张,让董卿却不明白了:在这张彩票上,相同的三个数字竟然是30000元nAd1(
董卿是真没有玩过彩票,她不知道这种刮着玩的彩票,还是上万元的奖。而且董卿认为,即便是上万元,那也应该是10000元呵,怎么能弄出来一个30000元呵?所以董卿弄不明白。
弄不明白,董卿怎么看这张三个相同数字的30000元的彩票像是假的。
看着董卿这样没完地看彩票,而且还比着看,葛三元心里偷着乐了。
葛三元偷着乐,是以为董卿被上边获奖的数字给镇住了。
看了一阵,董卿终于想明白了,于是说:“三元,你让人给骗了吧?这张不会是假的把。
说着,董卿便把那张三个数字一样是30000元的彩票,递给了葛三元。
董卿看了半天,是为了这个?!听董卿这样说,葛三元立即就郁闷了。
“姐,你怎么会这样想?”葛三元不解地问。
“怎么会有这样的数字?没有道理呵?”听到葛三元不解地问,董卿也一脸不解地回答道。
她是真的,不是装的,于是葛三元只好说:“姐,这个彩票的最高奖,就是30000元,被你刮到了。”
“姐,你刮到了最高奖,你怎么不高兴呵?不会是你弄不明白这是多少钱吧?”葛三元跟着又说。
听葛三元这样一说,董卿立即回击道:“呸!你个破小孩,说什么呢。”
“葛三元,你这是第一次见到三万元吧?不对,你还没见到。这些,是你现在见到的最多的钱吧?”董卿又接着讽刺地说道。
“不是见到,是拿到!”听出董卿话里的讽刺,葛三元立即反击道nAd2(
葛三元这样一说,董卿立即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葛三元和自己拥有的一样的家庭,于是她立即改了口气,说:“嗯,不错,三元,我在没工作前,也没有摸过这么多的钱。”
董卿这一改变口气,葛三元立即就不好再抬杠了。而且感到了什么,葛三元便笑了笑,说:“姐,好玩吧?”
董卿看着葛三元说这话的时候,整个像是一个不熟悉钱的小傻孩儿,于是便在心里偷乐。
“三元,你发了财,怎么打算呀?不想请姐吃一顿大餐吗?”忍住笑,董卿开玩笑地说。
“嘿嘿,姐,那是当然的了。姐,我是这样想的,三万元,留着,我往下的三年大学学费就有了。这些钱吗,我给你换一台新的笔记本,剩下的,咱们把它都吃了。”葛三元开心地说。
没想到葛三元会这样安排,董卿听了,心中不由得一酸,然后又一暖。
看到董卿不说话,只是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葛三元又是“嘿嘿”一笑,说:“姐,我还是挺有计划的吧?姐,跟你说实话吧,我最怕这三年的大学学费没着落,这下好了,我肚子里可怜的小心肝,终于可以不悬着了。”
说完,葛三元还像真事似地用手抚着自己的胸腹。
听到葛三元这样说,董卿伸手摸了摸葛三元的头说:“你怕什么呀,不是还有姐呢吗?”
“嘿嘿,我知道姐你不会不管我的,可是我是一个男人,我要自立的。看,男人有自立的心,一切不都是很容易的吗?”葛三元说着,得意地举起彩票。
一听葛三元这样说,董卿一下就乐了。伸手一下把葛三元抱在怀里,董卿亲了一下葛三元,然后说:“是,我们有破小孩,成了男人了nAd3(”
听了董卿这样说,葛三元往她怀里一偎,便又“嘿嘿”地笑了。
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葛三元,女性的意识立即让董卿有所警惕:自己这可是招他。可是,当发现葛三元在自己一亲之下,没有立即产生强的反应,于是董卿便又去看他。
看到葛三元只是偎在自己怀里,老老实实的,于是董卿不由得又问:“三元,你怎么了?”
“姐,我有些累。一下午,跑了六七个彩票点儿,我累了。”葛三元回答道。
累了?跑了几个彩票点就累了,而且破小孩是真累了,她在自己怀里都是软的了。明白了外加有了发现,董卿便立即想问。可是,董卿毕竟是董卿,她是不会鲁莽行事的,更不会乘人之危,于是话一出口,就变了。
“三元,你还有劲吗?要是还有劲,你就去洗洗澡。我去做饭,吃了,你就早点休息。”董卿轻声说。
听了董卿这样体贴的话,葛三元便说:“姐,你真好。”
说的同时,葛三元还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董卿。
被葛三元的眼神弄得心有些乱,董卿便一推葛三元,说:“真肉麻。快去洗澡,你都臭了。”
葛三元直起身,一闻自己。可不是吗,一身臭汗味。
直身站起来,葛三元便进了卫生间。
热水一冲到赤祼的身体,葛三元立即就感觉到了舒服。可是,一舒服,葛三元觉得自己就要打软。感觉不对,葛三便把水调凉了一些。
葛三元是真怕自己软在卫生间里,于是葛三元赶紧洗。洗完了,葛三元还强撑着把卫生间弄干净了。
全弄干净了,葛三元犯了愁:洗得这么白白的,难道还要穿脏衣服不成吗?
洗完了,该穿衣服了,葛三元才想到这是一个问题。
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身衣服在阳台上,就是和董卿的衣服一起洗被骂了的那一身衣服,葛三元悄悄地打开卫生间的门,探出身。
董卿没有厅里。
厨房里有动静。
明白董卿是在做晚饭,于是葛三元赤祼着出了卫生间。
先关了厅里的灯,然后葛三元去了阳台。
凉在阳台上的衣服,还真干了,于是葛三元穿上了。
穿好衣服,葛三元一下就感觉到了累,于是他便直接进了董卿的卧室,躺在了床上。
才倒下没一会儿,葛三元就失去了意识。
葛三元从没有这样长时间的动用神识,虽然是间隔的,而且不是全来真的,可是葛三元还是让神识不停地动着,于是他便感觉很累。
董卿做好饭,才说往厅里端,可是却看到厅里的灯关了,于是她更立即警惕地说:“破小孩,又想干坏事儿是不是?”
没动静。
“三元,别和我闹呵,姐怕黑。”董卿又冲着厅里喊了一声。
喊了一声,还见没动静,董卿便小心地出来。]
直到打开厅里的灯,董卿也没有发现葛三元犯坏,于是董卿便有些奇怪,等到打开灯后看到葛三元没在厅里,董卿就更奇怪了。
屋子就这么大的地方,厅里没有就应该在阳台。
可是到了阳台,董卿还没有发现葛三元,她便进了卧室。
一看到葛三元躺在床上,董卿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还以为他要冒坏水,可是却在这里睡着了。这个破小孩,还真是闹。
想着,董卿便报复般地走上去,一把就捏住了葛三元的鼻子。
被捏住了鼻子,葛三元一下就被憋醒了。
一看是董卿在闹自己,于是葛三元就笑着说:“姐,你现在也学着淘气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