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遥依遵命。”遥依皇后与一群太医一同走了出去。顿时屋内就只剩下君风麟呣子。
“皇儿是为西夏之事忧心吧,其实琰儿……”太后本想解释,却被君风麟打断。
“儿臣知道皓琰并兵,也是为云舒抱不平而己。可是君国天下,兹事体大,皓琰怎么还能如此任性呢。母后,儿臣刚刚登基便大起战事,长久下去必会动摇国本。皇儿怎么会不郁结呢。”君风麟虚弱的说道,边说边不停的咳着。
“皇儿,西夏屡次犯我边境,皓琰兴兵也是不得己而为之。”太后继续解释。
“可是西夏已经送来了降书,既然可以休战,又何必非要劳民伤财生灵涂炭呢。此事还请母后三思啊。”
“此事在容哀家想想吧。”太后为难的回道。
自古天下父母心,这步棋,云舒算的分好不差。不出三日,太后果真有所行动。宁王府的书房中,君皓琰脸色阴沉的坐在主位上。
“回禀王爷,太后娘娘已经下旨命礼部侍郎迎西夏使臣入京。”一旁的行云出声说道。
“嗯,本王知道了。二哥那边有什么动静?”君皓琰阴冷的开口问道。
“皇上的病情并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只是暗卫偷偷的将太医熬过的药物拿回王府,经过大夫检查却是一些清热解毒的药物,并非是治疗什么咳血症……”行云疑惑的开口。
“他没病,自然不需要什么药了。”君皓琰不悦的冷哼。二哥身体一向不错,怎么会突然患病?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也只有疼子心切的姨娘会相信。“若是本王所料不错,接下来姨娘定然会找各种名目调军队回京。”
“那王爷有何打算?”
“十大将军都是本王的心腹,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们不会听命回京的。”君皓琰把握十足的说道。“你派人去趟侍郎府,就说本王有要事与杜侍郎相商,让他来王府一趟。”
“是,行云这就去办。”行云恭敬的退了出去。
明月楼中,君皓琰慵懒的半卧在红木榻椅上,而云舒则低头站在一侧。“杜大人难道没有什么话要与本王说吗?”君皓琰邪魅的开口道。
“下官愚钝,还请王爷示下。”云舒镇定的开口。
“杜子墨,你很聪明,懂得教二哥上演一场苦内计。”君皓琰阴冷的开口,起身走到云舒身前,定睛的看着面前的她。
君皓琰的目光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云舒心虚的低下了头。“王爷}怕是误会了,皇上的确是患了咳血症,太后娘娘疼子心切,也是人之常情……”云舒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却是越来越弱。
“是吗?”君皓琰阴冷的问道,步步紧逼,而云舒确是步步退后。直到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先天化日,王爷与下官如此贴近,就不怕流言蜚语?难道王爷当真有龙阳之癖不成?”云舒不悦的开口。
“你还没玩够吗!慕容云舒!”君皓琰阴冷的吼道,单臂按在墙上,将云舒困在怀中,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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