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龙曦月终于停住了哭声,好象是被小翠说出的话儿吓住了,有些惊悸地道:
这么残忍啊?
小翠得意地道:谁叫他对我们的小姐无情呢!无情之人就要受这无情之苦.
龙曦月道:'他虽说是对我无情,但是他也不至于到那样.
不色见龙曦月的神色稍好了一点,就在原地生了一堆火,把先前就洗杀好了的
野兔放到火堆上,开始烧烤了起来.
第三回 - 夜半误闯归隐庄
吃过了早餐,已将午时.
李孝天对龙曦月主仆二人道:不知龙姑娘你们此番要到何处?
龙曦月长叹了一声,她那温柔带有一点伤感的语气道:其实,刚开始我是想一
路跟着——跟着白靖的.但是——她顿了一下,又悠悠而道:现在,我却不知
向何去?
不色笑道:哦,既然龙姑娘不知去哪里,那就跟我们一起去百秀山庄给我师兄
他义父祝寿吧.反正,也没有多少天了.
小翠欢呼道:好啊,好啊.小姐,我们就去那百秀山庄玩玩也好啊.我们在这些
地方瞎逛着,也是瞎逛着.
只见龙曦月低头沉思了许久,最后还是抬起头来,微笑地向众人点了点头,也算
是首肯了吧.
小翠拍手道:那太好了!好象她现在是最开心的人.
不色大叫道:那还等什么,快点去上车啊!
龙曦月和小翠好象听到了命令,都赶紧起身向茅屋外走去,一起上了马车.
由于不色身上的内伤未能痊愈,还是李孝天再当马夫.也许昨晚当熟了吧,拿起
鞭子特顺手.
这一路上,龙曦月和小翠都闷闷不乐的,尽管车窗外那前涌而来无数的美景,都
激不起她们的好心情.
龙曦月也不时的向窗外穿流而过的美景瞟了瞟,窗外阳光无限,不时传来悠悠
的野花之香.很好闻,只是现在不知为何,竟是引不起这种闲情.
也许是受感染吧,小翠看着郁郁不乐的小姐,心中也跟着无缘由的沉闷起来.一
双美丽的大眼睛随着龙曦月的视线而游动。
也许,是在想着他吧.想着他的好,想着他的坏,更想着与他相遇的每一点每一
滴。想着一个人真不好受,而且还是一个无情之人。有意思吗?没意思吗?
龙曦月想闭上眼睛,好好让这受伤的灵魂休息一下。可刚闭上眼睛,很不争气
的,又浮现出那个人的影子,是那么的难以挥之不去。
“小姐,你怎么了?”小翠那好有关切的声音响在耳畔。
“小翠——”龙曦月终于是忍不住了,崩溃了,决堤了,一把把小翠拥入怀
中,再次尽情痛哭。
坐外边的不色赶紧把两只大耳给捂上,很是伤怕被其哭音炸聋.可那像杀猪似
的哭声,越喊越是起劲,越听越是刺耳.使得不色浑身不自在,好象全是爬满了蚂蚁,
痒得他直喊妈.
啊!不色终于是忍不住了:还了,停,停,停!
龙曦月主仆二像是被吓了一跳,全都停住了哭喊声,松开了怀抱,两双美丽的泪
眼直愣愣的盯着不色——匪夷所思.
不色突感自己脸上莫有灰墨,伸手试探地摸了摸还有些红肿的俊脸,莫名其妙
地问道:怎么啦?两位大美人?啊,你们?
忽见龙曦月主仆二人脸露凶光,杀气腾腾,两只芊芊玉手中各握一根绣花针,举
于胸前,正伸向不色.
不色深感不妙,赶紧起身,欲想逃跑.可头刚露出车帘,就痛不欲生地道:师兄——
正举鞭驱马的李孝天不由的回过头来,关切地问道:师弟——
哎呀,我的ρi股——不色凄惨的吼叫一声.
ρi股怎么了?李孝天丝毫不知情由.
啊——啊——好——好舒服——声音由杀猪般的嚎叫慢慢转为喜悦.
看着他那红肿的脸色,登时变得煞白如纸,几乎无半点血色.
听了不色那惨痛的吼叫声,李孝天知道不色吃了车箱里的两位美女的苦头,心里
却乐得哈哈而笑,还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师弟在车里消受的福气不浅啊!
不恶,你——你敢笑我!不色恨恨地道,他想不到一向视为兄长的孝天此时
也在取笑他.
他慢慢地转过头来,看着两根深深扎入自己那个肉多的ρi股中的绣花针,看着
那两根并不起眼针头,却扎在了不色身子最脆弱的地方,痛入心扉,眼泪忍不住的从
眼中流了下来.
不色只能忍住ρi股中撕心裂肺的疼痛,狠了狠心,咬紧嘴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把那扎人的绣花针拔了下来,向龙曦月主仆瞪了瞪眼,道:你们可真会待人啊!
小翠乐得嘻稀一笑道:小姐,你还有没有那绣花针?
龙曦月笑了笑道:有,我特地从俯中带了很多出来.
再也没有看到她们心力焦悴的哭容,现在取而代之的是那得意的笑容,也许刚才
扎的那一针出了心中的恶气了吧.
不色看着这两个喜怒无常的恶女只有退让,赶紧转身,再次掀开布帘,大声叫道:
师兄,你停一下!
咦李孝天很是听从地把马停了下来,转过头来很是诧异地问道:又有什么事
了,我的好师弟!
不色赶紧走出车去,刚想坐在师兄旁边,哎呦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又从不
色的嘴里蹦出,他忘了刚刚被扎的两个ρi眼还痛着哩.他本能地弹了起来,站在师兄
身边,狠狠地道:这两个死妖精,整的我好惨啊!
李孝天得意地笑道:哇,师弟你又得两位美女放彩了.那恭喜你啊!
不色怒怒地道:恭你个头,她们不是给我放彩,而是给我挂彩啊!
喳李孝天挥过马鞭,狠狠地抽在马背上,马车又继续向前冲去了.孝天又道:
那好啊,挂彩和放彩都一样的!
还没来得及准备的不色被两匹马儿拉了个跄踉,险些还向前扑去,还好他当年
练的扎马功够扎实.
不色没来气地骂道:师兄你想摔死我啊?
不敢,不敢!
不敢你个头!不色很是气愤地道.
马车又继续向前奔跑,一路颠簸难行,把一辆红色马车颠簸得一上一下的,孝天
和不色均被抛起抛落.
宽阔的官道蜿蜒崎岖,宛如一条不见龙头的白色蛟龙,又似一条白色玉带,伸向
前方很远很远的不知名的地方,没有尽头.
不过多时,跟时间赛跑的马车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白色的玉带中,淹没在那看不
到尽头的山谷里.
柔和的阳光斜照着大地上的每一寸土地,温暖着大地上的每一个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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