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那间卖衣店,见此时的天色已经慢慢的将近黄昏了。李孝天在街上绕了大半圈可是依然都没有找到有吃的。正当饥饿难耐时,突然看见前面一个拐弯处,有一名打铁的工匠。此时,也好象感觉自己身上少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一样。“哦”一把剑。李孝天心想:自己独自一个人行走江湖,手中如果 没有一把兵器,乃是多不方便的事。于是,便走了上去。
走到那打铁的摊位前,却见是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只见他一手用铁钳钳着一块大铁,一手却握着一把铁锤,正一锤一锤的敲打在那块打铁上,发出“蓬蓬”的声音来,而且还很有节奏感。
看着那因剧烈的运动,而弄得满头大汗的老汉,又看了看他手中那闪着火花的大铁。李孝天想:这老头还真蛮卖命的,现在天色都快暗下来了,他还这般苦干着。于是,向那老汉很恭敬地问道:“师傅,您能帮我铸一把七寸长的好剑吗?”
却见那老头也不抬起头来看他一眼,依然还是继续打着自己手中的那块大铁。一边打着,一边冷冰冰的回他道:“铸工要五十钱!”
李孝天一听,就连铸工费都要了五十钱。那么到时一来拿剑的时候,必定是几两银子的了。心中虽是这样想,但是嘴里却不敢这样说。只见他道:“好了,两天后,我来拿。行吗?”
“不用两天,我曲老儿讲究的是速度。明天午时就可以来拿了。”那老汉依然是没有抬眼来看他一下,还是埋头苦干。
李孝天也很爽朗地道:“那好,我午时准时来拿!”
突然却见那老汉冷冰冰的道:“少废话,先交顶金!”
“顶金?”没有做过生意李孝天很是不懂这个词。便从怀里掏出那锭十两银子,举在他的眼前,说道:“铸好之后,这便是你的!”
“你当我曲老儿傻的,没见过银子是吗?”那老汉终于停下手里的活儿,瞪了他一眼。
李孝天感觉那眼神真的很吓人,知道这个肯定不是一般的铁匠。于是向他赔笑道:“前辈,晚辈并不是这个意思--”。
可还没等他手完,那老汉又马上冷冰冰地喝道:“少罗嗦,快拿来!”不过,见了钱,谁都会眼睛比较亮一点。看来,这个冷熬的老头儿也不例外。
“那好!”李孝天也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并把那锭十两白银抛给他。
呵呵,这老汉也身手也不赖,随随便便的伸手一抄就把那锭白银抄在手里。可谁知,他刚接过白银,又马上抛还李孝天,冷冷的道:“哼,你以为我曲老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多了不要,少了也不行。这可是我曲老儿做人的原则!”
李孝天伸手一抄,便也把那白银抄在手里。突然觉得这个老汉真的好怪,可以说,比他独方爷爷还要怪。但是自己是在求人,没办法啊。便苦着脸向他说道:“老师傅,晚辈身上的碎银已经用完了,身上就只有这锭白银了。”
那曲老儿又是冷冰冰的道:“那,等你有了碎银后,再来找我吧。明天我曲老儿还会在这里等候着你的!”说着,继续低下头去,埋头苦干自己手中的活儿。
李孝天本想还说些什么的,但是见他那么的坚决,也只好无奈的转身离去了。
李孝天刚离开没多久,便见一名白衣少女突然街边的另一角笑盈盈的闪了出来,此人正是很久没有出现的白靖。
只见白靖举步姗姗走来,也学着李孝天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向那曲老儿道:“请问师傅,能不能帮我打一把七寸长的好剑!”
那曲老儿仍是连头也不抬的,一边敲打着手中的大铁,一边冷冰冰地道:“铸工五十钱!”突然觉得有点不对,猛地抬起头来,却见那白靖向他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向他道:“曲伯伯!”好象很熟的感觉。
曲老儿马上放下手中的活儿,笑道:“哎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吓了我曲老儿一跳。原来是你这个臭丫头!”曲老儿也好象对白靖很是熟悉的样子,从里面跑了出来,笑道:“臭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先回去看教主?”
白靖便向他笑道:“曲伯伯,秀秀可想死您了,所以就先来看您了。”看来这个曲老儿可真的不是一般的江湖中人,更不是一般的铁匠。
“呵呵!”曲老儿乐呵呵地笑道:“你有这个心就可以了,看不看都无所谓!说真的,大半年不见了,你也变得靓丽多了,曲伯伯听声音还真不能一下子认出来呢。呵呵,说真的,曲伯伯还真挺想你的。”
“呵呵!”白靖也笑道:“是吗?秀秀有变吗?”伸手摸了摸那张白里透红的粉脸,可真是一大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