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天没有等她把话说完,已经拉着她向前走去,一步一步走向那间小庙。待得他们走进那间小庙时,只见那庙中破烂不堪。站在门口就闻到里面有一股东西发霉的气味,看来已经是好久都没有人来贡香了。
白玉秀先走进去把里面所有的东西打扫了个干净,然后才伸出个俏首来向还站在庙门外的李天孝温柔地叫道:“天哥,可以进来了!”
李孝天单手捂着先前那受伤的胸口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见到庙里零零散散的撒了一大片茅草,便和白玉秀一起拿着长剑将茅草推向一边,然后他们两人就就地而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天色也将慢慢的暗了下来,李孝天便从身上掏出打火子,与茅草作火引子。可他刚伸手拿起了一把茅草,突然发现在那一把夹杂的茅草中夹着一块黄|色的碎布。他那犹如星目般的眼睛突然一闪,亮了起来,露出了惊喜地眼色,失声叫道:“咦,这不是喜妹身上的碎布吗?怎么会在这里?”
突然听他这么说,白玉秀也把目光移了过来,那双美丽的眼睛眨了眨,道:“我看他们一定是经过这里。可是在我见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多月之前的事了。那时,他们已经到了湖北境内。我见他们一路向西,现在也该到了西域。”说着,把目光又移了开去。
李孝天突然看见她那美丽的目光里有些不悦的余光,好生怕她因此妒忌,马上将黄布扔到一边去,一脸的迷茫,看了两眼之后,就转过身去把打火子打着,又去拣了几根干木条,放在火堆上,引起了一堆火篝。
白玉秀趁他刚才去拣干木条的时候,偷偷的把那块黄布拣起,等他把火点着了后,突然将黄布塞进他的怀里。白玉秀从刚才李孝天那迷茫的眼神中看得出他现在很是想念李喜月,但是又怕自己疑心,便才把它扔了去。
把黄布塞进李孝天的怀里后,白玉秀柔声道:“以后,如果你一想她,就拿出来看看吧,不用在乎我的感受。”
李孝天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了那块黄布,对她笑道:“我现在有你在我身边,我想她作甚?那不是在自寻烦恼吗?”
听他说出这么一句不正经的话,白玉秀的小嘴突然嘟了起来,怒嗔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不管怎么手,李小姐太太毕竟也是你的义妹嘛。如果你以后想--想她的时候,偷偷的拿出来不就可以了。”说着,便很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好象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很丢人似的。
李孝天听了白玉秀的这句话,心里不由的一阵内感动,忍不住伸手一把将她深情的楼入怀中,语气很感激地道:“秀秀,你真好,我想什么你都知道,简直就像我肚子里的一条蛔虫!”
白玉秀也顺势倒入他那还算结实的胸膛,却已不再说话,尽情的享受这种被人拥抱的感觉,特别是一个自己心爱的人拥抱的感觉,一种幸福之感甜甜的蜜住自己的心田。其实,白玉秀此时的这种感觉是说不出也是道不明的。我想,也只有真正爱过,拥有过知道吧。
李孝天突然闻到一股少女的幽香,从白玉秀那乌黑的秀发间徐徐的飘上来,直袭他那最为敏感的鼻孔。此时的他,心神激荡,火热的身体里有一股热血在奔流,在咆哮。特别是下体的宝贝被激得慢慢的涨了起来,好生难受--
最后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李孝天把头低了下去,热情的在白玉秀的雪白无暇的嫩脸上吻了一下。打出娘胎以来,李孝天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激动。难道,今天是自己的发情期?
白玉秀突然感觉脸上被人吻了一下,也慢慢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有了反应,但是从未有过经验的她,此时却是很怕,是真的很怕。她红着脸睁开眼睛,看到在那昏暗的火光下,李孝天正用他那火热的双唇在亲吻着自己的俏脸。她本能地把头一缩,不让他再得以侵犯自己的区域。
可是白玉秀越是要逃避,李孝天也越是想尽快的得到。只见他犹如一头野兽似的,一把将白玉秀扑倒在地,在她那雪白的粉颈上狠狠的狂吻着,好象这么多年以来,就为了等这一刻。
在李孝天的强势攻击下,白玉秀正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正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就像被火烧身一般的难受--好象,好象现在就把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扒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但是,意念中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天哥,不要啊!”白玉秀一把将他推开,自己也赶紧爬了起来,整理自己的那被李孝天弄得不整的衣衫。
“怎么了,秀秀?”还在热火在李孝天真有些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