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若果此行得顺,恐怕我们还能挣回来回的路费。”对视一眼,二人相视大笑起来。
城主府,城主倪智手握告帖,一脸的严肃。倪智乃是浩然国少数几个没有靠山的城主之一,和其他官员不同,倪智现在所得一切,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才智与努力。与其他贵族官员想必,倪智无疑是一个更有智慧,更懂得保护自己的人,能够在无权无势中站稳脚跟,倪智更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野心。
“城主,现在城外南隅势力已经大军压境。下官曾经派人侦查,估计人数不下十万。现在我军番阳守卫只有三万之众,这还是已经算上了士兵中的老弱残兵,若是真的开战,我番阳处境堪忧啊!”副官朱铭担忧道。
没有理会属下的禀报,倪智一遍一遍的阅读着凌风遣人送来的告帖。凌军兵临城下,按照道理来论,无论攻城还是劝降,凌军都应该尽快才是。毕竟原道而来,最为忌讳的便是拖延时间,以至于粮食短缺。可是凌军倒好,兵临城下,却只是派人送来了一张小小的告帖,是战是降却也是丝毫未知。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倪智一脸的疑惑之色。
“城主,不如我们先向皇室禀报吧。十万之众根本就不是我三万之军可以抗衡的,一旦番阳攻陷,恐怕不只我们,就连我们的家人,家中的妻儿老小们一个都活不成啊。”
“闭嘴!”看了一眼朱铭,倪智一脸的冷意。朱家在浩然国中也算得上是大型家族,人丁兴旺。朱铭原本身为朱家正室,前途应该不可限量才对,只可以此人却是胆小如鼠、胸无大志,以至于到后来朱家甚至已经不承认朱家还有这等无能之辈。倪智对于朱铭一向只有鄙夷。不是因为朱铭家室,更是因为朱铭白白浪费着大好的机会。
“朱铭,南隅虽然出兵前来,但却安心驻扎城外,并未对我番阳城有丝毫进攻之意。若是此时我们禀报朝廷,上面只会治我们一个无能之罪。其次,南隅首领凌军亲笔书信,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处理个人私事,并不影响两国关系。若是我等将这番事上报,朝中主站一派一定会要求战斗。到那时我番阳城必定是首当其冲,我等更会成为破坏两国关系的罪人。话已至此,究竟如何,你自己决断吧。”叹了口气,倪智大步的走出了大堂,留下朱铭一人愣着发呆。
金悦酒家,凌风众人正在酒楼之中大肆逍遥。赶路日久,众人都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荤腥,好不容易凌风说要请客,众人自然是大快朵颐。
“客官,您要的五斤牛肉,十坛上好的女儿红。”亲自将酒菜端在凌风面前,老板娘一脸的媚笑。干酒楼的行当,来往之人多如牛毛,老板娘自然是见过了形形**的人群。凌风虽然看似年幼,但众人却都一直跟在身后,不敢有丝毫的逾越,单凭这一点,老板娘也知道凌风正是为首之人。
“老板娘,我好想记得我们只是点了一些家常便菜,这牛肉和女儿红我们却是丝毫未点啊。”凌风一脸的笑意,菜上桌来,却没有人敢动碗筷。
“这”回头看了看包厢的位置,老板娘一脸的尴尬之色。“这酒菜是旁人送于您的,若是大人不喜欢,我去撤了便是了。”佯装收拾酒肉,却是一脸委屈的看着凌风。
“罢了!”被老板娘盯着实在没有办法,凌风无奈的摇了摇头。“阁下既然已经派人送上酒菜,却不亲自过来认识一番,难道是想要我派人亲自想请么。”盯着包厢,凌风冷声说道。
与此同时,一樽酒杯破空而至,直直的朝着包厢之内飞去。杯落声响,暗影才惬意的对着老板娘打了一个响指:“再换一个杯子前来,刚才的杯子我会照价赔偿。”
“好好好,果然不愧为南隅之主”朗笑声响起,倪智一脸笑意的拉开了包厢的帘子。“番阳城城主倪智拜见南隅之主,只因身份悬殊,倪智害怕打扰君主吃饭的雅兴,才未敢出面打扰,还请君主勿怪才是。”
倪智话语虽敬,但无论神色还是形态却没有丝毫敬意。一副满脸笑意,勉强应付的态势。
“你这是什么意思”凌风还未开口,黄天却已经看不下去,起身便要大响倪智。
“这位是?”不屑的看了一眼黄天,倪智随即将视线转向了凌风。自辕门斩首,黄天一直都是头戴斗笠,若不是亲近之人,根本无法想象道面前之人竟会是竹箜国的三朝元老,上将军黄天。
“他是谁并不重要,你是谁也并不重要。既然阁下已经添了酒肉,那就不妨一起坐下来吃个痛快便是”拾起酒樽,凌风为其亲自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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