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将军大人不知我们这山茓洞府的由来,那是远古时期为抵御外敌依山而凿就的,因此内中多有外人不知道的机关暗道≤首领对里面布局无不了如指掌,有生人妄入,他老哥哪有看不出的道理咱们接着说刚跑到剑池口,就见千斤石闸已被升起,隐约有光亮从洞口透进来我还没看清楚外面剑池的情形,迎面一个黑影扑了过来,撞到总首领身上我吓了一跳,以为是偷袭的贼子,正要拔家伙干他一架,却听到总首领的惊呼声”
众人听到这惊心动魄处,一起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庀达连说:“原来撞到总首领的是满望天”
弥坚和翁恪都是脸色微变,“难道满望天大哥竟是受了重伤吗?”
庀达连缓缓点头,“不错”
“伤他的是谁?”
“我也一直想知道那凶手是谁”
“然后呢?”
“然后,总首领吩咐我快将满望天兄弟送到他卧房去,不可惊动他人,他自己一个人握着泯星刺进剑池去了我的总首领安危,本想不顾禁令一道跟去的,但搭着满望天身子察觉他已是气息微弱,又听闻剑池中静悄悄的似乎并无他人,只得带满望天暂回总首领房间我将他伤口包扎了,不敢合眼▲了两个小时,老首领平安无事回来,我才稍微放了些心不过,说他是平安无事回来,也不大对因为他除了进剑池之前沾上的满望天的血,手上衣服上又添了许多新鲜血迹,而他自己应该是没受伤的,根本就不知那是谁的血迹他一脸沉重,不断看看我,又看看满望天,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到天亮,他叫了两个心腹兄弟来,和我一道将满望天送回他自己的家中再后来的事,弥坚翁恪你们都知道的了……”
那时候弥坚虽也住在东路总部,离老首领住处和剑池都有段不短的距离,竟丝毫不知当夜有如此大事发生他声音微发着颤说:“那年,满望天大哥突生重铂回老家修养了月余才返回总部,虚弱得跟换了个人似的我一直揣度他铁打的身骨,又正值壮年,哪能病成这般摸样,想不到他是受了重伤此后,老首领让我多代他分德务“几年他病故,我正式成为东路首领……大哥他谋略武功都远胜于我,若有他住持大局,世传守卫何至沦落到这步田地……”
他紧紧握住泯星刺,眼中悲愤抑积,“老首领说,秘藏于剑池的粹魂剑在十五年前的祭神节之夜失窃,现场机关触动,留下大量血迹老首领身上的血自然就是那贼子的,满望天大哥也是伤在他手下的若这狗贼还幸存于世,我不生擒了他将他一刀刀活剐,无颜去见总首领和满望天大哥!”
庀达连长叹一声,“可惜咱们活下来的人,连这劫贼的涅来历都丝毫不知”
弥坚强忍了悲愤说道:“大人,你去窝兜子追杀的阿良莫非就是那窃贼?”
“不大可能她看上去文弱单爆又单身带个小娃娃,哪有本事去重创满望天”
“或许她还有同党呢?”
“这个,也倒是”
缇箬在旁说道:“这两件事表面看去风马牛不相及,但凭直觉,它们之间应该是有联系的霍冶贲大人遗言中提到的‘孩子’,会不会就是指阿良带着的小娃娃?”
翁恪接上一句,“孩子?从奶娃娃到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在老首领眼中都可被看做是孩子”
“但有一点,遗言中的‘孩子’绝不会是世传守卫中的人,否则霍冶贲大人何不直呼其名”缇箬凝眉细思,“总之,这个‘孩子’是个非常关键的人物,或许找到他许多迷团就迎刃而解了”
“缇箬将军,如果这两个孩子真是一个人,粹魂失窃之时他最多才两岁呢,能掌握什么了不得的机密”庀达连提醒她
“这么多事搅在一起,的确让人越来越理不清头绪”缇箬自己也挺觉得棘手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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