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抱着自己的年轻男人,脸倏的红了,“还好吧。”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姜景雪立马从他怀里挣脱,“我没事了,刚刚?”
“不好意思,我看你蹲在路边,就过,原来你和我一样也有哮喘,所以,真是抱歉。”男人的话语让她更局促了。
“原来是你救了我,谢谢。”男人听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像蚊子叫,一抹微笑在唇边绽开。
这个女孩很特别,她全身湿透了,刘海被雨淋湿了挂在脸颊和额头上,潮红的脸颊粉嫩红润,狼狈得让人不禁想要保护,但她胸前的衣服上却是大片大片的酱油渍,姜景雪目前的状态像极了一个吃完霸王餐然后逃命的女人,想到这里他不禁又笑了。
姜景雪也知道自己这幅邋遢的样子,看来今天回去可惨了,她全身上下的名牌衣服都是表妹穿过季的,他们家的东西就算是当了抹布也会吝啬的用好几年才丢。
“那个,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
“说吧。”他温柔的注视着她。
“就是,这里是哪里,我好像没有来过,而且天快黑了,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回家。”姜景雪一口气说完自己的疑问脸涨得更红了。
看来说不定真是个落难的公主,他忍住笑轻咳了一下,问了她家的大体方位。可恶,这个楚泓炎,竟然从城中市南面的爱丽丝一直把她带到了东面临近郊区的地方。
“要是做公交车的话,我怕你会迷路,那么晚了,还是打车回去吧,不要和家里闹别扭了。”
她也想打车,要是这样的话就不用问路了,她哪敢让舅舅付账,舅妈看见她这副鬼样子打死她也不一定。见她面有难色,男人从钱包里掏出钱。
“不用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姜景雪自责这时候还逞什么强。
“没关系,以后还给我就行。”
他在街口打了辆出租车,姜景雪晕晕乎乎的上了车,可车都开出去好远她才发现自己连那个陌生人姓什么联系方式是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人倒完霉难得还是会走好运的。
撑着蓝色雨伞的男人走远一段距离莫名的又回头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收起好奇心把伞递给对街一家巨大琴行的店员。
“上官少爷,刚才您的弟弟打电话来找您。”
“嗯,知道了,把车开过来吧。”
“是。”
男人合起一架年代久远的木质钢琴盖,心中思绪万千,他是个外表和内在一样谦谦君子般优雅从容的男人,但雨天从来都是他最烦闷和排斥的时候,不知从何时起他发现原来讨厌一样东西比喜欢的心情更为牢固。
楚泓炎躺在水疗室厚实的鹅绒毯上,合起眼睛享受一个穿着类似睡衣的女人给他小心翼翼的按摩,女人知道今晚交好运了,能陪楚少一晚比辛苦工作一年挣得还多。
她比平时卖力,许多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放走了这只的肥羊,何况他的身材和样貌凡是女人看了都会心动。
“你出去吧。”他喃喃道。
女人心头一惊,想自己一定是过于拘谨了,“楚少,给您的服务还没结束呢。”她娇滴滴的说,一边开始对男人身上的敏感地带发起攻势。
“那就坐上来吧。”楚泓炎伏在榻上淡淡的说。“洗过了吗?”
“嗯。”女人害羞的答道。
楚泓炎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他身上嚣张的气焰迅速感染着体态丰盈柔情似水的女人,她一点都不在意楚泓炎霸道的力度让她身上很快有了许多红色的印记。
“嗯。”
“夹紧一点。”
水疗室里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楚少果然好功夫,外面的女按摩师一个个心里都痒痒的。
“楚少是不是在里面?我要进去。就凭我是他的女人这还不够吗?”江暖暖在门外和壁纠缠不休。
“不行,除非是楚少钦点否则任何人都不准入内,你再放肆,我就动手了。”一个带着墨镜的高大男人死死挡在门外。
“是的,我明白了。”另一个壁接到电话在他耳边说了两句,然后对江暖暖说,“请吧。”
“哼,看我说什么来着,废物。”江暖暖趾高气昂的把领口拉低一些,整理着长到腰际的栗色大波浪,完全无视壁的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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