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舅妈大叫一声,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她开始还纳闷姜景雪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没想到她竟然多罪缠身。
“你这个狗东西,胆子越来越大了。”她装作气得跟真的一样捏紧拳头直往自己胸口砸,“哎呦,我的心脏啊,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我的心脏病要犯了。”
“过来做登记吧。”
“我好晕,警察同志我头晕。”舅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死丫头,你还欠我家一大笔钱呢,你现在还敢找我过来,我不要登记,我是清清白白的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说完,她就去扯姜景雪的头发像是和她有仇一样,她抓起桌上的文案朝姜景雪扔,根本不管她死活。
“住手,你当这儿是你家吗。”舅妈噤若寒蝉的缩回手。
“把我带回去吧,我不认识她。她登记了也没用。”姜景雪沉着头,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全身就像待在冰窖一样冻得直打哆嗦。
警察看她一副可怜的样子,心想长得这么清纯的女孩这么落到这个下场连个亲人都没有,他摇摇头红颜祸水这句话一点不假,上面可下令了他只好把她带回去于心不忍的递给徐艾儿两杯热水。
徐艾儿把水递到姜景雪唇边,她躺在艾儿膝上唇色发白,脸上却潮红发热,徐艾儿一摸她的额头吓了一跳,“雪儿,你快喝口水,你再忍耐一下,我现在就把爸妈找来让他们把你蓖出去。”
“没用的。”姜景雪微动了一下嘴唇气若游丝。
“刚刚我舅妈来过,警察说我们的罪太重不能蓖,再说,你的爸妈知道你被人这样诬陷,不行。”姜景雪想起上官仁给过自己手机号,如果打给他自己或许还有消。可是,他会救自己吗,现在这副鬼样子他是不是躲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来救她。
姜景雪合上沉重的眼皮,她现在既睡不着又没有力气,她用仅有的力气握住小艾的手,不能让她去找父母,更加不能求那个混蛋。
又过了好久,姜景雪和徐艾儿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姜景雪把艾儿的头轻轻靠在墙上,上官仁是她们最后的消,她说什么也要求他帮忙。
“警察,我要找人蓖我们出去。”铁门打开了。“我要拿手机。”
“姜景雪是吗,你可以走了。”
“去哪儿?”
“出去,回家,回酒吧,随你去哪儿?”姜景雪回头打算把艾儿推醒。
“她不能走,就你可以走。”
“为什么,她不走,那我也不走。”姜景雪虽然不知是谁救了自己,但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别傻了,想不到你年纪小小认识的大人物倒不少,想救你姐妹不如去求那个人帮忙。”
姜景雪走出了警局,她摇摇晃晃的下楼,大门前退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旁边站着一个壁,他打开车门,姜景雪想看清是谁然而脑里嗡嗡作响她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上。
车里的人见状立马派人将她抱了过来。
楚泓炎本想好好刺激她一下但怀里的人儿却让他的眉头纠结成一团,姜景雪,你这个女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倒下,他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腿上,“打电话让kelly在酒店等着。”
“咳咳。”姜景雪躺在一张白色的大床上不住的咳嗽,表情十分痛苦,就像不停的做着噩梦。
Kelly拿剪刀剪开裤腿,血液已经让棉质长裤彻底黏在伤口上了,她用热毛巾敷在裤管上将结起的血痂软化,“会留疤吗?”
“不会,虽然伤口已经发炎,但只是擦伤,她扭伤的脚腕更严重一点,其次是手腕的伤,我检查了她的包,她还有哮喘,现在发着高烧,她会晕倒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以及低血糖。”
“这女人怎么那么多事。”楚泓炎摸了摸她的额头,“交给你了,我晚上再来。”
安东看楚泓炎进门,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少爷。我回来了。”
“嗯。”楚泓炎拍拍他的肩膀。
安东刚从机场回到酒店,在大堂里看见楚泓炎急冲冲的抱着一个女人,因为她所以少爷没来接自己,看来这个女人在少爷心中分量不轻,他打开笔记本和楚泓炎汇报此次出差的情况,他们聊的很开心。
楚泓炎满意的替安东倒了一杯酒,“德国那里也早就消摆脱他的控制了,这次行动我们只许成功不许有任何差池。”
“当然。”安东将酒一饮而尽。
“晚餐时候我为你接风。”楚泓炎发现这半年来安东晒黑不少,也变得更精壮了,想必吃了德国佬许多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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