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包里找到过避孕药,你说你是不是拿身体。”
姜景雪怔住了,她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没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早就被伯母知道了。她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一下又惨白惨白的,可是她现在却哭不出来,自己就像在大街上被人剥光了衣服一样半点尊严都没有了。
“艾儿,也知道了吗。”半饷,她只说出这一句话,自己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去装傻。
“小雪,是我们害了你啊。”徐伯母捂住嘴跪在姜景雪面前。
“我们徐家对不起你。”她趴倒在床边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伯母,他要是给钱你们就收下来,这套房子要是不想住的话,也可以搬到别的地方去,如果你们觉得我不配再和艾儿交朋友,我不会再来了。”姜景雪平静说完这些话,感到一阵头晕,她忍住痛缓缓朝门外走。
“小雪,伯母没有别的意思,你放心,艾儿和她爸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们没脸见你啊,小雪你离开那个人吧,我们什么都不要,我们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徐伯母抓出姜景雪的手只盼望她可以回头不要越陷越深。
“来不及了,他是不会放我走的,你们放心等再过段时间我就自由了。”
“雪儿我们永远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的,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和过去一样,白天你和艾儿去上学,等晚上回家我就做好菜等着你们,你千万别让那个男人骗了啊。”
姜景雪擦了擦眼泪,“嗯,我知道,谢谢。”她回过头替徐伯母擦干眼泪。
“我们出去吧,还有要多事要做呢,把房间收拾好,还要买菜做饭。”她强忍着不适打开门。
楚泓炎回到酒店看到那只人偶的时候简直是哭笑不得,姜景雪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电影看多了,竟然会用这种方式逃跑,“楚少,姜景雪在蓝苑和徐家的人在一起。”
“你们跟我走。”楚泓炎叫上那两个办事不利的壁一起去见姜景雪,他们还以为自己立马会被解雇没想到楚少竟然没有大发雷霆。
“制作人主动打来电话道歉了?”楚泓炎的办事效率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姜景雪借机可以圆一下谎,“我现在可是你的经纪人了,刚才台上发生的事其实只不过是一个特殊的考核,节目组的人说打算签你做歌手,你看这套房子就是他们的诚意。”
“怎么可能?”小艾就像做了场梦一样,有人一下子把她推到谷底又突然将她带到天堂,姜景雪朝徐伯母使眼色,“是啊,小雪刚刚在房里都和我说了,这是真的。”
徐伯父满脸狐疑的盯着自己的妻子,“你怎么啦,帮着女儿一起疯,哪有节目会请丽莎这样的大明星做这种蠢事。”姜景雪和徐伯母两人一唱一和信誓旦旦的串通起来让伯父也有些犯糊涂,“难道真的是这样?”
姜景雪坚持要庆祝一下艾儿被爱尚选中的喜事和徐伯母下楼买菜,“你看这样不是一点事都没有。”
“艾儿真的要做歌手吗,这条路可不好走啊。”徐伯母实在很难相信会有一个男人愿意花这么大的力气去哄姜景雪开心,而且即使这一切是真的也难保今后梦境破灭输得更惨。
“我想帮助艾儿完成她的梦想,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们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的,我会保护她。”姜景雪挽着徐伯母的手刚从电梯出来就发现了楚泓炎的车停在楼下。
“那个,伯母我觉得我们钱也许没带够,我的手机也落在沙发上了,你能帮我去楼上取吗,我。”她焦急的把徐伯母往回赶,神色十分慌张。
细心的徐伯母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公寓门前一下退三辆豪车,她叹了口气,“小雪,你注意安全我先上楼了。”
姜景雪非翅恶楚泓炎的做法,她不想将自己的身份弄得人尽皆知,她决定好好的表明自己的立场可是才踏出公寓,两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就丢到了她的面前,他们满脸的血,嘴角脸颊青一块紫一块的吓了她一跳,这不是刚才酒店里的壁吗。
姜景雪心里有些害怕,她原以为楚泓炎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罢了,没想到他的手段远比想象中可怕很多,车门推开,阴影里那个面目可憎的男人正一脸得意的看着姜景雪胆怯的样子,“进来吧。”
“你现在是不是认识到自己又犯错了,觉得我很没人性。”楚泓炎发现姜景雪根本就还穿着她的旧衣服心里有些不悦,“给你买的东西不喜欢吗,是嫌太难看了还是不够贵。”
这个男人好像不炫耀自己有钱就会死一样,姜景雪的确想骂他没有人性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自己刚刚和艾儿夸下海口现在还不能惹毛他,“你教训自己的手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会逃出来只是他们太没用而已,你说的一点都没错,那些衣服又老气又难看根本不像是专门给我买的,而是随便丢给我别人不要的。”
“很好,你总算还有点品位,连我把其它女人穿剩的衣服拿来你也知道,阿龙,那两个人就地解决好了。”难道他这是要杀人泄愤吗。
“慢着。”姜景雪赶紧探出头,“不要杀他们,既然已经送给我了怎么处置是我的事。”
“那你说这两个废物该怎么处理。”楚泓炎的心情又差了几分,“让他们继续留在我身边吧,反正废物保护我这种人正合适。”
“你这种人?”
“嗯,之前酒店里的衣服也都拿过来给我吧。”楚泓炎听着姜景雪很肯定的口气根本还在和他对着干,“好,我会派人把衣服送到你住的地方,至于那两个饭桶就算了饶他们一命。”
“我住的地方?我就住在这里其他地方我不去。”姜景雪觉得一到这个恶魔身边自己就浑身不自在,胃又难受起来,她痛得攥紧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