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雪和楚泓炎离开之前,枫绍棠已然屈服于五个如饥似渴的恶男,所以才有了他戏谑的耻笑。
不管男女这种情况下宁死不屈的人他从没见过,然而枫绍棠短短十分钟就和那些人如痴如醉的交缠在一起,倒是创了新纪录。
六具赤条条的男性躯体纠缠厮打成一团,或咬或摸,前后能用的部位都物尽其用,里面充斥淫欲血气的糜烂腥臭味时不时从门缝里飘出,是个人都无法忍受。
“咳咳。”枫秦先是干呕了几下,然后便呼吸困难,讲话急促起来,他双眼瞪大四肢发直。
几个壁像木头人似的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反正楚少吩咐了,这个男人必须看完这出戏才能走。
“我有,心脏,病。”末了枫秦吐出最后一个模糊的字,一翻白眼昏了过去。
楚泓炎在车上接到消息,眉头先是一锁,他们两父子迟早都要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不过要是留两具尸体送给白枭做见面礼也太不敬了。
“留着他的命。”他简短的命令道,旋即挂断手机。
姜景雪侧头朝向窗外,她的大脑一刻不停的飞速运转着,第一次应对这种场面,她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恐惧萦绕心中。
一会儿想到的是合约里的两千万,一会儿是几小时前还和冬冬遭受枫绍棠等人的**,然后是楚泓炎的出现,她的做作演出,每一瞬她都不像真正的自己。姜景雪翕动着鼻翼,紧了紧手,脑袋跟浆糊似的。
“雪儿。”一出夜宫楚泓炎就觉察姜景雪有点不对劲,她的眼神闪烁着不安,人前的妖媚亲昵也冷却下来,一张小脸寡淡得和白开水一样。
“嗯?”姜景雪别过头,对上的楚泓炎漆黑的双眸,瞳孔明显一收缩,“泓,我怎么没看到王烈。”她一路总感觉胸口空落落的,这才有些心虚的忽然想到他。
“他失职了,对你保护不周,应该受到惩罚。”楚泓炎显然对姜景雪一开口就提其他男人很不悦,他几乎能够断定在包厢里她的柔情似水是伪装,甚至骗过了自己。
“你把王哥怎么了,他怎么失职了,夜宫是我决定要去的,让他在门外守着也是我的主意。听到我在里面求救,他一直在撞门,后来他是去搬救兵了,没有擅离职守,真的,不要罚他!”姜景雪激动起来,联想楚泓炎对待枫绍棠的残忍手段,她不由眼泪汪汪的咬着下唇。
“王烈不过是我派给你的一个司机,以后不许这么叫他,雪儿。”他加重了语气,到底该说这个女人什么好。
那小子本来看着挺有头脑的,才把他安Сhā在姜景雪身边,难道也打起她的主意了?
姜景雪对王烈的关切,让楚泓炎有些醋意,这两人的关系何时变得那么亲了,门一开,她没发现自己倒是喊王烈的名字挺欢。
“泓,你不要伤害王师傅,好不好嘛,答应我吧。”她依着楚泓炎的性子撒了撒娇,小嘴先一抿再一嘟,瘦瘦的肩膀也跟着左右晃动。
楚泓炎有意想急她一回,尤其是姜景雪现在学会服软了,这么一大进步简直让他有些消受不起,看着她青涩却不失可爱的动作。
楚泓炎从没像今天这样,觉得女人撒娇也这么美,真想被她缠着一辈子。
有了这个念头后,他把旁人的事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等待姜景雪的进一步动作。
“泓。”她拖着长音勾住楚泓炎的手臂,“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王师傅是好人,我为他着急也是不想你失去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
楚泓炎顺势把姜景雪拉到怀里,“以后遇到危险,必须以保护自己为前提,知道吗?白天的报纸你看到了吗?”
“嗯。”她表情一僵,“你放心那些胡编乱造的东西我不会轻易相信的。”
“哦?是吗,雪儿,你的心真的那么向着我吗?”姜景雪的转变让楚泓炎开心之余,又觉得不那么真实。
“除了相信你我还能怎么办呢,你不是说会保护我吗,而且也做到了,所以从今往后我愿意试着依赖你。”她埋首于楚泓炎腰际,环绕住他,姜景雪会这么做不过是对他的精明有几分畏惧。
动作总要比表情来得使人信服,也易于隐藏心迹,她怕自己的举棋不定被这个男人拆穿,与其说一百句好听的,不如献出身体来得直接,男人不都是这样认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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