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丹口气虽差,却仔细地端详了苗初蕊是否是哪儿撞伤了,发觉她应该没事,骆书丹不由得在心中松了口气。
他上次这般仔细地看过她是哪时候的事了?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记不起来,只是……
她以往有这么……嗯……惹人怜爱吗?望着她还带着些苍白虚弱的小脸,骆书丹不确定地想着。
虽然苗初蕊没有青楼花魁的那种美貌,可此刻看起来,却另有一股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气息。
这样的女子,总会让男人有股急欲保护她,将她纳在自己羽翼之下的冲动。
所以,那个男人也是一样吗?
不知自己怎么又想起上午对苗初蕊纠缠不清的那个男人,骆书丹脸上一片铁青之色,极是难看。
他也像自己一样,会想要拥抱,想要占有这个女人吗?骆书丹想着,胸口一股不知名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苗初蕊心中一阵委屈,别过了头不肯看他,只道:“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骆书丹怒极反笑,“你忘记自己是谁的女人了吗?居然敢说不关我的事?”
“你……”没想到他竟然还敢这么说,苗初蕊掩着面,忍不住哭了起来。
如果当初他待她有一丝半点的柔情,两人犯得着落到如此地步吗?
他从未好好善尽过他身为丈夫的义务,此刻居然还来向她讨身为丈夫的权利了!这世间难道还有天理吗?
她一哭,他便慌了,粗声粗气地道:“你……没事哭什么?”
“我就高兴哭。”他不爱女人哭,她就偏偏要哭给他看!
“你……”以往女人的泪水只会让骆书丹感到心烦,可是她的泪水却让他意乱,只想用尽一切办法要她别哭了。
突然间,骆书丹灵光一闪,他记得她最是怕痒,腋下、腰窝还有几处都怕痒怕得不得了,便道:“好,我就要看你是不是还能哭得下去!”
说完,他便摸到她身上,上下其手的搔她痒处。
苗初蕊大吃一惊,完全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孩子气的行为,不断扭动身躯闪躲着边喊道:“啊!不要、不要……”
然而不论苗初蕊如何扭动,如何推他、打他,他都像座大山似的压着她,完全不为所动。
“唔唔……不要……嗯……不要……”
见她涨红着小脸,口中不停发出暧昧呻吟,骆书丹惊觉自己下身起了反应,而且还是瞬间就进入备战状态,与这些日子以来懒洋洋的情况大为不同。
这段时间他对这方面的需求减低了很多,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正常,但心理上不知为何便成了可有可无的心态,可今天见她这样红着脸娇喘的模样,却让他欲火狂燃,一心只想要她。
虽然是在黑夜之中,但两人此刻的距离极近,君羊聊小波校对,因此苗初蕊并没有错认骆书丹眼中的欲望。
“你……”苗初蕊的脸更红了,急道:“快下来。”
“下?下到哪儿来?”骆书丹在她耳边说了句调情的话,同时双手探进她的衣裳,摸索着她的衣结。
“啊……不要……”苗初蕊扭着身子,却不知这样反而更加刺激骆书丹。
骆书丹在欢爱上向来强势,再加上他已经许久没有如此热切的渴望温存,又怎么容得下苗初蕊的推拒。
骆书丹将她的所有抗拒与惊呼全数吞进自己口中,一手提高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手找到她的衣结,用力扯开。
待她身躯半祼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等不及脱离下她的抹胸,便以唇含住了一边的胸|乳,另一手也不住揉捏着另一边的胸|乳,他甚至还捏她小巧的|乳头,惹她一阵阵轻颤。
虽然没有北方佳丽的傲人上围,但苗初蕊的胸|乳也因为曾经生产而比骆书丹印象中大了不少,这点让骆书丹更加满意了。
他扯下她的抹胸,贪婪地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吸吮,故意发出不间断的啧啧声,还故意用舌尖与牙齿抚弄着那已嫣红的小点,满意地看着她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而战栗的模样。
“你好香啊!好像可以吸出|乳汁出来的感觉呢!早知道你生过儿子之后会变得这么可口,我早就让你生了!”骆书丹还吸吮着她的|乳尖道。
听他这么说,苗初蕊只觉难受,想起过往,她便又是羞愧又是委屈,她咬住了下唇别开脸,不肯看他。
骆书丹单手要解开两人的衣物并不方便,见她已不再反抗便松开她的双手,接着迅速脱下两人的衣物丢在床角。
即使是在黑暗中,她也感觉得到他正以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她,来回巡视着她的全身上下,这让她又羞又窘。
以往骆书丹在这方面,待她总是略显轻慢,只求完结了事,从未用过如此热切的眼神看她。
见她万般娇怯的模样,骆书丹心中满意极了。
她的身子已经褪去了少女时期的圆润,取而代之是年轻少妇特有的风韵。原本纤瘦的腰肢如今更加不足握,而曾经的双|乳却又更加丰盈,再加上南方姑娘特有滑腻肌肤,让骆书丹看得眼都直了,下身肉刃也更益发痛难耐。
他的大掌迫不及等地覆上她腿间的秘处,指尖往那足以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的幽|茓探去。
她羞得眼睛都要冒出水来了,只得闭眼不看。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尖探到了幽|茓入口,便迫不及待地试图往内探去,但才轻轻探入一个指节而已,她就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唔!”
骆书丹皱起了眉,“不是生过孩子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他知道她的身子不同北方那些豪爽的佳丽,与北方女子比起来,她显得纤秀许多,就连腿间那朵羞花也是娇弱无比。
还记得两人初夜的那晚,他待她不甚留意,当时尚且年轻,经验也是不足,一个不小心就伤到了她。
事后听说她在床上躺了三天没能下地,他也被母亲训诫了几句,自那之后,他虽然知她身子甜美,可也极不愿与她同房。
骆书丹抬头,见苗初蕊只咬着唇没有答话,一如初夜那晚。仔细看了看她的面容,但见她脸上又羞又怕,心下极为不忍,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别怕,这次绝不会伤了你,交给我吧!”
他待她从来没有这么温存过,她怯生生的脸上带着满满的疑惑。
当真是可怜又是可爱,这更让骆书丹心痒难耐,却怎么也舍不得她疼,便也只能慢慢来。
他先是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对她口中的小舌纠缠不放,接着又一一舔过她口齐如编贝的齿,抚弄着她的上颚,直把她吻得全身发颤,呜呜娇吟不休。
她从来不知道亲吻可以吻得如此深入,她一直以为所谓的吻就是两人唇瓣相触,却从不知道可以吻得如此孟浪,而骆书丹以往也不曾这样深吻她。
其实光是唇瓣相触就足以令苗初蕊羞得不知所以,而这样的深吻更是让苗初蕊羞得脑子发晕,只能不由自主地发出连串羞人的呻吟。
骆书丹见她有些进入状况了,便又更进一步。他一手握住了她一只胸|乳轻轻揉捻,又以指甲刮画敏感|乳尖,而另一只手则找到她腿间的神秘小核,以相同的方式爱抚。
以往骆书丹极少抱她,即使抱她多半也是使用药物来减缓她的不适,从未这样细心的挑逗着她,刺激她身为女性的本能,是以她至此已是兵败如山倒,完全只能深身瘫软地任由他宰割。
骆书丹见她纯洁羞涩一如处子,身子也极是羞怯敏感,知她多半没有跟过别的男人,心中颇为欣喜,身为男性的那份快意油然而生。
“嗯啊……嗯……”苗初蕊被他逗得无法言语,双手紧攀着他健壮的肩膀,突地弓起了身子,发生一声长吟,竟是达到了Gao潮。
看着满脸嫣红,浑身瘫软,只能不断粗喘着气的苗初蕊,骆书丹心中颇为讶异。与他以往曾有过的女人相比,她实在是太过敏感了!方才这些挑逗对那些女人而言不过是开胃的小菜一碟,而她却因为这样爱抚就达到Gao潮,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他揉弄小核的指尖往下一探,发觉她的幽|茓不知何时已溢满了嗳液,将整个通道都滋润得水润诱人,心中极为高兴,他探入指尖,发觉她只是轻轻颤了一下,并没有排斥或疼痛的样子,便放心地将整个中指缓缓Сhā入其中。
男人带着薄茧的粗指探入了女性最为娇弱的部位,带来难以言喻的感受,使苗初蕊只能无助地望着骆书丹。
骆书丹吻吻她,“别怕,我会让你先习惯了才进去。”
说着,他便轻轻抽动起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