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黛墨乖巧的点头,林鹫冰寒一片的脸才缓和了一点,一把将她扯过来搂在怀里:“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的,如果将来你还是不愿意留在荆国,等朽空重新收了弟子,你再回去也不迟。”
天知道朽空大巫在黛墨有生之年能不能找到像楚夏那样的徒弟?林鹫这句话无异于将黛墨永久禁锢在了他身边。
黛墨一直以为自己使不出来巫术是因为当初楚夏给她传授的内容不够或者传授过程出了什么问题,万万没有想到,问题出在她的体质上。
没有人告诉她做朽空大巫的徒弟一定要有异于常人的体质,不仅是黛墨有生之年,恐怕朽空大巫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碰得到一个符合条件的徒儿,毕竟像楚夏这种至阴致寒体质同时在七月十五出生的人真的很少。
如果黛墨知道林鹫的心思,一定会不顾一切跳出来反抗,凭什么要囚禁她一辈子?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竭力反抗哪怕下场是惹怒他而掉了脑袋。
“皇上,要不,我先把你脸上的伤痕去掉吧,这样看起来比较好看。”黛墨在林鹫怀里硬着头皮说,这次她注意了说话的方式和用语,既不希望因为直接揭开他的伤疤而再次惹怒他,又想用这种方式引开他的注意力。
林鹫抱着黛墨的手臂一僵,心里又涌起一阵怒气,本想将怀里的人一把丢在床上扬长而去 ,可是转念一想,上次就因为她这句话才把她轰了出去,他因此后悔了好些天。
前几天黛墨又躲着不见他,他心里懊恼气愤。身上欲火难灭,只好召其他嫔妃前来侍寝。现在想来,黛墨一定又是想用这个方法将他气走。
“黛墨,你可知道,同样的方法可一不可再,不要再用这句话来激怒我。这样对你没有好处。”虽然心里痛恨她一再提起他的伤心处。但还是耐着性子威逼利诱。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真的能帮你治好它。”发现这种激怒的方法不奏效,黛墨便果断放弃了。
林鹫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其实他并不是因为那块伤疤影响美观才戴上面具的,实在是那块伤疤让他想起过去很多事情。如果真的能去掉这块带给他痛苦回忆和耻辱烙印的疤痕。是最好不过的了。
林鹫不耐烦的点点头,“这个以后再说吧。”然后抱着黛墨滚到大床上。林鹫似乎从来不知道对女人温柔,很粗暴的扯掉黛墨身上的纱衣。然后伸手解开自己的绣金龙锦服,重重的将她重新压下去。
就在他以为终于能够如愿以偿的时候,突然砰一声响,伴着黛墨一声惊呼,两人齐齐掉进了床底下那张暗床。
吓得几个宫人太监慌张跑出来,看见刚才旖旎一片的大床上空空如也,只是最里面的床板好像塌了下去。
糟了。皇上和娘娘掉到床底下了,小四怯怯喊道:“皇上。娘娘,你们没事吧?”
黛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坍塌给吓了一跳,大概是那块松动了的床板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和林鹫猛烈的重压,两块床板相连的合页断裂开来,床板自动打开,两个人就这样光着身子掉进了暗床里。
皇上和自己的妃子亲热得太过猛烈,以至于把床板都折腾塌了,这话要是传出去,虽有助于远播他雄风冲天的威名,可是在下人面前出这么大的糗,还是第一次,林鹫皱着眉头暴喝一声:“滚,全都给朕滚出去。”
知道自己的主子安然无事,皇上又下了逐客令,他们还不赶紧识相的有多远滚多远,有多快滚多快?于是一干宫人太监一溜烟跑出了寝宫。
“原来你每天都是躲在这里的?”知道自己真的是被黛墨欺骗了,林鹫愤怒气愤暴躁各种情绪想要爆发。往小里说这只是黛墨为了躲避他耍的手段,往大里说就是欺君之罪,这叫林鹫如何能不生气?
林鹫本来心烦气躁,怒气烧胸,忽然闻道一股好闻的气味在这狭小黑暗的空间浓浓传荡开来,他认得那是黛墨身体的味道。
早在前几天,只要林鹫一出现在秀远宫,黛墨就会在这张暗床里睡上一会,等他走了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爬起来。她早将里面换上清新干净的被褥枕头,因为在里面睡了几次,暗床里都是她身上的味道。
林鹫心中的烦躁忽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两具身体互相碰触摩擦带来的奇异快感,这狭小黑暗的神秘空间又使这种快感无限放大,电流和欲火重新席卷上林鹫全身,嘴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低吟声。
黛墨被他压住又啃又咬,动弹不得分毫,连张口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即使呼救,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任何人敢出面救她。
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懊恼自己天生一副娇媚如花的容颜,要是生得普通一些,甚至像林鹫这般脸上带有一块疤痕或者胎记什么的,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如果她只是一个身份相貌都普通的妇人,就能找个普通男子安心过她的小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