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老叫花?还是酒师父?”
“酒老前辈用的是左手剑,师兄我用的是右手,自然不是”Hxe
此言一出,刘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毕竟能知道酒师父存在,这潇洒清逸的白衣剑客八成还真是自己师兄
而这人则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喜那‘老叫花’的名号,对着刘剑板着面容道:“虽然师父他老人家平日里邋遢了些,但那是不为外物所动,他常道清者自清浊者浊,不可用如此字眼”
“是!”被训了一顿,刘剑乖乖应了一声,对着这人欠身应了一声,“不知师兄如何称呼?”
“有画诗情勿坐夜,浊莲自赏清随衣我本姓弓长张,单名一个水青字,小师弟可以喊我张师兄”
这个便宜师兄浑身透着一股文艺气息,一开口便是两句古诗,这大概才是真正的色艺双绝
刘剑点点头,随即问了个很具有哲理性的问题:“师兄,咱们有没有小师妹什么的?”
“这个,倒不曾听师父说起过,”飘然出尘地白衣剑客微微一笑,手中的长剑微微一抖,刘襟手提着的首级滚落到了一旁
“将这个扔在这里吧,有师兄在这,区区长河帮又有何惧”
那头颅滚动几番,落在路旁双目正好瞪向了刘剑
刘剑冷哼一声,胸中的怒气却依然没有散去,本想将这个头颅挂在城门上悬首示众,现在倒也懒得咱去捡起来
“小师弟好大的杀气,可是这人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白衣剑客好整以暇地拿出了一张丝帕,慢条斯理地清理着自己宝剑剑刃上的血迹“若心中依然愤恨,师兄这就去帮你杀了他全家”
“他弓虽暴了一名凤满楼的小姑娘,那是我朋友”
刘剑将朋友二字咬的颇重,却让那白衣剑客摇头一笑,将那长剑Сhā回了腰间挂着的绞“若是知道你这般在意,那刚才在凤满楼,我出手便是了”
“你刚在那?”
“酒前辈让我来凤满楼找你,我这两日已经呆了两天,刚见你杀人,方才确定你是我师弟”张清嘴角带着些苦笑,“师父这锻玉诀果然神奇,只是太难练成”
刘剑又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没出手阻止?”
“我不知那是你朋友,与我无关又为何出手?”张清说的泰然自若,“不过是一个凤满楼的风尘女子,早晚都要走上这一遭,何必太过伤心那我这就杀了他长河帮一干人等,为你出气”
刘侥中一叹,自己这师兄说的也不错,与他无关又何必出手?但依然有些有些不悦地看了剑客一眼“罢了,长河帮我日后自己收拾”
窥一斑而知全豹,这长河帮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近距离仔细打量着这人的面貌,却是剑眉星目面色白皙,大有当代美男之风采
但他言谈话语间丝毫不讲人命放在心上,那出尘的气质因此染上了些许邪意,这让刘侥中的戒备不敢散去
张清将刘剑的反应看在眼里,嘴边带着些许微笑,开口道了一句,让刘窖去衣物刘剑当时就是一惊,向后退出两步,这白衣剑客在他眼中的形象顿时变化
这次不只是丝丝邪意,连带着刘剑的浮想联翩,已经有些肮脏不堪
“做什么?”
“放心,”张清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却对刘剑的戒备心中略有些满意,行走江湖最不能缺的便是这戒备之心,自己今后倒也能省些口舌少教他些东西
“我是你仅有的师兄,你是我唯一的师弟,今后我会好好待你”
好好待你?这句话怎么越回味,越让人有种不敢回味的滋味……
“师兄有话请讲,”刘襟手捂着衣领,“这光天化日荒山野岭的,脱衣服做什么?”
“你,”张清刚要解释什么,话音一顿,却是猛然回味了过来有些哭笑不得地指了指刘巾上的衣物,幽幽一叹,叹出了男儿的哀怨
“师兄我没这种癖好,你定是在青楼这地方呆多了,脑中都是在想些什么!”
刘剑面色一红,内息流转,胸口的那股怒意化作了丝丝凉意融入其中支支吾吾地道了一句:“这不是,第一次见面,还不太熟悉么”
张清摇摇头,手中的长剑忽而出窍,白衣飘舞间带出了一道剑影,耀着夕阳的余晖让刘剑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
噌——
长剑归鞘,而刘剑额头微凉,一缕短发微微落下张清随手一挥,刘剑知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吹地刘巾上的长衣化作了条条布屑,展露出了已经初显壮硕的胸腹和腰间缠绕的白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