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兄台说的不错,两人相交最不过心交神往,何必提及名号”刘溅说着如此话语,却话音一转,又问道:“但先生既知我底细,却不肯对我透漏一二,这让在下心中实在难安”
“年轻人便是如此好奇,告于你也没什么”中年男子摇头一笑,对于刘剑的执意他却也有些不太在意“我姓萧,名南远,平日无事便在这江淮苏杭一带闲逛”
“久仰,久仰”
中年男子不由上下打量了刘浇眼,“你听过我的名号?”
刘建讪一笑,“没听过”
中年男子折扇一扔,面色稍有些不快,哼道:“那你久仰什么?”
“汗,跟您客气客气,别当真”刘剑顿时无奈了,这位萧南远是不是没混过江湖,怎么这般脾性萧南远听罢却是仰头大笑,指着刘剑说他对他口味,直率而少做作
“男儿就当如是,听过便是听过,没听过便是没听过江湖中听过我真正名号的不过十多人,你若是真听过,那才是奇了”
十多人?刘溅了笑,内息运转却感觉不到对方体内丝毫的异样,本以为他是普通人却意外发现他太阳茓在他说话时略有些鼓动
刘侥中顿时了然,这家伙应该有极高明的内力在身,自己和人远不是一个层次,而且貌似这家伙有些喜怒无常,自己还是应该琢磨该如何应对这应该是武林中一名高手,只是自己见识终归是不足,不能辨出此人究竟为何
“萧兄洒脱不羁,在下实在难及”
“我听人奉承惯了,却也不缺你这般恭维”萧南远略有些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身后的背蒋子递上了一杯清茶“方才听你那般言语,本以为凤满楼春才子会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只是没想和其他俗人也无异”
“你我皆凡人,身在凡尘间”刘溅了笑,想到一句歌词便随口念了出来:“但凡自己内心所安而快乐无穷,方才是自身行事之道,也是我一直的向往”
“这话听着倒也不错,你我皆凡人啊”萧南远摇摇头,却又叹了口气,“只是内心所安太难,生平谁能不做些妄事错事,年少轻狂略不知,等你经历的多了些,也就知道何为情债,又为何难还”
刘桔,扭头看了眼正在床边窥探的小莺凝,也是颇有同感的叹了口气
“哈哈!”萧南远拍了拍手,似乎是笑刘剑年少痴叹“总感觉你并非小小年纪,平日听人说起过你做的诗词,倒也是惊艳不凡”
“年龄和心理……心思并没有直接的关联,若是那种苦读圣贤书几十载的书呆子,活到三四十也难通人情世故像我这种自懂事开始便惶惶不可终日,每日想着如何能活的潇洒轻松,思索的东西当然会多些”
刘剑的解释落在了萧南远耳中,倒也算是有几分道理,让中年男子也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刘揭到了话头,便顺着说了下去,总感觉和这等大人物结下点善缘总归是好的
“有道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刘浆悻一笑,颇有些唏嘘,自己真正的秘密却也不能向其他人提起“有事还常想,若是思虑的太多,不会不早早的衰老,心老则身老,也忘记是谁说的”
“真当与你把酒欢谈,”萧南远也是叹了口气,摸了摸鬓角有些花白的头发,“我是心未老而身老,现在已经远不及当年,若是在你这般年纪便有如此多见识,也不会空错过了一番姻缘”
刘剑不由一愣,这家伙的思维跳跃好快,从这里竟然说到了姻缘不由笑道:“可是你辜负了人女子?”
萧南远指着他笑道:“你如何知道是我辜负了别人,而不是别人辜负了我?”
“负心薄幸是男人的共性,喜新厌旧再所难免,红颜易逝啊”
“你说的倒也不错,”萧南远也是被勾起了心中的思量,此时颇为感叹:“天下男人都是一般德行,女子长的再美,兴趣,最长也不过五六年的光景”
刘剑听错了谐音,却摇了摇头,反问道:“萧兄可知何为七年之痒?”
“哦?愿闻其详?”
萧远南兴致顿时高涨,刘剑则用此时的说话习惯,解释着另一个世界的研究词汇萧远南听得新奇,却也是深有感悟,而刘剑则说的欢快,引经论典引出了越来越多的话题
“夫妇之间的冷淡总归难免,但男儿需要有责任心,女子也要注重保持自己的魅力不同年龄有不同年龄的风韵,我听人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何止有道理,简直就是名言真句,快与我说说,女子究竟又如何风韵”
“这女子的风韵,可是有的说喽……”
两人这一谈,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不自觉从上午谈到了中午,两人腹中饥饿,干脆下楼叫上一桌丰盛的午宴
越聊,刘剑却和这个不类俗世之人的萧远南话题越多,萧远南的言谈不凡思维活跃,刘剑此世初次遇到如此男人,谈的也是兴起两人从男女之事谈到婚后生活,丝毫不在意旁人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