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亚珍听老付讲完小纯的经历,居然爆发出一阵莫名其妙的大笑,足足笑了一分钟。老付被黄亚珍笑的直迷糊,黄亚珍笑完,一口气说了这样一段话:
“哎呀妈呀,小品说得好哇,我原以为,只有像我陈佩斯这样贼眉鼠眼的人能叛变革命,没想到哇没想到,你朱时茂这样浓眉大眼的人也当了叛徒。我以为,只有像我这样没文化的女人被男人烦,没想到哇没想到,你大学同学那么温顺可爱的女人也成了被人顺手扔出的垃圾,哈哈哈……。”
黄亚珍有幸灾乐祸之嫌,这不太好。
老付还在回忆自己和小纯交往的一个个细节,回忆到自己没对小纯下手、毅然决然地离开小纯的片段时,突然产生一点感触,顺嘴说:人的内心其实是很传统的。
黄亚珍敏感地:这话啥意思?你和她有猫腻呀?
老付心惊:没有哇?我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能看上?
黄亚珍狡黠:你虽然不像大款那么有钱,但你在机关里当官,还是处级干部,也很风光,带你这样的出去砸人,不丢面子。再说了,万一审批个什么项目,能用上你呢。
老付说:你这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意,人家可没这么想。
黄亚珍:不打自招了吧?承认你俩有猫腻了?
小纯是女同学中结婚最早的,也是离婚最早的。
老付男同学中结婚最早的,会不会是离婚最早的呢?不会,绝对不会,东北人都是活雷锋,俺家老付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有人给对婚外恋总结了一条规律,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蛋是婚姻,苍蝇是第三者,苍蝇叮蛋就是第三者Сhā足一个婚姻实体。要是婚姻没有裂隙,第三者就不会主动进攻,就是攻击了也不会用好下场。老付觉得这句话说的太对了。夫妻关系密切,家庭稳定,第三者就Сhā不进来那只多余的足。我老付就是实例。
可是后来,当老付对晓慧情有独钟的时候,他把这句话就忘到了九霄云外。
婚姻生活中有多少条缝,都是男人自己敲开的。
古今多少事,酒色演春秋。但目前看来,在酒、色面前,我们的老付均打了一场胜仗。
修炼到这个份儿上,老付已经不是人啦-他是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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