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是的,就是我,不过对方应该没有什么证人能够指证我的!”杨赌轻轻的告诉了宇文刚和宇文燕,这件事就是他做的。
宇文兄妹吃惊的瞪着杨赌,好像才认识他似的。他们一天可是一直都在一块儿的,怎么没发现这个瘦猴什么时候给这个现在的文明的世界造了一个太监呢?如果是真的话,那可真是稀有品种啊!
“嘿嘿。。。,兄弟!好样的!和哥们说说经过怎么样?过程刺激吗?”吃惊之后就是好奇,于是,宇文刚贱笑着向杨赌讨教。
听宇文刚这样问,杨赌稍做思虑状,然后嘿嘿一笑:“有些刺激,差些就流鼻血了!今天上午我们在下山的时候,我不是去上了趟茅厕吗?。。。。”然后杨赌就将整个经过轻轻的说了一遍,当然杨赌说的差些就流鼻血指的是看到徐晓云那半祼的上半身时,他的鼻血差点儿就流了下来。
“杨赌,说不定你就有麻烦了!”听了杨赌说的经过,宇文兄妹都觉得那个李伟真是活该,只是,宇文燕的心思细些,联想到刚才那个李所说,对方有证人的话语,再想想中招考场上的发生的事情,宇文燕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麻烦了!
“怎么说?”杨赌一听宇文燕这样说,心里一愣。
“你的那个女神好像不像你心目中的那么伟大!”宇文燕边动着自己手中的手机,边回应着杨赌。
为防万一,宇文燕正在给自己的孙叔叔发短信,告诉了他整个过程,又将自己的顾虑说了一下,然后让他想想办法。
这时,天已大黑了。
安西镇,派出所,一个警员的屋里。
一个粗壮的中年人,紧皱着眉头,坐在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上。
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警察衣服的年轻人。
这两个人的手里都点着烟,屋的地上,烟头已经有些了,在烟雾缭绕的三十平米的屋子里,靠门站着一个拘谨的小姑娘,如果杨赌在这里的话,可以一眼就认出这个姑娘就是他的女神—徐晓云。
“知道吗?你必须按照我刚才给你说的说,不然,你家欠我的钱你现在就还,如果这事过去了,那钱就一笔勾销!听到了吗?”那个坐在床上的中年人恶狠狠的冲着徐晓云说道。
“叔,你别急,那个小子来了,我先修理他一顿再说,他妈的,这以后让我兄弟怎么过呀!”那个年轻的警察一再安慰着坐在床上的那个中年人。
“小肖,我这心里恨呀!你说,那个**杨赌怎么就那么狠呢?这让李伟以后可怎么。。。唉!他妈的,那个逼孩儿来了,我非得把他撕了不行。”原来这个中年人就是李伟的父亲,李俊力,南柳庄的村长。
‘吱!’正在这时,院里响起来了停车声。
屋里的两个男子一听立马站了起来,李俊力气势汹汹的向外冲去,边走嘴里还边骂着:“妈的,我非揍死他不可!”
看着冲出去的两个人的背影,徐晓云双眼一闭,眼角滑下了两行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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