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山,龙山中部,阳面,两间茅草屋矗立其上。
靠东边的屋内,地上的茅草堆上,一个宝相庄严、赤着上身的男孩儿,双腿盘膝坐那儿,显然正在用功。
另一间茅草屋内,一个慈眉善目的和尚,摸着一个瘦的可怜的男孩儿的头,那眼光中充满了怜惜和无奈。
“炙炎之身,千万人无一,什么道术都修炼不了,这是绝症,历史上也有过这样的人,只是命都不长,你的筋脉被浑厚的炽热灵气充斥,即使是仙人都束手无策。所以,阿赌啊!你要有心里准备,你看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就赶紧去做吧!唉!老衲也无能为力呀!”说话间金钵上人的语气里透露出了一丝感伤。这个小男孩儿太可怜了,摊上这样的一具皮囊,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倒是一个修炼的好材料,有韧心,有毅力!
“没事!大师,这样的结果我早有预料,这次只不过是我所受的千万次打击中的一次罢了!唉!我就是担心我走了之后,俺爹俺娘和俺小妹他们,因为给我看病,家里现在已经是债台高筑了,亲戚见了都是躲着我们走的。呜呜。。。大师,我不甘呀!呜呜。。。!”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只是未到伤心时呀!
虽说杨赌的心里早已想开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小妹,他的眼泪就充盈了他的双眼,平时没怎么表现出来,现在面对着慈眉善目的金钵上人,杨赌不禁大哭出声。他不甘呀!
压抑的时间越长,那爆发出来的就越强烈,这次他将他过去受到的委屈和压抑,一下子都哭了出来,那哭声真叫惨呀!最后吵得隔壁的宇文刚都从修炼中醒了过来。
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痛哭的杨赌和闻声而来的徒弟,金钵上人也只有苦笑,他知道,杨赌需要这种宣泄,不然,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精神失常的。
长时间的压抑,杨赌快要疯了,这次的宣泄,使他感到心头一畅,痛快了许多。
等杨赌哭够了,才发现宇文刚和金钵上人瞪着双眼正在看着自己,搞的他脸红红的,然后他诺诺的说道:“对不起!我刚才。。。”
“阿赌!别说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他们我会替你照料好的,你放心吧!”刚才杨赌哭的时候,宇文刚听金钵上人一说,他就明白了。
“哦!谢谢!谢谢!”杨赌感激不尽的说道。
“对了,师傅,我们不如帮杨赌一把,我和他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想来就是这一两天的时间,我们就要回去了!你看,我们能不能去哪里找些好东西带回去,怎么说呢,这时候最普通的东西到了我们那时代就是非常不错的古董了!你说呢?师傅!”宇文刚的眼神斜向杨赌,和他打个招呼,意思是让他得帮一下。
“行了,行了,你小子不用和阿赌使眼色了,走,师傅带你去长安买些东西,阿赌你看家!你的身体不适合飞行,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看到宇文刚和杨赌使眼色,金钵上人有些好笑,真还是个孩子呀!
听金钵上人这么说,杨赌也知道,他们这次去肯定要御剑飞行的,不然从这里到长安少说也有一千里,就是坐飞机也得半天。
“嗯!好的!”杨赌神色黯然的点头答应了一下。
看到他们飞走了,杨赌全身无力的‘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这时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讨厌他的这具肉皮囊,要不是他的这具肉皮囊,他不是也会和宇文刚那样在蓝天翱翔吗!
徐晓云现在在干什么呢?好长时间不见她了,想来还在梦中吧。嗯~也许已经起来了,她娘有病,她爹又不在家,她应该早起来做饭喂猪了吧。杨赌坐那儿痴痴想着徐晓云,这已经成了他这些天以来的主要工作,在宇文刚修炼的时候,他就是靠这个来打发时间的。
四座山他早已转遍了,到处都留下了他的脚印。山底下的村落里只有三十来户人家,根本就没有姓杨 姐妹花爱上我最新章节的,想来后世柳庄的杨姓人家都是后来才入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