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个陌生的男人,正伏在安子菡身上强取豪夺着。安子菡想要试着推开他,可是自己却仿佛失掉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无法抽身;想要大声喊叫,嘴唇却被这个男人狠狠地封住,呼吸全部被这个男人蛮横的吻吞噬。安子菡只能在那个男人的唇齿之间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小声哀叫,手指在他精壮的后背上划下一道道血痕。
安子菡猛地惊醒,瞪大了双眼望着天花板,剧烈地喘息着。
感觉到自己躺在舒适的被褥上,身边并没有其它人,安子菡这才感觉到了些许的安心,她受了惊吓一般地抚摸着自己的心口。还好这只是个梦。
不过,安子菡也很快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头顶的水晶吊灯是陌生的,身下的被褥也完全不是熟悉的家的触感,四下打量一番,安子菡发现自己的所在之处似乎是一间酒店的套房,不过,看着这精致的陈设,并不像是自己这个穷学生能消费得起的。
安子菡试着坐起身,却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头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她一边揉着发痛的太阳茓,一边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该死,只记得自己昨天因为刚刚失恋心情不好,所以跑到自己平时打工的那家KING酒吧买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安子菡平时在酒吧街那家很著名的KING酒吧打工,作驻唱歌手,昨天晚上,安子菡和平时一样,演唱到十点左右,本来想赶在宿舍关门之前赶紧回去,却在这个时候看到男友李越的分手短信,后来。好像有一个自称歌迷的男人过来敬酒。然后,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
安子菡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包括内衣,全部被替换下来,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边,而自己现在,除了一条浴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之外,里面完全一丝不挂,最可怕的是!身上似乎还要沐浴露和洗发露的香味,很明显,有人替她换过衣服,甚至洗过澡了。
安子菡的连‘腾’地红了起来,脑袋几乎要爆炸。
难道。难道我真的被陌生男人给。那啥了?!
安子菡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但是令她失望的是,她只能回忆起一些断断续续的碎片,似乎在自己喝醉了之后,被这个男人搀扶着去了酒店,似乎自己还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前男友苏越,似乎自己昨晚还主动抱着这个男人不肯撒手。
安子菡几乎要尖叫出声,不过,她努力地让自己镇静下来,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然后在房间里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另一个男人的踪迹。不过,浴室里并没有男人的影子,整个房间,除了挂在椅子上的西装,完全找不到陌生男人的痕迹,甚至,连男人的鞋子都没有看到。当然,安子菡也并不想看到这个坏男人的脸,确认房间没人之后,安子菡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拔下房卡,逃也似地溜出了这个房间。
退房的时候,安子菡有些尴尬地开口问那个前台小姐,“请问◎天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他已经走了么?”
前台小姐在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微笑着回答安子菡,“昨天和您一起来的那位先生么?他后来在您隔壁的312又开了间单人房,现在似乎还没醒呢。要不要我往房间打个电话帮女士您催一下?”
“不不不用了!”安子菡连忙摆手阻止她,甚至因为太过于紧张,舌头发抖得几乎要打结,“我先走了,你不要叫醒他,就让他一直那么睡着吧!”
然后,安子菡将房卡丢给前台小姐,一溜烟就消失不见了。
解云鹤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但是解云鹤还是感到十分疲惫。该死,昨晚几乎折腾到两点才睡,而且,一路将那个麻烦的女人背到酒店,可不是什么省力气的事情!
解云鹤并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只知道那个女人的艺名叫皇后,每天晚上八点会在KING酒吧驻唱。老实说,虽然解云鹤是KING的老客户,但是一开始也并不看好这个看上去年岁不大却故作老成的新人小丫头,只见她画着完全不符合她气质的浓妆,举手投足间有点卖弄般地搔首弄姿,幼稚得简直有些可笑。看她那副青涩模样,大概也只能唱一些脍炙人口的口水歌,卖卖萌卖卖色相了。
“我。我的名字叫皇后,第一次再在这驻唱,唱得不好。希望大家能够多多包涵。”这个小女孩似乎有些紧张,说话一点底气都没有不说,一只手就像是没地方放似地,总是不安地抚弄着裙角。不过,台下的男人似乎也没有对她的舞台表演抱什么太大的期待,只是盯着她短裙包裹的ρi股和大腿看个没完,一边不怀好意地吹着口哨。果不其然,被人这么一起哄,她的脸蛋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