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歌不是处子之身,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慕容玥不在乎啊!人家可是秉承男人“技术好才是真的好”这一箴言的。况且,虽然那天她晕晕乎乎的,但还是在秦子歌身上感受到了别样的激|情。所以,当躺在床上的李澈当着她的面邀处置几个奴才时,她虽然也象征性地附和着说了几句话,但最后还是偷偷把人带了出去——要知道,她对于生命,还是挺尊重的,只让人送到矿场做工罢了。毕竟,身为大人物日久,尽管尝到了甜头,但也不能容忍下人的自作主张不是?
一个月后,李澈拼死拼活地,终于生下了汝阳王府的嫡孙女,让府中总算是重新喜庆了起来。不过,他终究是因为身体有了大亏,与将来的怀胎不利了。当然,这一切,李澈自然是算在了秦子歌身上,而慕容玥这个女人,自然是被引诱了才犯的错。李澈就算有气,在她一个月来近乎贴身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也消了气。再加上汝阳王妇夫出于些微愧疚的心理而把满月宴办得相当盛大,李澈就更满意了,连带着慕容玥因为上工而减少了“伺候”他的时间都很大度地表示了理解。
那么,慕容小王爷真的是去上工了么?
自然是的,只不过,此工非彼工而已。
慕容玥安抚住了家中的男人后,依照她温柔多情又天性良善的心思,再加上对这个世界男人遭遇的疼惜,自然是时时不能忘记了秦子歌。就算在照顾李澈的那一个月里,也没有忘了让人照顾秦子歌,让美人会所休业了一段时间,并且为了照顾秦子歌的心情,更是让他住进了自己的在郊外的一个温泉院落里,并且承诺自己一定会给秦子歌一个交代。
慕容玥不知道的是,秦子歌并没有像她想象地那样惊惶失措,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耻难安。要知道,秦子歌的花魁之路可是自始至终都布满了血泪,被人参观又算得上什么大阵仗?想当年他被调、教的时候可是被人一边参观,一边用最无耻的语言羞辱的!
当慕容玥终于完成自己嫡女的满月宴后,终于找到机会去见据说“一病不起”的秦子歌了。
当慕容玥推开那扇显得暮气沉沉的房门时,被房里充斥着的药味熏得退后了一步,稳了稳情绪之后又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
她推开层层的幔帐,却蓦地被房里的景象定住了身子。只见秦子歌娇弱地倚在床椽上,松松垮垮的丝质里衣里露出了精细的锁骨,上面隐隐约约还纹着一枝海棠,显得魅惑极了。被子只盖到了腰际,使得他的身子在身后晕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呼吸急促。只不过此时秦子歌的脸上却显出了一丝孩子气的倔强,无论伺候的小厮怎么劝都不肯喝药,贝齿咬着下嘴唇,甚至渗出了隐隐的血丝。
慕容玥蓦地感到胸口一滞,来不及思考边快步上前,一把接过小厮手中的药碗。两人似乎都被惊了一下,然后小厮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关上了门。只余下秦子歌满脸不敢相信地惊喜地看着慕容玥。
“子歌,乖,把药吃了。”慕容玥声音轻柔地哄着。
秦子歌只是兀自紧咬着嘴唇,似乎因为听到了她的声音,确定了这不是做梦,眼泪终于一串一串地滚了下来。
“子歌,乖啊……”慕容玥的心一抽,声音又放柔了几分,用另一只手去擦拭他面上的泪珠。
“你走!你不要管我!我这么个腌臜的人玷污了你!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秦子歌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拍掉了慕容玥的手。
“子歌子歌!你冷静一点!”慕容玥连忙把药碗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双手钳住秦子歌,为了固定住他乱动的身子,把他整个固定在了她的怀里。
“子歌!你听我说!我从来没有看轻过你!我不在意你以前是怎样的,我在意的只是你这个人本身而已你知道吗!不要说玷污不玷污我的话!如果真的要说玷污的话,是我玷污了你!!子歌,相信我,你这样美好的男子值得最好的!!!”慕容玥在秦子歌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坚定而真挚。秦子歌发现自己的戏已经演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早就因为她的话儿感动得一塌糊涂。他只能紧紧地拽着慕容玥的衣襟,低低地啜泣。
“那么,主子,那个最好的人是你么?”秦子歌的声音中带着哭音,很是低沉,却让慕容玥的心一阵酥麻。
“子歌,我不是最好的,因为我给不了你唯一……”慕容玥的声音过了许久才再度传来,声音中有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黯然。
“那主子的意思是……不要……子歌……吗?”秦子歌的声音漠然尖锐起来,声声凄厉,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阵力量退出了慕容玥的怀抱,双目中甚至带上了绝望的血丝……即使是这样,还是不可以吗?
“子歌,子歌!”慕容玥看到秦子歌的状况有些不对,连忙想要解释,却发现对面的人似乎失了魂一样,双眼怔怔无神,但可以看出来他似乎十分痛苦,嘴唇上出了血,滚出了一滴殷红的血珠。
慕容玥心急如焚,突然狠狠地扳过秦子歌的身子,直直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干了那粒血珠子,然后用舌尖细细地舔舐开他的牙关。果然,接触到梦寐以求的温度,秦子歌的力道果然放缓了,并且潜意识里开始配合。
慕容玥刚开始只是为了让秦子歌恢复神志,现下却已然是沉醉其中了,她的手开始探进秦子歌的里衣,抚、摸上秦子歌背后柔滑的肌肤,然后慢慢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