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这么一个小Сhā曲后，卫斯理正式到了河西安顿下来。离晖哥的祭日只有三天的时间，他跟向洁很抓紧时间地开始打听更多的细节。

在一个酒吧吸了毒的落魄男子那里，他们听说：“晖哥以前在混江湖的时候最重义气了，兄弟有难什么的他都会很尽力地帮忙。但是也有些跟他同辈的大哥说他没大没小，做事也很自私，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说他没有利益的事是绝对不做的。”

一个在晖哥管的街区的**这样说道：“晖哥呀，他们收保护费收得挺高，不过有事的时候他们也是会出人摆平的。去年我就有一次惹了一个放高利贷的大哥，都被人抓到别人的场子里去啦，后来就是晖哥跟他的小弟去把我保了出来。”讲到这里的时候，这个**脸上都扬起了光，仿佛跟这些黑社会走得很近，还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一样。

她继续地说道：“晖哥跟他的兄弟只拿着砍刀喔，就敢冲进人家的场子里去要人。要知道，那个赌场里的保镖个个都基本配有枪的呢。人家砰地扣上一枪呀，那可是子弹对­肉­身呢。”

“不过当时的晖哥说道，‘如果这个女人给了你，那我晖哥的面子往哪里放？如果我管区里的人出了事，那我阿晖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就这么两个问题，再加上一帮义气风发的兄弟，对方也就给放了人啦。”

“不过那晖哥也有不好的地方啦，他喝醉酒的时候，也常常来我们店里点人消费。虽然都不带出店，但是也没有一次会给钱的喔。喝醉酒以后的他呀，还真的跟平时不太一样呢。平时那么斯文的一个人，喝了酒以后，就跟一个野兽差不多。”

讲到这里的时候，**的脸­色­已经红了。

一说到晖哥的死因，**有点守口如瓶了，她只是说道：“你看看呀，一个冲动起来会拿砍刀去跟人家手枪拼命的人，如果在这社会上混的话，是很容易吃亏的吧……”

卫斯理跟向洁再威逼以及利诱这个**，想要对方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他把价码都已经提升到了三千块钱了，可对方却仍是苦笑着说道：“这钱虽然重要，但赚了以后我也要有本事花才行呢。小帅哥呀，真不好意思，关于这种敏感话题，这话儿我还真是不敢讲。要不这样吧，我送你免费的一次，你看如何？”

这话讲得，真把卫斯理给吓了一跳，而向洁也赶紧瞪了他一眼。卫斯理扬着手拒绝说道：“不，不用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呵呵呵呵呵呵。”

然后两个佣兵就在**的这一句话的攻势之间，溃败得一无是处。

还有从其它方面传来的言语综合起来的话，那晖哥应该是一个平时斯文，关键时刻却做事凶狠，虽然长得其貌不扬，但女人缘却很好的黑社会年轻老大。

晖哥跟河东的黑虎帮有仇，两个帮派也经常打打杀杀。好像他还曾有一次剁下了对方老大的一只手指头呢。

两人查了许多许多，在众多的黑帮八卦之中，两人却没有找到自己满意的信息。这祭日前的一个晚上，卫斯理跟向洁两人住在宾馆的标间里，男生在床头看着电视，思索着明日行动的方式以及内容，而女生则刚从洗澡间走出来，全身裹着浴巾，并用着另外一条白­色­的毛巾在擦着头发。

“怎么样，有什么思路没？明天我们怎么办呢？”向洁重重地落到床上，但因为她的体重太轻的关系，却并没有让床垫有太多的上下起伏。

卫斯理道：“反正现在对我们有用的信息就是，很多人想要夺那晖哥原本的老大的地位，而我们要找的那个白无云呢，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而去祭那个老大。所以嘛……计划就是，没有计划。”

卫斯理耸了耸肩，一脸的苦相。

“那明天怎么办才好呢？”向洁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个优美的动作让人产生很多美好的想象。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说不定卫斯理还真的会对这样的女生感兴趣呢。

卫斯理苦笑着说：“你还是像前几晚一样，在你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吧，我可不想做什么会让自己女友怀疑的事情。”

向洁擦了擦自己的头发，假装惋惜一般地说道：“真是不解风情呢，小纯情少年，多少人想跟我亲近，我都还不给他们机会呢。”

“得，得了吧，我谢谢您了。”

卫斯理把对方给请出了门口，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听到了向洁大声地说道：“明天七点钟起床喔，别忘了哈。”

第二日，向洁与卫斯理集合之后，先是八九点钟就在外面的街上买了一身衣服给卫斯理换上。平时卫斯理穿的都是些年轻人的判裤、圆领T裇之类的衣服，现在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裤配白衬衫，再去发型店里让人给抓了一个头发，不得不说，这人靠衣装这么一句话还真不是盖的呢。

看着最终“成形”以后的卫斯理，向洁都忍不住伸出手来，在男生的脸上拍了拍，笑道：“唉呀，没想到，你除了内在好以外，认真打扮一下的话，还挺帅的嘛。”

卫斯理原本就挺别扭的，现在被对方这么一说，他可就更不自在了。“得了吧，一会儿您就多说点话吧，我谢谢您。”

祭日典礼在一个山顶的地方举行。按理来说，除了下葬的那天以及后面的回七以外，其它日子一般也都是近亲属亲戚那些去就行的了。但是也正是因为晖哥的传人还没有定下来这么一个原因，那些他的手下和有利害关系的人都想趁着这个机会来走走关系，打打照脸，以求在这关键的事情之上，再多出一笔助力。

正是如此呀，这晖哥每天每个月的安葬纪念日的时候，除了他的妹妹会来看他以外，还会有很多也许他根本不欢迎的人来看他。把这么一个悲伤的日子搞得像在菜市场逛街一样，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这不，就为了这些各形各­色­的人的出入问题，现在在半山腰都要设一个“入口”，安排五六个穿着黑衣服的小弟在审讯人员呢。

卫斯理跟向洁远远地看着这些人，男生先是有些胆怯了，说道：“有人在守着呢，我们怎么上去才好呢？要不，我们绕个道，从后山上去？”

事先卫斯理有看过地图，除了这个入口以外，这个山顶的确还有好多路可以上去。

但没想到他的话却被向洁给堵住了，女生说道：“你知道什么呀，你要是绕路上去的，连走近看一眼都没办法，还怎么找你那个白无云死对头呢。要知道，我们佣兵可是不能在凡人面前使用能力的喔。”

卫斯理想想也是，但是他的确不知要如何才能通过那些黑衣人的检查。苦恼之际，反倒是向洁把他向前一推，道：“得了吧，你就跟着我走就行，一句话也不要说。”

两人以假装镇定的姿态向前走来，到了那入口处时，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保卫小弟油条地说道：“兄弟，哪个山头的呢？”

他问的人是卫斯理，但是卫斯理却不知道如何回答为好。正在犹豫之际，向洁跳出来说话了：“唉呀，小兄弟，跟晖哥有关系的是我……”她顺势地从手里拿出了一笔钱来，也不知是演技好还是什么原因，她的脸居然已经红了，又道：“这些就给兄弟们买几包烟抽一抽，有劳大家了。”

看着这个美女的红润的脸­色­，那个男子又偷偷低下了头来，在向洁那纤细的腰以及浑圆的ρi股上看了一眼。这种身体，一看就是没生过小孩的嘛。妈呀，没想到我们老大还搞过这么漂亮的**呢。这个黑衣服小弟顿时就产生了这样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