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真的有些低烧,不过即使他没有发烧,嘉烈也会使用温暖魔法让他发烧。
嘉烈立刻柔声阻止了他的辩解:“别说了,你可能是考虑到我们担心才说自己很好的吧?嗯,为别人着想是好事情,但是不要忘记自己。”
“伊索真的有点发烧。”塞穆尔抬起手说:“还有药吗?”
“我去买药。”卡玫尔自告奋勇地说:“我有校长的特许,可以走出校门。”
很好,伊索若是吃出了什么事情,直接扳倒你。嘉烈在心中默默地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卡玫尔是约伯的儿子,如果他被绊倒了,毫无疑问是去除了一个相当大的障碍。可惜天不遂人愿。
一个学生在卡玫尔话音刚落之后,急匆匆地赶过来,将卡玫尔叫走了:因为其他宿舍中的两个角斗士学员似乎发生了私斗。卡玫尔临走之前叮嘱塞穆尔,一定要给伊索吃退烧药,他还特意给塞穆尔留下了一张许可证。他那些许可证之类的证明,都是放在丘尼卡内的口袋中的。
伊索的病情没有严重下去,因为诺尔在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当天晚上嘉烈本人却因为体力透支和休息不足而发起烧来,热度很高,他只能喝些热水,路斯菲尔只好凭借特权,连夜跑出去买退烧药。塞穆尔守在他身边,为了保持清醒,两个人开始警告其他宿舍的朋友们,尽量将那些手抄本销毁,或者藏在安全的地方。惊心动魄的一夜终于在忐忑不安中过去了。
后半夜开始下雪。
第二天的早晨,照例是第二玄的课,发烧一夜的嘉烈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第二玄看到他无精打采异常虚弱的样子,也准了他的假期nAd3(他坐在石柱旁边,仔细观察着其他人的格斗动作。
空气中充满了雨雪过后的清凉和香甜,风将每个人的短衣都吹了起来,他们都可以看见彼此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的,但是没有人去理会。这个早晨本来应该很美好,不过,当第一道阳光出现,并且将冰冷的雪反射出光亮的时候。春燕·张显然是火气攻心地走了过来,她的身后,跟着她贼头贼脑的小女儿。
她的手中拿着那个要命的手抄本和小册子,我们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到这个手抄本的。但是她已经得到了,也许是她从某个胆战心惊的学生手中收缴来的,也许是小圣人马克多尼安又在偷偷地告状,总之,她现在愤恨地,将手抄本甩在了第二玄面前。喊道:“你看看!”
她的声音凶狠恶毒,还掺杂着狂暴,仇恨以及愤怒等诸多感情。这个瘦高个子,寸利必得,寸步不让的女人,开始从丑陋变成狰狞了。她以一种奇丑的神情注视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第二玄。嘉烈感到她的模样比起发疯的母猪还要吓人,她鼓起两个鼻孔,咧着嘴,握住拳头。和凯斯特一样,她握住了真理和正义。
“怎么回事?”第二玄不明所以地问。
“这就是你手下这群小畜生干的好事!不成话,呵,别看他们一个个都像是人。但是他们的心肠里却有着禽兽的龌龊思想!我们根本不能将这群家伙留在学校中。我真恨不得将他们拖上绞刑架一个个吊死!看看他们是如何侮辱我的,不像话,竟敢当面侮辱一个纪律指导员,他们是想要被砍掉脑袋吗?”
“哪里是当面侮辱?这个瘦肉型母猪,她根本不知道,我们是在背地抒发劳动人民的感情,并且以唯物主义的实际描写和符合天理的应当惩罚编写着这本小册子的。”路斯菲尔在人群中相当不怀好意地说。这让距离他最近的塞穆尔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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