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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想,自己手中有什么资本呢?
嘉烈迅速在思绪中排列出了自己和其他人的资本对比。
第一:敌人是确定无疑的了,是约伯,以及卡玫尔的嫡系,相当于整个学生会。以及教职领导层、
第二:自己一方的势力,只有对于严格的校规不服气的部分男学生,以及属于激进派,同样对于严格校规和校园里甚嚣尘上的歧视不满的女学生们。而这两方内部,还可能会因为观点分歧,性别歧视等因素而分道扬镳或成为仇敌。如果除去力量弱小的女学生们,敢于反抗校规的男学生们的势力会更小。
第三:现在自己只能采集约伯一方作恶的证据,并且传送给迪亚,然而迪亚又出发征讨神圣自由工会军,可能无暇顾及约伯等人。
第四:引发一场所谓的学……潮是不可能的,因为约伯有绝对的解释权。他说学生们有过失,那就一定是学生们的过失。还有,女学生中的激进派和ji情玩闹派一直有无法调和的分歧。ji情玩闹派自成一派,偷懒,拒绝学习,将个人性嗜好无限夸大,拒绝大多数男学生们的帮助,对于ji情玩闹派来说,她们的皮肤是否美丽,比所有女学生从歧视之中解脱还要重要。何况,男学生们也分成了性别歧视者以及各种各样的歧视者。面对这一团散沙的局面,真不知道该如何将他们统筹起来。
必须有一个强而有力的领导者才可以。他心想,这个领导者不仅仅有强大的力量,而且有团结大多数人的个人魅力。
第五:塔维尔和第二玄等人虽然能够给他们帮助,但他们也未必全力帮助他们。
嘉烈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为难地按着额角:连学生之间的矛盾都无法调和,何谈领导他们发动什么事情呢?同时,在校园中查案,不是困难重重吗?正当他的思绪像是天马行空一样胡乱发散的时候,他们已经回到了宿舍。路斯菲尔正将热水喂给伊索。
“我回来了nAd1(”塞穆尔大声说。
“你受伤了?”诺尔站起来,看到他脸上的伤痕,询问道。
“不要紧,是被纪律指导员打成这样的。”塞穆尔咧了咧嘴,牵动到了脸上尚未愈合的伤口,他吸了一口凉气。加娜从塔维尔身后走上来,扶住了塞穆尔的脸,开始用水元素的复原力为他医治伤口。
“真难想象为什么我们还会忍耐下去。”她嘀咕着说。
塔维尔则是坐到了伊索的身边,柔声细语地询问了他几句话。
“你上午的时候发烧了?”
“没有,先生。”伊索回答道。
“是因为受凉引起的吗?”
“我想是的,先生。”
“是不是全身发冷?”塔维尔继续问。
“是的,先生。”伊索有气无力地说。
塔维尔点了点头,捧起他的一只手,开始使用魔法。银色的光晕开始从塔维尔的手上蔓延到伊索的手上,并且逐渐包围了他的全身。治疗魔法持续了短短几十秒左右,他们可以看到伊索的神态好转了一些,但是他的脸颊依然涂抹着高温的绯红色。
“现在你感觉怎样?”塔维尔放下他的手,问。
“我好多了,谢谢老师。”伊索回答道。
“你还需要吃药,拿药过来吧,塞穆尔。”塔维尔说完,疲惫地站了起来:“我的特长偏向于战斗,对于退烧和治疗,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