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盖高楼,眼看他大宴宾客,眼看他家楼塌了nAd2(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得瑟的人不长久。所以这里也无所谓,那里也无所谓,天知道,是不是在他担任战神祭祀之后,他就要遭到不幸。”芙罗赛碧亚的话说得更加不客气。
路斯菲尔从袖子里摸出粉笔,在他们身后的餐馆的墙上写了一行字:“吃吧,只要我们能,喝吧,只要我们敢!”
主祭司在城中的主干道上□□一周之后,就要回神庙去举行献祭仪式。人们开始簇拥着主祭司向着战神庙的方向移动。塞穆尔带着其他四个人在人群中穿来穿去,不过这实在不是他的特长。嘉烈,芙罗和加娜的动作比较灵活一点,路斯菲尔穿着僧侣的长袍,行动也不太方便。
“我要回去,好好地洗个冷水澡。”在脱离人群之后,路斯菲尔大声对着同伴们抱怨道:“又挤又脏,牲畜的粪便,黏糊糊的橄榄油,带刺的橄榄叶,挥金如土的作风之下是吝啬贫穷的气派,祭司们穿着镶金嵌银的衣服,女孩子们饿着肚子让男孩子吃饱,小鸟一点面包渣都吃不到。人们无知又无礼的举动,以及貌似廉洁实际贪赃枉法的贵族,还有符合他们的强盗立场的神!这就是赫伯亚的祭典。这种祭典,我一万年也不想要参加,我真是受够了。”
“有种你向人们说这一套话。”芙罗赛碧亚说。
“你以为我不敢么?瞧,今天是五月一号,可是早晨还是冷得要命,中午的阳光又会一下子把人烤熟。天啊,赫伯亚的一切都是颠三倒四的,驴子在城里横冲直撞,小贩们吆喝一天,也换不来铜板,因为人们对于神的膜拜在今天已经超过他们的基本需求了。哎呀,这个城市已经完全残废了,一切都不对。我站在所有的反对派这一边。看看,前几天,赫伯亚的监狱被烧了,今天他们还举行着盛大的庆典仪式。一旦那些无恶不作的凶犯在城中掀起动乱呢?那可好玩了。还有,一想起我和凯斯特,卡玫尔是差不多的年纪,我就伤心,我就痛心,我感到难为情。但是,我只是批评他们,我没有侮辱他们,我向黑暗保证,我所说的一切话,都没有半点侮辱的味道。我只是想要回去,回到奈落的神殿里,将自己刚刚洗过的袜子搭在宿舍的塑料绳上nAd3(然后悠然自得地看一帮蠢材打架或者掐架。真怪,这个男人和女人互相倾轧,彼此作对,互相厮杀的城市让我感到恶心,我会垂头丧气。”
路斯菲尔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话,直到加娜用一坨冰堵住了他的嘴。
“最好老实”加娜沉着脸告诫道。
路斯菲尔废了好大劲,才将嘴里的冰取下来。揉着酸痛的腮帮子,若有所思地说:“加娜,你也许本来就是这个阴沉的性格。”
后者没有理睬他。
“我真的想要——大吃一顿。”塞穆尔说着,摸了摸没有多少钱的钱包。其实他们并不把自己的金币带在身上。尽管迪亚给他们分赃。
“我们只有水果可以买。”芙罗赛碧亚怏怏不乐地说:“买点水果,就回去吧。”
嘉烈也同意立刻回去。
当他们回去的时候,他们看到阿尔瓦沙独自站在操场上,其他的人应该都出去参加庆祝祭典了。嘉烈对他打了个招呼。
“阿尔瓦沙老师。”
“怎么,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阿尔瓦沙有点诧异地问:“你们没有去神庙观看献祭仪式?”
“没有呀。”塞穆尔摇着头,笑着回答:“有点累,就提前回来了。”
“提前回来也好,阿莉斯贴尔,你准备一下。”阿尔瓦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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