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啦懂啦,你真够圣母。”走在两人身旁的路斯菲尔叹了口气,说:“将所有人的安危与既得利益者捆绑,然后既得利益者毫无顾忌地犯下罪行。但我们是最有资格替天行道的人,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做呢?”
“那不一定……”嘉烈说:“替天行道的事情,加娜和芙罗赛碧亚已经替我们做了。”
“她们做了什么?”塞穆尔问。
他没有回答他。
嘉烈知道,加娜和芙罗分别给那些人施了诅咒魔法,如果他们继续骑在学生头上作威作福的话,魔法就会发作,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是因为他事先已经和她们传递了信息,不过,现在并不是解释的地方和时机。他觉得,能够争取一个就是一个,更多的,他们做不到。
“等回去之后,我再跟你讲吧。”嘉烈这样对塞穆尔说。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路斯菲尔说:“刚才我就看见你和加娜嘀嘀咕咕,又和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什么人眉来眼去-----除了芙罗还能有谁,好啊你小子,做什么事情都不跟我们说。”
“还不是因为有你这个大嘴的缘故。”嘉烈哀怨地注视着他说。
“我嘴大吗?”路斯菲尔摸了摸自己小如樱桃的嘴唇,问nAd3(
“嘴大不是肉眼看到的表象。”塞穆尔幸灾乐祸起来,此时,他也没有顾忌嘉烈同样没有将事情告诉他的现况了。
“累死了,回去休息。”嘉烈说。
当他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提前回来的伊索和诺尔正默默地等待着他们。
“回来啦?”伊索问:“怎样?”
“快累死了,还能怎样?”塞穆尔显然是颓靡不振地回答。
“那些客人们是不是气度高雅,举止贵气?”伊索继续问。
“嗯……气度高雅,不知道是不是气度高雅。”路斯菲尔说:“但是他们伤害未成年的女童,这是肯定的事情。”
“我不相信。”伊索失落地喊道:“才不是这样呢!”
“哎呀呀,遇到了一个好主人算你三生有幸,就不要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像你的老主人一样好了。”路斯菲尔以机敏的动作做了一个奇丑无比的鬼脸,然后对嘉烈说:“阿烈,你还有酒没有?”
“还有本地产的葡萄酒。”嘉烈从随身空间中拽出旅行包来,在旅行包里翻了翻,拿出一瓶酒来,说:“你要喝一”
“多谢,多谢。没有爱情,没有性,我能活。没有酒和茶,我是活不了的。”路斯菲尔接过他递过来的酒,眉开眼笑地说。
“你肯定能活,不过就是生活质量差”塞穆尔有点不客气地说。
当他们躺到床上的时候,嘉烈还是有点忐忑不安,他觉得自己已经是身不由己了。无论杀约伯,还是不杀约伯,前方所显示的路径对他来说都不太好。对于无论如何选择都会受伤的命运之路,他该如何走下去?
塞穆尔倒是心无旁骛地睡熟了。他的眼镜也没有摘下来。
仿佛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睡得很香的样子。嘉烈心想着,转头看向窗外的月光,今天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他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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