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更加狂肆地伸出长舌,低首舔吮她凹壑的|乳沟,那股湿滑的舔吻触动了她全身的喜胞,使她下由自主地悸动起来。
“真够味儿的|乳香。”
左阳的唇舌益发炽热,猿臂进而捆住她的下半身,一手探进她的腿间,钻进裤底爱抚起那柔软细密的毛发……
“啊——”
她低喊了一声,已变得不知所措。
“天,你还真敏感啊!”他嗤笑了一声,感受她流出的滑腻与幽香。
“求求你——”她双臂被他制住,却只能无力地扭动起娇胴。
“求我?这幺吗?”
他随即以两指掐住地下身绽放的花瓣,残忍却又熟稔地拉扯着它。
左阳双目着火地看着她,没料到自己开始只不过是打算逗她玩玩,竟会被她这等娇柔的模样给迷乱了神志。
此刻,他只想在她体内冲锋陷阵,以抚慰他已胀疼硬挺的兄弟。
“啊……”蝶雨再也抑制不住地狂声叫出。
左阳接着猛力将她的底裤撕毁,凝住她腿间那流淌着点点露珠的x口,“好美啊!”
“不要——”
她激烈地喘息着,虚弱地抬起双眸,眼前展现的就是左阳那双满是磷火烈焰的瞳眸。
“乖乖,让我好好疼你。”他嘴角划开一抹邪恶冷弧。
他刻意瞇起眼,挑拨着她下体如瑰瓣的嫩唇,一会儿按揉,一会儿捻弄,就着那湿滑蜜ye在蜜口处进出。
“呃!”她的小x一抽,两腿一合,倏然加紧他修长的指尖。
“我要见我爹,放我回去……求你……”好不容易她挣脱开了双手,便急急掩住下身私密处。
蝶雨感到她的心全都乱了,她不明就里地问:“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你不懂?”
左阳漾开笑,笑得令人深沉难懂,一双魔手仍恣意地在她身上摸索,丝毫不给她任何有可能退却的机会。
“呃?”她张大惊疑的眼神看着他。
“因为……你是个女人,足以让我血脉债张的女人。”他低下头对住她仓皇的眼神说道。
在他燥热的眼神下,蝶雨不禁口干舌燥了起来。
下一刻,他的手立刻转为侵略性地掰开她紧拢的双腿,并以膝盖抵制她害羞的动作。
“你……你要做什幺?”天!他未免太过火了吧?
尤其是他那双眼,似乎要吞噬她的那双可怕眼神,真是让她想找个地洞藏起来。
左阳的指尖附在她的核果上,开始揉搓捻转,目光也变得贪婪、饥渴——
“啊——”她难耐地申吟。
他却撇唇低笑,尽情拨弄着她腿间的花瓣。
“不……”蝶雨惊觉自己的心思渐渐背叛了身子,紧抓住他侵犯自己的大手。
“别怕,放轻松些。”
左阳低声嗤笑,俯下身笑看她一脸氤氲又难忍的娇容,手心更放肆地贴近她下体,指尖夹住那花瓣,不住拉扯。
“我……”
“嘘!从现在起,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的。”他的声调显得急促,眼见她下头已漾满水气,他更是亢奋不已。
霍地他以两指顶进她那从未被男人占有的禁地,疼得她双腿一夹,汗水已绵绵密密由额上滴落。
“不、不要——”
蝶雨浑身打颤,哭着嘶喊,嗓音悲涩又嘶哑。
“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嘘……我疼你的……”他谙哑的诱哄着她。
她不停的哭泣,泪水禁不住地一直淌下,下体更因为异物的侵犯而隐隐抽搐排挤着他恶意捉弄的指头。
“天,你又湿又紧——”
左阳身躯也因她的甜美而紧绷,正欲更进一步达到他的目的时,突然门外传来老管家的声音,“外头有入来请命,说一位姓翟的老头子病急,不知要如何处置?”
一听见这句话,蝶雨整个人立刻僵住!
爹爹怎幺了?出事了吗?而她却还在这儿做……做这种事?
天——
“我要见我爹,你让我去。”她拚命挣扎着。
这次左阳没再制止她,霍然撤了身,让她离开。
蝶雨狼狈又心急地穿上衣物,回首看着他……久久便推门冲了出去。
她怎幺心好痛啊!
看着他那双无情嗜血的眼,竟会令她的心脉作疼不已。不!别再纠缠她了,
别再将她唯一的一颗心也纠缠得四分五裂!
左阳瞇起眼凝唇笑了,看着她奔离的倩影,他虽未阻止,也没打算前去帮忙。他在等……等这个女人自动前来求他……
※※※
一冲进新居家门,蝶雨便迫不及待的往爹爹房里奔去,这一路上她恨不得自己能以最快的速度飞回爹爹身边。眼看爹屋外站满了人,那全是刚刚负责将爹爹抬过来的人手。蝶雨先对他们点点头,便快速开门进房。
“爹,您怎幺了?”
“雨儿,爹终于看见你了。”翟老爹终于咧开嘴,对她笑说。
“对不起爹,我没有立刻赶来照顾您,是我不对。”她边拭泪,边对他扯出一记牵强的笑容。
“爹是担心你,以后要去玩,可跟爹说一声——咳……”翟老爹力不从心地说,气息微喘道。
“爹,看您的情形似乎不太好。”她心急如焚地问。
“我——咳……”翟老爹抚着胸,这一咳可又喀出了一口血水,直让蝶雨无所适从,只能含着泪直拍他的背脊。
这该怎幺办是好?非得找大夫才成。
赫然,她想起了外头的那些人,于是立刻跑了出去,“各位大哥,麻烦你们帮我将我爹扛去找位……找位大夫好吗?在北京城我人生地不熟,能不能麻烦你们……”
蝶雨哭得泪雨交加、抽噎下已。
“可左阳爵爷只叫我们送他到这儿,看他情况不对,等你回来已是我们所能做的最大极限。”
几位粗汉摇摇头,才要离去,又被她唤住,“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求求你们帮个忙……”
蝶雨立即围住他们,她强烈的感受到穷途末路的困境。
难道她错了?她根本不该来到这种地方,这种堂皇的京畿之地根本不是她能待的,人情冷暖,就连“他”也是这幺危险可怕!
“要我们帮你也成,但你有银子吗?我们可不做白工的。”其中一名眫矮的壮汉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银子?”
蝶雨急忙地点点头,在身上衣袋内摸了摸,抓出了几块碎银子,“这些够吗?可以请你们帮个忙扛我爹去送医吗?”
“拜托姑娘,你这点银子……”
他叹了一口气,“不是我要说,就算够咱们的工资,但你爹那种病可是需花大笔银两的药材才可,这……”
几名汉子摇摇头,正打算离开,突然被站在门外的憬封给喊住,“送翟老爹去救医,所有费用包在我身上。”
“啊?原来是憬封贝子!”众人一见是他,立即尊敬地跪地叩礼。
“你们全起来吧!”憬封直接走向蝶雨,“我这就带你去城里找最有名的寇喀大夫。”
“谢谢你。”
蝶雨本不好意思麻烦他,但想起爹爹的病况,实在不宜再做廷宕,也只好汗颜接受了。“真的很感谢你。”
“别对我客气,你我也算是旧识了。”憬封对她笑了笑,随即对几位汉子下达命令,于是,他们立刻重返屋内将翟老爹又扛了出来,往寇喀大夫的药铺子快步而去。
蝶雨也是心急地尾随而去,沿路上,憬封对她探问道:“听说你刚才去了御硕爵王府?”
“我?”
蝶雨呼吸一窒,回开眼,对他扯了个小谎,“对,左阳爵爷好心为我找了个那幺好的住处,我是该去答谢他。”
“是这样吗?难道你们——”
“憬封贝子,你究竟想说什幺?”她立即低声嚷回,被这样的话题弄得心口揪疼。她不愿再想起额尔左阳,也发誓再不把这件事放心上,为何他要这样穷追不舍地追问?
“我……我只是关心你。”其实自离开御硕爵王府后,憬封所有的心思留在那儿,不知她可好?
他知道在左阳面前没有自己说话的份,他更不能冠冕堂皇地在她面前表现出对她的关怀。
既然敌不过左阳,又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憬封只能将这份关爱放在心底,然而一见到她,他又会控制不住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份思潮。
“不!别说了——”
此刻,她只关心她爹的安危,不想再听这些话。
左阳说他喜欢她,连憬封也表现出爱慕之意,可这些她又怎幺能相信,一个嘴里说着喜欢她的男人居然会对她做出胁迫的狎肆行为。
“我懂你的意思,你也别放在心上,前面就是寇喀大夫的住所,快去吧!”憬封立刻收话,转移话题道。
眼看她爹被送进前方的一幢精致房舍,蝶雨这次不敢离开爹爹太久,立刻拎起裙摆朝那儿跑了过去。
憬封摇摇头,丧气地一叹,也尾随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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