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原委:“今儿去一朋友家,我是后面去的,先到的几个大男人围在一起看毛片,我好几年没看那东西了,所以有点支撑不住……本来没什么,但一看到你那些画面就在脑袋里乱蹿。”
许忠蕊无语,但又觉得正常。
“蕊蕊。”秦屿贴上来,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赶紧回去吧,今天我看到好几个姿势,回去试试?”
许忠蕊实在拿他没办法:“知道了,回去帮你灭火。”
上了车后,秦屿就已经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许忠蕊连连警告他好好开车,他便直接把车子 ...
(拐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停车场。许忠蕊吓了一跳:“你不会是想在这儿做吧?”
“我倒想,可你不愿意啊。”秦屿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小跑过来开门将她拉下来:“咱们去新房。”
许忠蕊这才想起来,为了憋他,特意选了一个离家远的,但完全忘记了这儿离新房近。她赶紧停住脚:“你疯了吧,那里面还没装修好呢!”
秦屿拉着她的手放在j□j上,一脸委屈:“蕊蕊,先帮我解决一次……”
许忠蕊翻白眼,从他已经昂然的地方抽回手,一边愤愤地往新房走,一边念叨着:“以后不许再看那种片子了!都是床上老手了,怎么还跟一小孩似的,这么经不起事儿!”
秦屿跟着她焦急地走到新房,到门口时,才刚一打开门,秦屿就回身托起她跨在腰上,吻着贴着门进屋,关门前还听见“啪”一声,她趁着细微的空隙问:“你踢到什么了?”
秦屿正在释放的档口,情迷地回了句:“管它的!”
说着,就将她摁向墙,边褪衣服边托着她找到一个桌子,但许忠蕊嫌脏死活不坐上去。他只好忍着□的胀痛,从卧室的衣柜里已经提前备好的窗帘扯出来,给她铺在上面。
许忠蕊被他强行放上去,不禁失笑:“你还真舍得。”
“不管了。”秦屿探手摸了摸她的,还没湿,他怕她痛就犹豫了。她则主动用手握住他,无奈地说:“先用手帮你解决。”
秦屿捧着她的脸亲,声音略带性感:“嗯,蕊蕊最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毛片的作用,秦屿这一次的耐久力比平时常得多,许忠蕊手都酸痛了起来,他还没有释放出来。而她也差不多了,就让他进来。
谁知,才刚到入口,门铃响了起来!
许忠蕊当下就分了心,秦屿却不管不顾地刺了进去,她便忍不住叫唤了一声。
……
门铃还在响。
许忠蕊从桌上跳下来,拉扯好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裙子,然后将他推入洗手间:“你先整理一下,我是谁。”
将洗手间的门一拉,就小跑过去开门,才刚打开一个缝,那张下午才见过的脸就探了出来:“你好……咦?许忠蕊?”
许忠蕊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这个混血儿美女,脑袋里搜索着她介绍自己时说的名字:“温妮莎,你怎么会在这儿?”
温妮莎抱抱她,然后眨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说道:“我住在隔壁啊。没想到就是你买了这套啊,前些天我听说卖出去了,就特别好奇谁是我的邻居。天哪,阿蕊,你相信缘分么?我觉得我们之间肯定有很深的缘分。”
许忠蕊被她抱了那一下,有些难堪,怕她意识到什么,就想赶紧打发她走:“温妮莎,你一直摁门铃,有什么事吗?”
温妮莎瘪了瘪嘴,特别难受的从背后拿出一个被踢坏了的盆栽,还没说什么,就自顾自地走了进来。许忠蕊顿时紧张起来,正想说什么就听见她说:“阿蕊,我的宝贝盆栽不知道被哪个坏蛋踢坏了,我从门缝里看见你这里灯亮着,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看见是谁踢的。”
许忠蕊猛地想起来他们进门时貌似秦屿踢到什么东西?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温妮莎,对不起啊,你说的那个坏蛋……”
“咦?”温妮莎不知看到了什么,根本没听见她说话。
许忠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当下想死的心都有了,秦屿弄脏的窗帘还铺在桌子上没收呢!
“好像……”温妮莎愣愣的开口,然后笑着对她说:“我来的不是时候吧。”
许忠蕊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特别难堪。而温妮莎却表现极为坦然,目光看见她锁骨上的吻痕,居然还用手摸了摸。
她有些失神地说:“我以前的男朋友也喜欢在这里留下吻痕……”
她一改之前天真热情的样子,变得有些忧郁,许忠蕊的心情也跟着微微沉重了起来。但很快她又抬起那小小的盆栽说:“看来是它不识趣挡了道了。”
“我赔你钱吧,或者重新给你买一盆?”许忠蕊抱歉地说。
她看了看那盆盆栽,沉了片刻,说道:“不用了,可能真是命中注定,有些东西该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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