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每个女人跳脱衣舞都有看头。”
易沉楷你这个坏蛋,苏画怒目而视。
易沉楷立刻给自己打圆场:“睡觉喽,哎呀,真困。”
说完他就挪到远离苏画的另一边,像只蜻蜓一样栖息在最边缘。
苏画看着床上那只可怜的“巨型蜻蜓”,又忍不住好笑,小心地爬了上去,于是,床的另一边也出现了一只“巨型蜻蜓”。
这几天的连续失眠,加上今日的折腾,让她很快困意滚滚,梦会周公。
医院的被子实在有点薄,她在睡梦中不自觉的到处寻找温暖……
易沉楷失笑,刚才还跟他约法三章,此时却一个劲地往他身上靠,特别是那双冰冰凉的小脚,居然不分由说,硬是钻进他怀里。
这丫头的怕冷他是知道的,平时办公室的空调温度稍微调低一点,她就会抱个杯子在手里当热水袋,估计是天生的虚寒体质。
他爱怜的笑笑,把她的脚抱在怀里,自己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苏画,发现易沉楷正抱着她的脚睡得香甜,心里的感动不可言喻。
她刚轻轻地动了一下自己的脚,就听见易沉楷迷迷糊糊的声音:“冷吗?”
“不冷。”苏画回答,他给的温暖这么多,怎么会冷。
“哦,那就再睡会。”易沉楷说,又把她的脚抱紧,继续睡觉。
苏画静静地躺着,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脚,因为被子短,他的脚半露在外面,冻得冰冷。
她轻轻地将他的脚揽过来,靠着自己的背,易沉楷在梦中感到温暖,满足地喟叹一声。
苏画望着窗外泛着微蓝的晨熹笑了,他们这样,是不是就像那句歌词里说的,用我的体温,温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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