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易沉楷倒是真的放了苏画的假。晚上睡觉依然是抱着苏画,手脚却规规矩矩地放在它们该放的地方。苏画在最初的怀疑过后,放心地入睡。
然而,第二天早晨,苏画在睡梦中感到身体有异常却又熟悉的燥热,后背传来温暖而潮湿的痒,等她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为时已晚……
“易沉楷你这个骗子,骗子,你说了放我假的。”苏画在事后气愤地捶打他的胸膛。
易沉楷耍无赖:“我这不是已经给你调整了工作时间和工作量了么?”
苏画气得无语,又狠掐他一把。可是易沉楷在长期忍受苏画的掐功之后,痛阈值已经大大提高,满不在乎地抱着她大笑。
苏画挣脱不了他的怀抱,闹了一阵也只得安静下来。易沉楷这时,轻轻叹了口气:“画儿,我今天要出差了。”
苏画一怔:“去哪?”
“宁城,我该去具体谈土地和投资的事了。”
宁城在遥远的外省,这次去的事情又这么重要,只怕是一去多日。苏画的心沉了下来,不自觉地抱紧了他。
他的唇,轻轻蹭着她的额头,为她的不舍而心疼:“对不起,之后我恐怕要经常出差,又不能每次带着你。”
苏画努力让语气变得轻松:“别担心,我一个人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