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画连忙答应: “好的,魏总。’
她又转头对站在一边的戚安安说:“对不起,我现在有工作,必须马上出去一趟。”
戚安安只好说:“没事,你先去忙。”
苏画跟着魏庭,匆忙离开十楼。
电梯门合上的一刹那,戚安安的脸上,露出怨毒的笑容。
她知道,苏画已经心软了。内心深处,一定会对她存有愧疚。女孩子的眼泪,有时候在同性面前,往往比在异性面前更好用。
那么,以后她对易沉楷的纠缠,苏画即使不愿意,也不会断然阻绝。只要有一线余地,她就还有胜算。
苏画并未想到,看起来还是小女孩的戚安安,会有这么阴沉的心思。只是觉得她那样的表白,真的让人想叹息。
她的叹息,被魏庭听到,他问她:“刚才到底怎么了?她怎么在哭?”
苏画无奈:“她想每天给易沉楷打电话,要得到我的允许。”
“哦?”魏庭惊讶,这世上还有这么荒谬的要求?
荨画又叹了口气:“真不知怎么办好。”
魏庭耸耸肩:“看来唐憎肉好吃,妖精就是多。”
苏画失笑,魏庭总会在最不恰当的时候,说最恰当的冷笑话。
“那你也是唐僧,怎幺我没看见妖精?”
魏庭翻了个白眼:“我哪是唐僧?我是帮唐憎扛行李牵白马,任劳任怨的沙
和尚。”
时时处处都不忘记抱怨易沉楷,苏画无语。
玩笑过后.魏庭正色提醒苏画:“有些事情上.不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自己要有原刚。”
“你是指什么?”苏画不解。
“自己想。”魏庭这人,说话从来留个半截悬念,考验别人的智商。
苏画知道他的毛病,撇了撇嘴,没有再问。
魏庭看着苏画愁眉苦脸的样子,在心里摇了摇头。
戚安安,可不是省油的灯。能在半分钟之内,把自己的眼泪,连同眼里的情绪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她城府太深,就是那眼泪,根本就是假的!
可是这个单纯的苏画,肯定以为,所有的眼泪,都是发自内心的。她这样的心态,以后必定会有吃不完的暗亏。
但是这毕竟是别人的感情事,他不能提醒得太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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