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放心吧,你妹妹是那种人吗?”成圆迷人的酒窝再次出现。
张学军欣喜万分地说:“后天我请奶奶、哥弟一起去我家玩两天,我还留了几瓶好酒呢。”
刘冬梅和颜悦色地说:“我就不去了,成功跟成超去就行了。”
坐了半天的张学敏握住了刘冬梅的手,笑眯眯地劝说:“奶奶,你还没去过我家,我哥说了这次他要请车接送,所以你一定要去。”
“好、好,到时候再说啦。”刘冬梅笑意浓浓。
张学军又掏出香烟,递给成功。
成功接过香烟,为难地说:“圆圆,有件事还得请你出马。”
成圆关切地问:“什么事?”
成功如实道来:“听说周医生反对晓燕跟我交往,我不便去找晓燕,又不知晓燕她现在是怎么想的,所以请你帮我跑一趟。”
成圆先没有回答委托之事,而关心起另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奶奶和妈妈都批准了你跟晓燕交往?”
没等成功回话,刘冬梅沉着地说:“也许我跟你妈确实跟不上时代了,这两天我俩个也反省了一下,我和你妈现在的态度是不反对也不支持,随你哥和晓燕自找出路。”
成圆微笑着说:“这样就不错了,已经朝前迈了一大步。”她看着成功,鼓励道:“哥,你就放心吧,你跟晓燕的事我估计十有###能成,下午我就去找她,先探探情况,然后再想办法感化周医生。”
张学军家的大门口站着一位身材苗条、一头乌发、二道秀眉的姑娘——她是张学军的初中同学贾玲玲。
田桂芳与贾玲玲互致新年问候后,贾玲玲说明了身份,并说是专程来找张学军一起去县城玩的,还说去年她打电话去张学军部队时,张学军已经退伍了,后来就没有联系上。心想春节期间张学军应该会在家里,因此冒昧前来。
田桂芳边听边想,以前是听张学军说起过她,还说如果成圆没有出现的话,很可能会娶她。
田桂芳好好的打量了贾玲玲几眼,觉得她长得确实不赖。
她想得入了神,竟忘了请贾玲玲进屋,也没听清楚贾玲玲最后问的那问话。
贾玲玲只好微笑着,大点声重复了一遍:“伯母,学军不在家吗?”
田桂芳这才回过神来,带着歉意回答:“噢,他昨天走亲戚去了,这两天估计不会回来,进屋坐吧,我去拿个鞭炮来。”
贾玲玲赶紧劝说:“伯母,别放鞭炮,今天我就不进屋了。”
田桂芳牵住了贾玲玲的手:“玲玲,大过节的既然来了就吃过中饭再走,学军不在家是一样的。”
“不麻烦了,我过几天再来吧!”
田桂芳听她这么一讲,心想贾玲玲一来对张学军动了真情,二来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结了婚。
田桂芳不知道成圆是否知道张学军与贾玲玲的这点关系,如果不知道最好,可万一本身不知道,贾玲玲下次来时让成圆碰了个正着的话,多少会影响张学军与成圆的情感。
想到这些,她只好有些无奈的道出了实情:“玲玲,我不知道学军以前跟你是怎么谈的,但我不得不告诉你实际情况,学军年前已经结婚了。”
贾玲玲傻眼了,她觉得太意外了,她一门心思的追求张学军却遭此重挫,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她心想难怪自己把谈婚论嫁的事写得那么露骨可张学军却一直只用学友的语气跟她交流,原来他老早就有意中人了。
她愣了一会,两眼湿润了。
田桂芳内心也觉得不是滋味,想宽慰几句,也想将贾玲玲牵到客厅坐下慢慢谈,可不知说什么好。
没等田桂芳说出口,贾玲玲抽出了被田桂芳握着的双手,她没有说半个字,转身痛苦的跑了……
周晓燕请成圆坐在自己的住房中“秘谈”,房门反锁着。
周晓燕如实告诉成圆,其父的确很反对她与成功在一起,主要原因就是早几年成功在广东不但没赚到钱,还跟成大勇一伙人干过不少缺德事,这些事情不仅她家人知道,整个村子很多人都心知肚明,说成功曾经是臭名昭著一点都不过分。
她父亲甚至将成功与江聪捆绑在一起讲:其一,当时家里反对她跟江聪交往,她硬不从,结果交往了三年多却落得现在这步田地,所以其父压根就不相信她的眼光和说辞;其二,跟了一个曾经表现尚可的人都会分道扬镳,其父就更不相信她跟成功能有始有终、能过得幸福,其父说这一次在家门口发生的事,说什么都要严把“选婿关”;其三,周晓燕母亲早几年因故去世了,其父身负两责,说是要好好的管管周晓燕,让她今后过得幸福,以告慰其母的在天之灵。
周晓燕将跟父亲大吵一架的事告诉了成圆,还说她这几天既没喊父亲,更没有与父亲同桌吃饭,原想两年没在家过年了,这次回来可以和家人开开心心聚一聚的愿望怕是烟飞灰灭了。
听了周晓燕的这番话,成圆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先安慰了几句,接着给周晓燕提了几个建议:第一,千万不能跟父亲对着干,否则就算跟成功走到一起,却可能会得此失彼,这个结果对两个家庭都是不幸的,因此要争取双赢;第二,要主动向父亲表示歉意,争取早点恢复父女的正常关系,因为只有关系正常化了,才好谈往后的问题,才能力争获得父亲的认同和支持;第三,要周晓燕跟其父说,以半年为限作为考察成功的期限,如果经其父各方打探确定成功确实改过自新了的话就批准她与成功进一步发展,如果有真凭实据证实成功还是老样子的话,周晓燕将自断情缘。
周晓燕听成圆这么一点拨,脸上的愁云散去,微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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