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咈咈----”
春天天已经来了,虽然草原上依旧冷风肆虐,然而雪慢慢化开了,就连战马窝在棚子里都不耐烦,一些母马也到了发情期,嘶叫着召唤公马,几个放马的民夫驱赶着战马去放马配种冰@火中文.
何天赐站在通辽城墙上,在张效准的建议下,架起了150mm口径俄国护城炮,宽厚的炮筒屹立在城楼上,颇有气势
远眺四方,科尔沁大草原的美景尽收眼底,春风吹来,带来了青草的香气晴朗的天空中满是蓝的色彩,偶尔有几多白云也在瓦蓝的天空里被揉碎了,散了远远望去,天地连成一体,望也望不到边际那天啊地艾似乎在远方本来就是生在一起的一样,分也分不开来天似乎是地的扩展,地也似乎是天的一部分
看着这茫茫的科尔沁草原,何天赐感触颇多,闻着芳草的香气,他知道草原的春天已经来了,草原的春天也就是他的春天,自己的消就在这苍茫的草原之上
二十万的移民,一个月之内就被茫茫的草原所吸纳,饱受苦难折磨的关内移民要求不高,只是需要一个能填饱肚子,能够有个安身之所,对于他们来说东蒙就是他们的天堂
“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看着眼前的一切,何天赐不禁哼唱起了腾格尔的天堂,也许腾格尔只有在这茫茫的大草原上才能创作出这首天堂吧
“统制,你这个唱的真好!”宋富贵听得如痴如醉,恭维道:“小时候我们村子李大妈,也喜欢唱歌,你唱的比她好多了”
何天赐无奈的苦笑了,自己这歌声都跟大妈比上了,这是夸自己呢,还是跨自己呢,真服了这小子了
“老四!”李恩义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二哥来了啊”自从东蒙开始接收移民后,李恩义这个后勤处长可是异常的忙碌,除了十一镇的衣食住行外,还要负责与俄国人曰本人商定贷款事宜,还要在将中兴集团的资金划算道镇守使府
涤越来越重,体型倒是瘦了下来,也黑了不少,以前积累的那点绅士风度也全给忘没了,一路爬上岗楼也累得够呛,扶着膝盖说道:“唉呀妈呀,这咋有点五迷(东北话迷糊),你说把这城墙修这么高干什么翱”
看着满头大汗的李恩义,何天赐急忙招呼身边的宋富贵给李恩义搬凳子:“二哥,来坐吧!”
这城上也没外人,除了何天赐就是几个警卫营的兄弟,这一路跑上来也的确累的够呛,李恩义也不客气,这一ρi股就坐了下去:“老四艾马德里道夫这小子还是那么精艾给咱们预备的都是陈粮,不过价钱上倒是被我砍掉了一半,其余的我有给了马德里道夫和几个军需官点贿赂,这就搞定了”
何天赐听完后先是满意的连连点头,微微一笑开起玩笑道:“二哥,辛苦了,二哥晒黑了”
这话刚出口何天赐就想起了那个笑话,同志们辛苦了,首长更辛苦,同志们晒黑了,首长更黑,急忙转移话题道:“为张钊联系在上海曰本银行的事情怎么样了?”
最近这一段时间,李恩义一直忙着与沙俄曰本的银行家纵横捭阖,打交道的都是外国热,上海又是公共租界,早已家曰本银行还不容易,李恩义挺着[***]的肚子,满腹自信的说道:“这个都搞好了,找了三家曰本银行一家沙俄银行一家德国银行,这应该足够了,不过现在出手是不是又点太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