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是看不下去了,太情深意重了!有人大声地说,然后引起了一阵的哄笑声。秦悯哲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自动禁了音。
“他”脱下外套递给我。我只好拿着外套走到边上去,心里很担忧。
“他”和秦悯哲面对面站着,秦悯哲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举起拳头来重重地挥了拳头过去,眼看就要打中“他”,我失声要叫出来,但好在“他”侧了一下头,身子挪到一边就偏了过去。好险!
秦悯哲笑了笑,说,身手不错嘛!那我要开始了!
秦悯哲的拳头越来越密集,左一拳,右一拳,看得人眼花缭乱,而“他”用手挡了过去,但还是渐渐不抵,有几拳击中了“他”。“他”嘴角渗出了血渍,用手擦了过去,秦悯哲也挨了几拳,但是却还是明显站到上风。而秦悯哲乘“他”避拳头的时候,用脚一横扫,“他”就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
见到“他”摔到地上,秦悯哲一把揪住“他”衣领要挥一击重拳过去。我什么也顾不得了,冲了过去用身体挡在“他”,我闭上眼睛,准备挨上这一拳,我感觉到有冷风掠过我,但等我睁看眼的时候,秦悯哲的拳头就停在了我的面前。他竟然没有击过来这一拳。
竟然要女人在前面护着你,太熊了!秦悯哲看着我,然后站起来转身,不再看我们一眼,垮上摩托扬长而去。我赶紧回过身扶住“他”,“他”的脸肿了,眼睛也有了淤血,我拿出纸巾给他擦嘴角的血。
不疼,一点也不疼,别哭!“他”安慰我。都是因为我,“他”才会受伤,我心里非常地内疚。
他们常常欺负你吗?“他”帮我扶起单车。
也不是经常。我苦涩地笑了笑。
以后我来接你放学吧,这样他们就敢随意地欺负你了。对了,我他叫沈安越,是一中高二的,你呢?
钟小夕,16岁,高一。
那你要叫我哥哥,因为我比大一岁。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他是上天派来保护我的,我愿意他做我的哥哥。
16岁这年真的发生了许多的事,我的生活多了一个恶霸,又出现了一个哥哥。
在新学校我渐渐适应了,当然秦悯哲有好些日子没有再找我的碴,即使我们是同桌但我们都阴沉着脸对谁也不理,我也乐得清净,有时候我朝过那条界限,他会用手肘来推我,我也不退让,两个人就用手肘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也不讲话,很古怪。周围的同学就转过身来望着我们笑,而秦悯哲终于作罢,把书本翻地山响。
坐我前面的洛欣就冲我比一个“v”的手势,我冲她笑笑,原来秦悯哲也会有妥协的时候。
还有最开心的事是,安越哥常常到我们学校来找我,给我补习功课,请我吃巧克力糖果。他真的很优秀,成绩优良,写一手漂亮的钢笔字,拉很好听的小提琴。
我托着下巴看着他的时候,会感到很幸福。我说安越哥你难道是圣诞老人变的?他就哈哈地笑了起来。
那些隐晦的日子终于散去,在安越哥的陪伴下,我终于重新能够发自内心地笑起来。想想妈妈离开的那些日子,我总是在夜里哭醒过来,我那么地想念妈妈,想念她做的饭菜,想念她为我洗衣服时留在上面的香气,还想念在妈妈怀里撒娇的我。
有一天回家的时候,我在巷口看见一位大妈提着很沉的菜走得慢慢地。我赶紧走过去,阿姨,把你的提兜放我后座上吧,我送你回去!
好呀,谢谢你!阿姨笑着把菜放到我单车的后座上,用一只手扶着。
你也在十七中上学呀,我儿子也在那里!他叫秦悯哲。
什么!她竟然是秦悯哲的妈妈。
怎么是这个反应呀!秦悯哲那臭小子你认识!秦妈妈嗔怪地看我一眼。
恩,不熟!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心里嘟囔,鬼才想认识他呢!
送阿姨到楼下,我一回头,就撞见了秦悯哲。为了避免引起麻烦,我赶紧骑上单车准备走。
喂,你的刹车不太好,我帮你修修!秦悯哲突然开口。
不用了。我赶紧说。是感觉刹车今天是有点失灵,一猜就知道是秦悯哲他们干的。再让他修?说不定就把我的车拆了呢!
罗嗦什么!闪开!他真是很粗鲁,一手握住我的车把,一手推开我。
他使劲拧了几下单车上的螺丝,好了!
就这样?我怀疑。
你还想怎样?等我把车你拆了修?他睨着眼看我。
不用了,谢谢!我几乎是“夺”过我的单车。
喂,我们扯平了!他大声地说。
这个自大狂,欺负了我那多么多次,却自以为是地帮我拧几个螺丝就叫扯平?他一定是看我送他妈妈回家,心里过意不去,又不会说谢谢,所以才帮我修单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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