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奇怪。
明明和洛凌已经断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现在却好好地坐在一起。
依旧是地球某市的那所房子里。我好好地打我的游戏,洛凌非要来闹,我一脚将他踹开。
然后又一直打一直打。
他好像在做饭。
不久后饭香飘来,他围着围裙,硬是挤到旁边,让我张口。我依言,送来的却是一个吻。
那个吻持续了好久,我自沉醉睁开眼睛时,发现近在咫尺的那对黑眸变成了紫色。
场面斗然一转,我身体给锁了浸在池水中。
温热的池水包裹着赤 祼的身体,撩拨着让人羞耻的欲 望。
水池某一处掀着白浊的水浪,身体因预感了那种暗潜的危险而颤抖。
终于,预料之中,二片唇瓣猛地贴了过来,刚好吮在脚心最脆弱的那条神经上——
三更半夜,我一声遇鬼似的嚎叫。
下意识两条腿一阵乱蹬,有团东西立刻给我抖开去,随着一声凄厉的嗯~呀~哇~嗷~叮铃铃~那玩意在空中形成一道抛物线,完美落入地下后又磨着地面滑行了老长一段路,最后像团老梅菜干一样啪嗒撞在柜角,不动了。
我扭开灯,看到那团东西扎眼的金黄|色。
一边脚拇指湿漉漉的,想来是这小赖皮狗趁我睡着当我的脚是鸡腿一直吮着吮着……我抓起纸巾擦干,揉成一团丢向小赖皮狗,白色纸团在它小脑袋擦了一下,它动也不动。我皱了皱眉,寻思这东西要是第一晚就给我养死了就算我是奈落亲儿子也说不太过去。于是揭被起身,找了根小棒子捅了捅它。
动了好几棒子都没反应。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脑中不由自主回荡了好几声哈里路亚,正在苦想如何寻个完美的理由将这只不经摔的娃报销了的事掩饰去,它忽然睁开血红色的大眼,张嘴就是一声“嗯呀呀”厉叫。
吓得我一ρi股倒栽在地上。
巴掌大的一团东西,身上却像安装一个喇叭一样,声音如此碜人。
眼见它软软的四脚在地上抓扑了一阵,又一个要撞过来的姿势,我寒毛一竖,抓起一本书丢了过去,连跑带爬出了房间。
这么晚了不好麻烦拜尔德,我在储物室里东找西翻,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幽灵一样的声音:
“阿鲤,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
我啊了一声,架沿上的瓶罐摇晃了一下,当头摔下。我正傻着,一只手抱着我的腰,瞬间移了位。
“父、父亲。”
想起刚刚还做了关于这人的春梦,就一阵局促不安。
“到外面再说话。”
我慢吞吞挪到客厅,奈落已经坐在沙发里,用二根手指闲适地揉着一边尾指戴着的玉石扳手。
夜深人静,他上衣扣子还松了二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如芒刺在背,一刻也不想呆下去。